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兮爷爬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哎都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太震撼了,愁的我都没睡着。睡着都天亮了,今天睡了一天,晚上怎么还能睡的着啊。
要不找找乐子去,那小书生好玩去吓吓。
“嘶,这鬼天气,怎么这么冷”。我要走快点,别把爷我冻坏了。
月黑风高,四下无人。兮爷猫着腰一步步向书生房间前行。
这时的书生躺在床上睡的正香,还不知他马上就要遭大殃了。
兮爷,打开书生房门一看。乐了,这小书生也太没心没肺了。孤身一人进了土匪窝,还睡的这么香。可怜爷我,还要大晚上,独闯香闺啊。
兮爷看着书生,这小子还真不负天仙两字,啧啧啧,这睡姿实在是太不好了。被子都掉地上了也是不怕冷啊。
“哎,小子,醒醒”。
“嗯,我要再睡会”。书生迷迷糊糊道,人动都没动。
兮爷一看,满脸坏笑道,“撕票了”。
“啊,撕票,撕什么票”书生惊醒问道。
兮爷转身端坐在凳子上“呦呵,你睡的还挺香”。
“姑娘,您吓死小生了,小生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了”。
“呵呵,我这土匪窝,你住的还挺舒服”。
“呵呵呵,小生没有啦”。
“是吗,那刚才是谁睡的那么死,叫都叫不醒呢”。
“姑娘,小生晚上也是要休息的”。
“是吗,那你都不怕我晚上杀了你吗”。
“那么,姑娘,您会吗”
“嗯不错,胆子大点了好事啊”。
“姑娘,您会杀了我吗”。
兮爷深思好一会道,“我的确不会杀你”。
“姑娘,您看小生以无性命之忧。那小生为何不能好生休养。”
兮爷看着眼前之人。此时的书生虽是衣衫不整,可神采奕奕的。于是说到“你这般,倒是比较像读书人了,以后不要再哭了,不然我真杀了你”。随后一个箭步翻身上床,面对书生道“你是已无性命之忧,可有别的”。
此时两人眼对眼鼻对鼻。
为何我的心跳会这么快。书生慌乱了
“姑娘,别靠小生这般近。如此与理不和”。
“哈哈哈,你可知爷我是什么人,我是土匪,你和一个土匪讲于理不合,你确定你不是在滑天下之大稽”。
书生沉默了。这土匪头头为何还不离我远点,心快要跳出来了,还有好闻的味道,她的脸颊好像苹果,好想咬一口。这般看这土匪还是挺漂亮的,“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说的就是这样吧。
兮爷打量这眼前之人,眼睛好漂亮,有星星,不对比星星还耀眼。不过这人怎么傻傻的看着我呢。
“哎,小书生,你叫个啥啊”。兮爷说着向后坐下。
“姑娘,小生名唤相思。”
“不错我喜欢。”
“姑娘,喜欢就好”。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睡吧,我走了,明日带你去抓鱼”。
“天黑露重,还请姑娘,多加小心”。
相思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土匪的样子,看着自已,凶自已。怎么回事,我这是病了吗。
“大力,大力。”
“主子,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大力连忙从地上起身去往相思床边。
“我好像生病了。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女土匪的样子。”
“啊,那怎么办,我赶紧给老主子传信让派大夫来。”大力摸摸相思额头“没发烧啊,怎么会这样。”
“你个傻蛋,才刚刚出来,你就要让我回家吗。”
“那怎么办啊,主子。”
“传信让飞影来。”
“好的,主子,我这就去。”大力扶相思躺下,看自家主子睡下。小心想外走去。
大力来的后山悬崖边,吹个口哨,远处飞来一只苍鹰,“小肥肥啊,要乖,赶紧把信送给飞影,让他快点赶来。”说着将在自已手肘的飞鹰送出去。“一定要快啊,飞影,主子在等你。”
这边,回房间的兮爷,没有一丝困意,心生一动,“去审审,大胡子吧。”起身去地牢。
“兮爷好,”今晚地牢值夜的是小六子。
“嗯,抓来的那个大胡子,关在哪。”
“在最里边,我带您去。”小六子前方带路,兮爷跟上。
兮爷打量着眼前之人,虽是阶下囚却丝毫不见落魄之情,像是在专门等着自已而来。“把锁打开,我进去。”
“兮爷不可啊,此人太凶啊。”小六子一脸惊恐,不愿打开。
兮爷没动,不说话,眼睛直直看着小六子。
小六子打开锁,兮爷已经进去了,才回神,老大刚才那个眼神,好厉害,好似和死神亲密接触了一般。
“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小六子转身离开。
“阁下,可是在等我。”兮爷盘腿而坐,问向眼前人。
“寨主好生聪明。”
“阁下就那么确定我今日会来。”
“自然,不然寨主绑我来,只是为了养着我。”
“那我若是今日不来呢。”
“明日也是一样,寨主您说呢。”
“好吧,你赢了。”兮爷摆摆手。
“我要你为我所用,开个条件吧。”兮爷玩味看向大胡子。要不是这个大胡子有点功夫,直接就杀了,现在还至于在这耗吗。
“为寨主您所用,继续在这当土匪。我不愿。”大胡子目光深沉的看向兮爷,好似要兮爷看透一般。
“那你要怎样才为我所用。”兮爷这才发觉此人不一般。
“比如权氏家族大小姐门下一侍卫,寨主感觉如何。”
我现在杀了他还来不来的急,兮爷在心底想。“你是怎么发现的。”
“您的鞭法,我有幸见过。”
“我可没在外人面前使过,你如何见过。”兮爷不解问。
“您家鞭法名为惊鸿,共九重,世人皆知,自三年前,您在比武大会上一展身手,施展了一招游龙戏凤,可巧,您和我对战的时候也用了。”
“就这样,你就能确定就是我了。”兮爷挑挑眉不解问道。
“自不是,权氏大小姐,性喜红衣,整日找猫逗狗,自一年前便闭门不出,而对于一个天天在外玩耍的人,怎么可能一年不露面,而寨主您是一年前来的,同样性喜红衣,并且前后不过两个月。”大胡子以一种了然于心的目光投向兮爷。
这大胡子是个狠人,脑子够用。“不错,是我,可你有什么本事让我留下你呢,你该知道我这样的人不缺侍卫。”
闻言,大胡子起身跪下。“小人林清愿对天起誓,此生奉权兮儿为主,一切为主,若违此誓必遭五马分尸之苦。求主子收留。”
兮爷看着眼前跪在地上之人,果真是个狠人,发誓都与别人不同。“好了,起来跟我走吧,记住别透露我的身份。”兮爷起身向往地牢外走去。
“是兮爷。”林清跟上。
“兮爷,您出来了。”小六子惊恐问道,显然还没出刚才的威慑中缓过劲。
“嗯,这位林清,以后就是寨中兄弟,你带下去安排吧,我回房了。”
小六子看着已经走了的兮爷,有心想说点什么,也没敢开口,只能带着林清下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