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待爹爹回来定为你一雪前耻。”
唔,简单粗暴,这样的爹爹,我喜欢。
“你爹给你写了什么?把你高兴成这样。”
南宫夫人见祁灵脸上的笑意,新奇无比,阿昊那简单粗暴性子还能让女儿如此开心,简直不可思议。
“这是我与爹爹之间的秘密,才不给娘亲看。”
祁灵立即把信塞进自己怀了,一副谁都不给的模样。
“谁稀罕。”
南宫夫人一副不屑的样子,打了做好一副等待你说好话就给看的祁灵......我可能脑子有坑。
“爹爹说回来要给我一雪前耻。”
南宫夫人果然如此的神色,看得祁灵心慌慌。
现在的娘亲,都这么套路了吗?
“夫人,今日太子殿下来不是说小姐的婚期在一月以后,我们应该准备准备。”刘嬷嬷道。
“你不说我都快忘记了,灵儿,你的绣礼还没准备呢。”
绣礼,什么绣礼?
祁灵一脸的茫然。
“傻丫头。”南宫夫人轻轻敲了下祁灵的脑袋,祁灵灵光一现,突然想起什么是绣礼了。
越国有一个习俗,女子新婚之夜要送男子一件女子亲手所绣的东西,称之为绣礼,新婚之后,男子需要随身佩戴妻子所送的绣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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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灵默默看着手中的东西,暗自垂泪。
“灵儿,不错嘛,有长进。”她家娘亲励志的一句话,她怎么听出了满满的幸灾乐祸?
“娘亲,您觉得这像不像一只蜈蚣?”
南宫夫人刚喝进去的茶差点喷了出来。
“这五彩斑斓的蜈蚣,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是,人格的侮辱。
她仿佛能想到慕容松贴身佩戴的场景:
太子殿下新婚后第一日上朝。
文武百官汇报完自己的工作,总管太监宣布下朝,皇上转身准备离开,突然看见太子的腰间佩戴的香囊,问道:
“太子,你腰间佩的是何物?”
“回父皇,是太子妃给儿臣的新婚礼物。”
众大臣神色各异的眼神........太子妃呀!不就是将军府的南宫灵儿。
场面还简直是……惨不忍睹,惨不忍睹呀!
为了防止这么惨烈的事情发生,祁灵开始了在房中苦练三日,结果,还是不说的好。
恰巧,今日也是镇南将军回京的日子。
皇上让太子代自己去城门口迎接镇南将军一行,并在宫中备下了夜间的接风宴,足可见皇上对这位镇南将军的重视。
祁灵混迹在城门口的人群中,想亲眼看一看这位传说中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镇南将军。
虽然她在南宫灵儿记忆中有对这位镇南将军有印象,但百闻不如一见。
哈哈,想这么多,不过是祁灵不相信南宫灵儿记忆中那位英俊潇洒的男人就是名震天下的镇南将军。
没有点坚实的肌肉,怎么于数万大军中直取敌军将领的人头?没有像张飞一般黝黑的脸庞,怎么能唬住数万大军?
万众瞩目中,镇南将军一行人向城门而来,镇南将军骑马走在前头,后面跟着数位将领,南宫飞扬也在其中。
南宫昊见接自己的人竟是当今的太子殿下,于城门口下马。
待南宫昊下马后,慕容松也立即下马,向南宫昊迎了过去,南宫昊向慕容松弯身行礼。
“微臣参加太子殿下。”
“将军不必多礼。”慕容松伸手微扶起南宫昊,“将军一路辛苦,父皇已在宫中等候,将军随本宫一同进宫。”
“微臣谢皇上隆恩。”
“将军请!”
待两人上马后,队伍向皇宫而去。
进入城中时,百姓欢呼,庆祝这位战神归京。
祁灵混迹在人群中,见到骑在马上的南宫昊,心情那叫一个复杂。
本以为高大威猛的大将军,如今看来,妥妥一个小白脸,再看南宫飞扬,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明明是双胞胎兄弟嘛!
而且,观之面相,观之成就,观之家境,观之……这不是妥妥的男主人设吗?
唉!可惜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死在沙滩上。
祁灵盯着南宫昊的脸看的同时,南宫昊也看见了她。
两眼对视,没有父女情深,没有思念如潮水,只有淡淡的微笑。
只不过,那笑……笑得……有点瘆得慌。
只是淡淡一眼便移开视线,一系列动作下来不过十几秒的时间。
祁灵感觉到浓浓嫌弃的味道。
应该是错觉吧?
她又看慕容松,他骑在马上,温柔俊郎,但,也笑得意味深长。
呃!可能是今日起得太早没睡醒,表情打开的方式不对,她待会儿应该回去再睡一觉。
怀着侥幸的心理,祁灵又看了她那记忆中的哥哥,想打破这种诡异的感觉。
然而,事实有点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