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你抱着本公主的男人进屋,孤男寡女这么久才出来,说什么误会!”
想到她费尽心思给裴廷清下的药或许已经被眼前的女人用身体解了,想到裴廷清离开时所说“不管用谁解,总之不是你”,想到这些施雁玉只觉得满腔怒火几乎要将她五脏六腑都烧空。
怒火冲塌了她的理智,施雁玉指着柳如茵,“庭月!给本公主杀了她!”
话音落,一白色锦衣的女子瞬间出现,手握长剑杀意凌冽刺向柳如茵。
“慢着!”柳如茵身形一闪退开已站在施雁玉身后,“此处佛门圣地,公主在此杀人怕是不好。你都没有进屋怎知我已与他有染?莫非药,是你下的?”
她倾身凑至施雁玉耳边,微凉的吐息惹得施雁玉恼羞成怒,转过身抬手欲抓上柳如茵娇艳的脸蛋,“你个贱人,得意什么!”
柳如茵微微挑眉再次抓住施雁玉的手腕,力道使得施雁玉疼得皱眉。
“民女什么都没做,有何能得意的。”
收回手,柳如茵后退两步恭敬地向其欠身行礼,“得罪公主了,民女一身清白还望公主能放过。”
施雁玉拿她没办法可心中怒气又无处抒发,看向站在一旁发愣的庭月走上前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看不到本公主被欺负了么,废物!”
庭月立刻捂住脸颊低头,“奴婢知错,公主恕罪。”
待施雁玉再回头刚刚还站在廊下的柳如茵已经消失不见,只能狠狠一咬牙推门进屋里。
“滚!”丢了一个字给庭月,屋门合上。
屋中,裴廷清还睡在床上,施雁玉心怀忐忑地坐在一旁等着他醒来。见他衣衫整齐心中有些许相信柳如茵的话。
只是转念一想,或许只是她整理得好,便又再次咬牙生气。而胸口还因裴廷清的一掌隐隐作痛,身心都疼痛着。
“嗯哼…”
裴廷清皱着眉头坐起身,抬手轻按后颈,那儿像是撞过似的疼。头也微微发胀着,想不起发生了什么。
抬眸,施雁玉坐在不远处拘谨地看着他。她给他下药的事他还记得,“本王的药解了?”
“廷清哥哥还记得如何解的么?”施雁玉立刻问。裴廷清看着她的目光顿时阴冷起来,不欲再与她多言。
又垂眸仔细想了想却只想到一芳香檀口汁液清甜,与其缠绵留恋不舍。
“嘶……”后颈再次传来疼痛,脑海中的画面散去,裴廷清起身下床,“这事我只容忍你这一次,若再发生我不会再顾及你的身份!”
施雁玉看着裴廷清要离开,焦急地站起身也口不择言起来,“廷清哥哥!你喜欢的人死了对不对,那为何不能接受我?与我成亲,皇兄母后便能放过你了。”
“本王不需要任何人放过,管好你自己。”裴廷清出了屋子背影清冷透着无情,施雁玉愣怔地看着,仿佛无论如何都没法踏过那扇门进到他心里。
当她想起要追出去时,院中已空无一人。
“公主,秦王似乎去后山了。”庭月出现在施雁玉身后,小心翼翼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