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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生而为人

今天下午,睡得有些昏沉,因为周末没有选课,又没有地方消遣,就这样过了一天。起床后,感到有些饥乏,走到一家小店,店长便热情的前来招待,待我付完款后。他阴沉着脸回到收银台对身旁的店小二训斥“看到有客人来,先放下手中的事,招待点餐,待会在去收拾不行?”“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总不能搞到一半吧”“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我懂”他本来想再说些什么,又欲言又止了。

店小二,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一双阿迪沾了很多泥,应该是很久没有洗过了。上身很简朴,长长的黑裤,看起来不搭。一头微卷的黑发,满脸写着沧桑与无奈。如果,结婚早的话,孩子差不多毕业工作了。想必有什么难处才来这小小的快餐店打工,这店确实不大,而且鄙人所到之处都是低消费之地。他的工资也应该不高,店里才三个人,老板、老板娘与他。老板微胖,前台收银,带着一串金链子。老板娘真胖,后厨掌勺,不过厨艺还行,以前应是一家夫妻店。

经过刚才以后,本来以为员工犯错挨骂也是正常,毕竟有的事要即使纠正。但是,接下来老板觉得店小二那里都表现不好。比如“你写个单,你干嘛写的工工整整,土豆焖鸭,你写个土字不就行了,非得写那么多,浪费时间。还有,你收个盘子,一圈收不完吗?非得跑三四趟”店小二,欲言又止了。“给四号桌端过去,你放个勺子都放不好,唉!”我都有点恐惧,万一他没端好,今天又该如何收场了。

走出店门以后,我就开始深思,这是老板的苛刻,还是店员鲁莽呢?我想都有吧,我想生活在这世界上本来就是这般的无奈的。谁也无法得知一个即将抱孙子的人,还在忍受比自己小十岁有余的男人谩骂,而忍气吞声。这背后有怎样的故事,无从得知,只能看到有的事情我们是无法用言语去概括的。站在老板的角度,可能同情他的处境,在店里利润薄弱的情况下还愿意招聘这样一个找不了客源,办不了事员工。也是对他的一种关怀,有的事情不能完全看表面的,那些小事老板一个人也能出色的完成,何必还要招聘店小二呢?

以前,以为阳光都是普照大地的,可是有的角落还是有些阴森呢。但是有的人本来就是一道光,能带给别人谷底的温暖,且不求回报。但是,世界的公平本来就是为有能力拥有公平的人搭建的,那些跌入桥底的人们,可能再难逃出,再难与光同行。若有人拉你一把,你应感激,因为生而为人,不是谁都愿意。

2019.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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