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八日
理论千余,何若实干一场。评论万字,胡如己出一言?荒谈大道,虽善,无所行也,人弗听之;高言至理,虽休,无所托也,弗明反恶。弗若寓之于实,人则思而戒之,行而有所获矣,得之弥明,运之愈灵。是以文学者,在通而变之,非论而繁之也。繁之则索,非言因之也。过而害之,其何能言通?无通,则何以言变?无变,则文何以绚?无通无变,其承何现?因通而变,其势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