“一招杀你。”老头这句话说完后,从怀中拿出一张符篆,大汉看见以后心中警铃大响,然后头也不回地想要逃跑,下一刻,一道剑气在老头手中并发,大汉人头落地。
眼见大汉人头落地,老头也是松一口气,大汉确实刚猛,他也是消耗不少元气,接近枯竭,现在手臂还有些生疼。
“不仅费了一个替身傀儡,还使用了一次丹元境的符篆,这次可真是血亏啊。”老头不由开始心疼,替身傀儡和丹元境符篆哪个对他来说都是珍惜至极的东西,用起来也是肉痛,不过想想可以获得绝元境强者留下来的遗物,心中也就平衡许多。
“可惜啊,还是便宜了我。”一道年轻声音在这个时间蓦地在老头耳边响起。
“什么人?呃啊……”老头刚要施展防御,一只手已经扣在他的头上,然后劲气自五指发出,摧毁老头的头部,他眼睛一翻,倒在地上。
出手的人正是舒凡,他施展断岳爪,直接偷袭击杀老头,在他看来,两人都不是什么善类,杀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在修仙界的散修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舒凡也有觉悟。
拿走两人的储物袋,其中舒凡特意拿着那个老头的灵波盘看了看,发现能探测特别的灵力波动,除此之外,也就没什么用,连他的流水阵都探测不出来,看样子只对禁制之类的产生效果。
舒凡看完两人储物袋里的元石,一共六万多,对他来说也是一笔巨款,然后各种法器药品符篆,零零散散也有不少。
最关键的东西被舒凡找到,正是那个老头所使用的丹元境符篆,里面蕴含了三道剑气,之前老头已经用过两次,目前只剩下最后一道。
“呼……”看着两人的尸体,舒凡松一口气,幸亏两人内战消耗不少,不然他还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得手。
收拾完两人的遗物,舒凡在传送法阵前犹豫,这一步踏进去,是机缘?还是死亡,看时间,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被困在某个地方老死饿死。
在内心的疯狂挣扎之后,舒凡还是决定踏入传送法阵,传送法阵果然只能供一人使用,不过他现在处在一处溶洞当中。
舒凡从储物袋里拿出夜明石,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亮四周,接着着微弱的光芒,让他能看见周围的情况,发现他在一条圆形通道内,后方以及上下左右都是巨石,只有眼前的一条通道,让他暗中说一声不妙。
在遥远的外部,舒诗怀眼见舒凡离开,神色有些异样,她在舒凡进入传送法阵之后也前去查看,传送法阵果然只剩下传送一个人的能量,然后已经报废,至少她是没有那个能力去修。
“先等等吧。”舒诗怀有些担心舒凡,在这个传送法阵前等待起来,舒凡的父亲舒青让她保护好舒凡,但是她并没有阻止舒凡进入。
再看另一边,舒凡看既然只有一条路存在,那就顺着这条路一路摸过去,手中的夜明石依然在散发着光芒。
“好长啊……”舒凡隐隐有些担忧自己会困死在这里,不过只能一条路走到底。
没有保留元气的意思,舒凡全力施展追风步,在这处溶洞里飞速奔跑着,脚步声不绝于耳。
“呼……呼……”就这样全力奔跑三十分钟后,舒凡元气倒是还有三成,只是体力耗尽了。
他盘坐下来休息一会,不间断地全力冲刺,以他的身体也吃不消,只不过不知道这段路到底多远,到现在也没有看见一丝的光亮。
休息七八分钟后,舒凡站起身子,他从自己储物袋里拿出一袋水来灌下,辟谷丹虽然可以代替水分,可是舒凡现在口干舌燥,急需解渴。
“好,继续,我到要看看,这条路有多远。”舒凡喝完这口水之后擦一下嘴角,马上提起元气,他刚才少说也跑了五六公里远,可是还是不见任何的其他岔道或者出口。
这更加地激起了舒凡的好奇心,在绝元境强者留下洞府的神秘传送阵里,到底藏有着什么秘密。
就在他继续奔跑十分钟后,终于前方传来红色的光芒,舒凡马上放慢脚步,然后收起夜明石,去看前方到底有着什么。
终于来到通道的尽头,舒凡看后着实一惊,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坑洞,底下是滚烫的岩浆,正在冒着热气,不过一会,舒凡的额头就已经满是汗水。
但也奇怪,舒凡退后几步,那股逼人的热气就消失不见,好像被一面无形的墙挡住。
舒凡仔细观察,更惊人的一幕让他看见了,在他面前,有着一条不算宽敞的石头路,在道路尽头,舒凡清晰地看见一个人的五肢被粗重的锁链锁住,头颅低垂,生死不明。
他突然有种很强烈的直接,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洞府之主,凌驾在灵元境与清元境之上的绝元境强者!
舒凡慢慢走在石头路上,下面就是万丈火海,只要掉进去不管其他人如何,他舒凡是必死无疑。
随着他一步一步谨慎地迈出去,过了很久才来到这个人的面前,他看着这个人的模样,大概是中年,留着一头流浪诗人一般的中长发,赤裸着上身,而下半身有着衣物遮羞,身上满是狰狞的伤疤,示意着这个男人身经百战。
再看他的脸,线条刚毅,那和身体一样的伤疤在脸上同样也有,为他增添一些沧桑。
就在舒凡想要探测这个人的脉搏时,他突然睁开眼睛,吓舒凡一个激灵,那股强大的气势如同铺天盖地般传来。
就在舒凡忍不住想要趴下时,这个气势又在下一秒,也就是一瞬间消失了。舒凡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种气势,只有在地狱般的深渊才会拥有,这个人,真的是绝元境强者。
“好久……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了。”他缓慢地张开嘴,声音低沉而沙哑,看起来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你还活着?”舒凡一开始就问了一个很没有意义的问题,显然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哈哈……苟延残喘而已。”那个人干笑两声,语气中带着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