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暄健步如飞的回到养身殿,直接未做停留的进去了地宫,并且不许小桂子跟着。
小桂子也只好乖乖的在殿中侯着,云韶和云昭执行完任务回来,本是来拜见皇上,却不想只见到小桂子守在地宫入口闭目养神。
两人交换了一个神色,皆是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担心,快步向前询问:“桂公公,皇上不会……”
小桂子早就猜到是他两,便不急不忙的回答:“无碍,并不是功法导致”
“那为何这才午间皇上就进地宫了?”云韶追问。
小桂子悠悠一叹气,把午间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自从公主亲了皇上,皇上就心不在焉,入了地宫?”云昭听完觉得煞是奇怪,皇上与公主向来亲昵,如果是因公主亲他一下就如此定是不可能,可小桂子也说皇上不是因功法导致,那皇上大白日就入地宫是做什么?地宫除了那特殊的水池也没有其他东西了啊。
“那我便不知道咯,你两且与我一起等等,皇上估计也快出来了。”
“那我两且等等吧。”
小桂子与云韶他两从小服侍辅佐皇上,自然是说话直接,无礼仪大防,主要是三人也并未觉得不妥,繁文礼节能免则免。
地宫水池中,研暄再一次运功,然后放弃,他睁开狭长的眸子,发丝上往下滴落着水珠,水珠从他的锁骨缓缓流到胸膛,穿过完美的倒三角最后滴答进水中,他抬手握成拳,眸光盯着那手一动不动,宛若雕塑,只有那不停闪烁的眸光代表他在思考。
研暄疑惑他为何找不出原因所在,刚才那种酥麻的感觉他怎么也感觉不到了,一开始他怀疑是自己功法的问题,可是他试了很多遍都无果而终,不是功法,那会是什么?
他眯了眯眼睛,想到了一种可能,可是当即否定了,不可能,他的想法太荒谬了,至少他证实了他的功法没有出问题那便无需担心,定是他最近太累了,不如趁着岚儿出宫的机会与她一起出去玩耍一番好了。
转身跨出水池,刚离开水,他的发丝与中裤便被内力烘干了,他从架上随手扯过一件龙袍,随身一披就走出了地宫。
守在地宫入口的三人见地宫开了,赶紧低头退到一边,研暄越过他们,直接走到了桌案后,往塌上一躺,慵懒之至。
“如何?有什么消息?”研暄对着云韶和云昭开口,接着从桌案上扯过一本折子翻看着。
见研暄面色红润,并无问题,云韶这才毕恭毕敬回答道“秉皇上,事情如预料之中,不过还是无从下手。”
“不急,朕还没玩够呢,可知道背后是谁?”
“臣不才,未查明,不过臣发现了这个”云韶从怀中掏出一块红布,打开后,里边躺着一个铜雕骏马图案,铜雕看上去应该有些年月,边角已经有些泛白,上方还有斑斑血迹。
云韶把红布递到研暄面前,研暄拿过铜雕左右翻看了下,然后便意味深长的笑了。
“皇上可是认得此物?”云昭善于观察,见皇上一笑便发觉了不对劲。
研暄把手中的铜雕扔回桌案,拿过小桂子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你两且注意着,鱼要上钩了。”
云韶和云昭对望一眼,接着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齐声开口:“是,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