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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冷霜离鸿

第一部 水笑云歇半夜风

文案:

生命,一半是等待,一半是姗姗的迟来,是莫测的变幻。

云和水,相识相聚不可回避,若要相守,却风云突变,难上加难。

云韩仙,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一朵飘忽的云,以轻蔑的笑容俯视众生,不甘于平庸,不甘于被别人摆布的命运。然而,尘世污浊,如何容得如此清澈高傲的灵魂,狂风漫卷,除了毁灭飘散,别无她途。

幸运的是,还有水能包容。

秋水天,一泓澄澈的水,以一颗赤子之心抚慰她的累累伤痕,始终默默付出,所求的只不过是她真正的笑容。

他说,她的笑,比春天的花开得还要好。

清冽与透明,也许比茫茫的白更接近云的本质,所以,他们一步步走近,两心相印,生死不渝。

当两人历经千难万难终于能携手同行,狂风暴雨才真正来临,秋水天身份尴尬,既是燕国墨十三,即燕皇墨征南最小的儿子,也是被墨征南灭国的乌余公主之子,被压迫的乌余人急切等待有人挽救他们于水火,而墨征南对几个儿子的无能十分不满,也迫切寻找自己的继承人。

生离死别都不能分开的两人,在权势利益等各种诱惑面前是否仍然坚定?

答案只有秋水天对爱人所说的一句话:

陌上花开了,你可以慢慢回来……

“永别了,太平!永别了,娘亲!”

出了京城太平的南平门,云韩仙突然觉得天蓝得太刺眼,让人几无招架之力,只得垂下眼帘,长长吁了口气,似乎这样才能放下全身重负,重新启程。

从城门出来不远便是太平桥,太平桥两端各建了一个亭,名字也取得简单而绝妙,靠近京城的一方叫长亭,那方就叫短亭,跟亭子一起建的是南平河两岸的碎石小道和十里一个的小亭,小道一边垂柳拂面,水光山色尽收眼底,一边花草遍地,屋舍俨然,两岸风景美不胜收。

此时的南平河一派富足景象,风光如画,游船穿梭如织,云韩仙站在桥上看了一会,心头闪过一人暴怒的面孔,忽而,那面孔的暴怒之色全消,嘴角扬起优美的弧度,冷冽的,傲慢的,眸色深沉如夜,虽总是一派漠然,却隐隐带着说不出的哀伤。

风悄然而起,惹得千万条柳丝翩然而舞,顿时漫天柳絮如雪如雾,似梦还真。突然,那人无数的面容在她脑海盘旋,似要逼得她窒息,她捂着胸口疾奔几步,一抬眼,正对上一片红艳艳的朝霞,有如在太平山里濒死时给过她力量的颜色,不禁一阵发寒,刹那间那些面孔潮水般退去,唯有这片不死不灭的红。

终究是孽缘,终究是木已成舟,何必重提。

河边杨柳依依,绿意似浓得化不开的离情,草色山光里,她仿佛看到有个青色身影在柳条翻飞中奔跑。自从乌余亡国,娘亲便再不穿鲜艳的颜色,不戴首饰,青色与白色,成了娘亲的标志。河水潺潺,披了一身朱金色衣衫,有丝缎一般的质地,流光溢彩,恍如闺阁中倚着美人靠的女子,沉思细想,春上眉梢,有无限娇羞之意。

这样的美景,怎能不让她那同在囚笼里的娘亲流连忘返?

她的娘亲,有着世间最美丽的容颜,更是个才华横溢的奇女子,住在相府一进隐秘的小院,陪伴青灯古卷,过着自封一般的生活。

娘亲很少笑,十分得意的时候,就会轻轻哼起一些曲调优美的歌谣,她学东西很快,娘亲唱过一遍她就能跟着唱,不过,这些歌似乎不为人所喜,有次爹爹来探望娘亲,为了讨爹爹欢喜,她大着胆子凑上去咿咿呀呀唱了两句,爹爹脸色骤变,劈头给她一巴掌,打得她鼻血横流,还不住地骂道:“我打死你这个贱种!”

那是记忆里娘亲第一次发火,娘亲挺身拦在她面前,冷冷道:“你别忘了,她也是你的种!”

在冰雪般的娘亲面前,爹爹似乎永远低人一等,总一副陪着小心的模样,除了这次,只见他暴跳如雷道:“你教得好!你难道要她以后出门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亡国奴!你们乌余已经亡国了,不要在我面前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老子看着恶心!如果没有我,你们还不知在哪个窑子里被千人骑万人枕,轮得到你来教训我!”

娘亲似幡然醒悟,连连后退几步,瘫软在椅上,突然大笑连连,笑得满脸水光。爹爹自知失言,脸色颇有些尴尬,转头将她拎到面前,重重敲着她的头道:“记住,乌余的亡国之音唱不得,你是我云宰相的千金,不是乌余的亡国奴!”

她只觉眼前亮晶晶一片,拼命点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爹爹看了看娘亲,欲言又止,扔了她怒气冲冲而去,刚走到院子门口又折回,一把拉住她,也不敢去看娘亲,恨恨道:“我把孩子带走,不能让你把她教坏了!”

娘亲霍地起身,径直走入房间,留下余音袅袅,“那晚上你来跟我收尸吧!”

爹爹呆呆看着娘亲的背影,手上不知不觉用了狠劲,抓得她手臂钻心地疼,她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来。

良久,爹爹终于回过神来,垂下头看了她一眼,双目如要喷出火来,揪着她的发喝道:“你哭啊,怎么不哭出来,女娃不都是哭哭啼啼的,你连哭都不会吗!”

她哪里承受得住,瘪瘪嘴巴想哭,爹爹已经不耐烦了,一巴掌将她打飞,对着房间大吼,“反正是个没用的女娃,随便你怎么教,以后我就当没这个女儿。

她很想反驳爹爹,她不是没用的女娃,已经读了许多书,还会画栩栩如生的花草树木。她还想哀求,如果唱歌不好,她可以不唱,可是不要丢下她……

爹爹死死盯着她血淋淋的嘴巴,始终没有听到期待的声音,长叹一声,肩膀顿时垮了下来,拖曳着脚步来到院子门口,一字一顿道:“清漪,你难道还是不肯相信,我对你确是真心,是一心为你们好。”

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从屋子里飘出来,“这种残忍的真心我林清漪无福消受,请云宰相留给别人吧!”

“你竟然说我残忍!”爹爹双目一片赤红,仰天大笑,“你以为把自己关起来,就可以装作不知道亡国后乌余人的悲惨下场,我对你一见钟情,护你敬你爱你,十年来丝毫未变,到头来只落个残忍二字,清漪,你算对得起我!”

她被爹爹的疯狂惊得目瞪口呆,只听娘亲用颤抖的声音幽幽道:“云尚,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我有今天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你终有一天会得到报应,我活到今日,一是为了仙儿,二就是为了等着看你的结局!”

“好,你看着,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爹爹不怒反笑,“不过,以后不要让我看见这个没用的女娃!”

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脆生生道:“爹爹,我不是没用的女娃!”她抹了抹脸上的液体,想让爹爹看清楚自己认真坚定的表情,或者多看一眼与娘亲相似的面容。

爹爹停下脚步,微微转身,抬高了声调,“看好你的女儿,我的手段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那一天正是她九岁生日,她得到了一生最难堪的生日礼物,比以往的漠视更难堪的礼物。

爹爹匆匆而去,两个多月后又匆匆而来,一进门就红着双眼四处寻找娘亲,小院能有多大,他很快就在小菜园里发现那忙碌的身影,疯狂地冲上去抱住她,不顾她的踢打,将她打横抱回房间。

她想上前帮娘亲,看到爹爹的脸,她浑身一震,倚着木柱停住脚步,那憔悴的面容上,两道泪痕如此分明,让人触目惊心。

她第一次懂得,感情的煎熬,要比所有伤害的叠加还要痛,从此,她对爱里挣扎的人们都有着深深的怜悯。

与对待娘亲的态度不同,爹爹本就对她不甚热心,从此更是视她为无物,连一句招呼的话都不肯说,娘亲不忍见她伤心,干脆做了坏人,将她关进侧屋,自此,她听了多年爹爹略显沙哑的絮絮低语,却再未与他相见。

这样奇特的关系,连她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哪个爹爹会把自己的骨肉当成仇敌,哪个妻子会对夫君怒目相向,到死都不肯给好脸色,哪个男子能忍受爱人多年的冷漠,当爱人先自己而去,竟丧失生念,斗志皆无。

桥头的垂柳随风而起,拂在脸上微微有点疼,她把一片细长的叶子放进手心,舍不得放弃任何一丝真实的触感,只是,指甲掐入掌心的痛提醒了她,这一次,真的是永诀。

“永别了,太平!”

“永别了,娘亲!”

“长亭更短亭,折柳诉离情,行人已在春山外,何处问归程。兰舟催,风铃飞,倚栏杆,泪双垂……”

一个缠绵悱恻的歌声由远及近而来,却很快戛然而止,听到熟悉的音调,云韩仙悚然一惊,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朝歌声的方向飞奔。

果然如她所料,短亭外,两个衣裳褴褛的瘦弱老妇正被人们围在中间推推搡搡,旁边有的孩子还在蹦蹦跳跳叫嚷,“国已亡,国已亡,黑鱼死,黑玉光,棠棣满城夜如昼,歌舞任寻欢。亡国奴,亡国奴,黑山倒,黑水干,甘棠门开再难掩,贱民满地窜。”

她听得心头刺痛难耐,冲上去一手拉住一个老妇,眼一瞪,粗嗓子大喝道:“叫你们别来送你们偏不听,就会给我惹事!”

两个老妇本已习惯被人们指指戳戳,皆木然而立,布满风霜的脸如一张山南的傩面面具,眼神森冷中有无尽苍凉。

看到有个瘦小的年青男子为自己出头,两人皆浑身一震,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地被她拉出人群,有位好心的女子还交代一句,“不要让你的家奴到处唱这种亡国之音,小心被那些鲁莽的家伙打死。”

她强笑谢过,脚步更加飞快,简直如逃命一般。两个老妇也无多话,静静看着她的侧面,一路紧跟。她走得急了,顿时有些气喘,扔下两人,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一棵树下,往树上一靠,恨不得化作一把泥土了事。

两个老妇见她久不开口,面面相觑,皆露出担忧之色,齐齐上前搀扶。她心头一热,抱住柳树回头嬉笑道:“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

看着她近乎孩童般的动作,两个老妇笑出声来,稍微高些的老妇压低声音道:“孩子,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找大夫瞧瞧?”

在母亲的亲人面前,她没来由地安心,嘿嘿直笑,摇头如拨浪鼓,歪着头想了想,对两人深深鞠躬,轻声道:“谢谢姨姨,我还要赶路,姨姨请多保重!”

姨姨是乌余人对年长妇人的称呼,听到久违的名字,连被打骂都不动声色的老妇都红了眼眶,同时向前跨出一步,将她小心翼翼搀住,高个老妇轻柔道:“孩子,你去哪,姨姨送你!”

她刚要开口,只听城门口一阵喧闹,一队威风凛凛的侍卫疾奔而出,而城门立刻紧闭,急促的马蹄声里,人们惊慌失措的叫声和孩子的哭闹显得无比尖利。她霎时变了脸色,明明很想拔腿狂奔,脚偏偏不听使唤,几乎站都站不住了。

高个的老妇就势将她瘦小的身体拥在怀里,附耳道:“别怕,有我们!”

乌余话有奇特的绵软与柔媚,她多年未闻这种语言,仿佛什么东西堵在喉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失神间,一人一骑已逼到她们面前,长刀霍霍,气势汹汹,高个老妇扑通跪倒,以尖利的乌余唱歌般声调大喊,“我们是卖艺的,没有犯法啊,大人明鉴!”

那人举起的刀立刻缩了回去,不屑地嗤了一声,目光冰冷,匆匆在三人脸上扫了个来回,转头去询问亭子里的几对鸳鸯。

高个老妇颤巍巍爬起来,拽住她的手腕,低头疾走,看起来似三人相互搀扶而行,经过短亭时,两把刀又齐刷刷横在三人面前,两位老妇硬生生把她拽跪在地,哀嚎道:“大人明鉴……”

“住口!”一人冷冷道,“见到一个单身的年轻漂亮姑娘赶快报官,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三人唯唯诺诺应下,刚想起身,那人用刀直指云韩仙,用冰凉的刀尖托起她下巴,高个老妇在一旁磕头如捣蒜,“大人,老婆子只有这根独苗,他身体还不好,请大人手下留情!”

“你也是卖艺的?”那人丝毫不为所动,直直看进她的眼底。

她冷汗淋漓,定了定心神,用凄婉的语调轻轻唱道:“铁蹄东下事成空,蔓草萋萋满故宫。亡国亡家为墨玉,露桃犹自恨春风。”

那人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愤愤道:“你们这群亡国奴,明明是翡翠收留你们,赏你们饭吃,却偏偏不知感恩,日日唱这些亡国调,难怪没人喜欢!滚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矮个老妇飞快地搀起她,三人相携而去,将那片混乱抛之脑后。

自此,三人成了旅伴,奇怪的是,两位老妇再没问过她要去哪里,只是一路沉默跟随,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孑然一身而来,本不愿再有什么牵绊,一路婉拒数次,见两人始终不听,也无可奈何,自顾自往南走。

第四天,云韩仙终于忍不住了,恭恭敬敬问两人姓名,高个老妇微微一笑,“你叫我们姨姨就好,我姓林,她姓江。”

“你是否要去蓬莱山?”矮个老妇第一次开口,声音有些刺耳,见她一脸震惊,淡然笑道,“我曾听你在梦中说过这三个字。”

她还在斟酌,林姨叹道:“孩子,你江姨以前的声音十分好听,只是有人不喜欢她的歌,想把她毒哑,谁知下毒不够分量,她的声音就成这样了。”

她放下心结,黯然点头,林姨轻轻拍拍她,“你既然不完全是乌余人,那种歌以后少唱,你母亲若在世,也一定不想看到你受伤害。”

她再次愕然,林姨哈哈大笑,“乌余那一代的人活下来的少,能活到我们这个年纪的少之又少,你母亲若在,怎么舍得让你孤单一人流浪在外。”

想起娘亲,她咬了咬下唇,起身就走,却觉一阵头晕目眩,闭着眼睛一步也挪不开,两人扶住她,林姨扣在她腕上,沉吟道:“脉象怎会如此诡异,还有元气耗尽之态,孩子,你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能告诉姨姨吗?”

云韩仙挥开她的手,强笑道:“姨姨,我真的没事,多谢!”说话间,她提起一口气疾走几步,没有听到两人的反应,怕自己的态度打击了她们,不由自主地回头,却见两人怔怔看着自己,一脸肃然。

她心头一阵揪疼,再次深深鞠躬,朝她们挥手告别。两人如老僧入定,望向她的目光有说不出的怆然,让人不忍对视。她悄悄松了口气,却有种酸涩的情绪从心底油然而生,要用力睁着双眼,才能抑制落泪的冲动。

虽然有很多流浪的经验,这次的旅程去以往要辛苦许多,往往走不到一两个时辰,腿就仿佛不是自己的,她经常性眼前发黑,随便歪倒在一处就能睡得昏天暗地,而且这两年养尊处优,久已不惯饥饿,饿起来肚子似乎有人拿刀在里面翻搅,根本不是忍一忍就能对付。

一天时间,她仅从和两位姨姨分手的小镇走到镇外的村庄,好在翡翠百姓大多朴实热情,看到她踯躅独行,身体单薄,不时有人送水送干粮,倒也没遭罪。

傍晚时分,她正昏昏欲睡,一辆装饰简朴的马车突然停在她面前,林姨一脸忧色掀帘而出,沉默着把她扶到马车上,她再无力争辩,一头栽进被褥堆里,沉沉睡去。

林姨对赶车的年轻人点点头,慢慢放下车帘,轻柔道:“汪奴,我们先去蓬莱山,再去找乐神医。”

汪奴高高扬起鞭,乐呵呵道:“林姨,这小子也是乌余人?”

“什么小子,这是个俊俏姑娘!”林姨观察着她的眉眼,从脖颈处发现端倪,不觉呼吸,似乎在喃喃自语,“她不但是乌余人,应该还是我的故人。”

话音未落,林姨眼中已盈满了泪,落在被褥中苍白的脸上,连忙擦干泪捂住自己的脸,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压抑心头的剧痛,细细地看。

这种精致的人皮面具,世间能做出来的不过三人,这双细长妩媚的眼睛,明明就属于她惦念的那一个。她们的性格如此孤傲,如何能忍辱负重,在国破家亡后苟且偷生,还生育这么大的孩子,真不可思议!

乌余明珠,整个乌余乃至盘古大陆上的明珠,乌余最优秀的女儿,如何能不傲气凛然?

那些光彩夺目的明珠,到底散落在何方?得到她们的人,是珍视,还是毁弃?

这些都不急,目前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那人的孩子应是天之骄女,不该如此狼狈,甚至病入膏肓,危在旦夕。

所有乌余人的孩子,都不该如此被人对待,也不该被称为“奴”或“贱民”,乌余可以亡国,但乌灵河在,乌墨山在,乌余的根仍然在,乌余人是盘古大陆的脊梁,一定能够重新站起来,那百万乌余人的血,决不能白流!

滚滚红尘中,马车风驰电掣而去,天边的晚霞轰然烧起,似沙场上漫山遍野的血肉,似未亡人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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