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领着人来到叶霜冷门前,叶松北二话不说,下令:“给我砸!”
“慢着!”
叶霜冷其时正在屋中打坐修炼,孰湖无聊便趴在房顶上晒太阳,正好将叶松北来势汹汹的一幕尽收眼底,立刻通知了叶霜冷。
叶霜冷立刻便从屋中杀了出来,冷冷地看着叶松北:“大伯父这是做什么?终于容不下叶家三房了吗!”
叶松北假惺惺地叹气道:“五丫头,大伯父从前也是疼你的,可谁叫你要得罪药尊呢?”
“现在因为你的缘故,全京城的世家都要对叶家下手了,为了叶家,大伯父也不得不将你交出去了!”
叶霜冷闻言冷笑:“大伯父说这话,就不亏心吗?白师傅到底是遭了谁的毒手,咱们心知肚明!”
“大伯父若要强行把黑锅扣在我头上,那咱们就好好拼一场好了,也叫世人看看,叶家继大夫人打杀炼药师之后,又要把黑锅扣在三房的孤女头上!”
叶霜冷说完,左手在身后捏成法诀,右手在身前比划出一个简易的召唤阵,召唤了几只低阶的噬魂虫围绕在自己左右。
她朗声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大伯父若真想要为了大伯母而颠倒黑白,霜冷也不能坐以待毙,那就请了!”
叶松北咬了咬牙,怒道:“来人,给我抓住她!”
“都给我住手!”蓦地,叶老太爷的声音远远传来,声如洪钟。
叶松北脸色一变,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叶老太爷:“爹!”
叶霜冷也适时地收手,朝叶老太爷身边的香兰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又看向叶老太爷:“爷爷,您终于来了!”
叶老太爷一张脸黑得似漆:“松北,你这是做什么!”
叶松北眼珠一转,叶老太爷这些日子也在闭关,应该不知道白师傅出事的消息:“父亲,儿子也不想这样!可是五丫头她已经把叶家推上了风口浪尖,孩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叶老太爷冷冷道:“霜冷做了什么,值得你这个大伯父六亲不认!”
叶松北趁机添油加醋道:“父亲可知道,五丫头她将炼丹房的白师傅打成重伤赶出府去,还把黑锅扣在刘氏的头上。”
“现在整个京城的炼药师都联合起来向叶家施压,孩儿也是顶不住压力,不得已而为之啊!”
香兰听到此处,忍不住道:“白师傅明明就是被大夫人打伤的,跟小姐有什么关系!”
叶松北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这贱婢还在狡辩!来人呐,给我将这信口雌黄的婢子拿下,痛打二十大板!”
“我看谁敢!”
叶老太爷提高了声调,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侍卫一下子便哑了火。
叶松北痛心疾首道:“父亲,都到了这个时候,难道你还要护着五丫头吗?”
“大伯父,你是不是迷魂汤喝多了,在这里说起胡话来了。”
蓦地,叶霜冷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叶松北:“下手的到底是谁,需要我将白师傅请来当面对质吗?”
叶松北心中一惊:“白师傅现在在炼药师协会中被奉为上宾,你又怎么能接触得到他!”
“真是不好意思,炼药师协会的上宾并不只有白师傅一人而已。”
叶霜冷微笑:“大伯父觉得,二皇子送的羊脂玉鼎,只是个摆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