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感到十分的郁闷,这才是我第一次来到盐城,没想到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
想着,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看来这一次,我是真的要凉在自己的梦里了。
姜雨欣的手指越锁越紧,感觉只要她轻轻的一用力,我的脖子就会直接断掉一般。
突然,我想到了之前柳婉莹教给我的一道咒语说是可以拿来保命用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但是看着姜雨欣狰狞的面孔,我还是决定试一试。
“乾为物生,阴阳天定……殊生天择,破!”
我一边嘴上轻轻的念着,一边用垂下的右手艰难的在空气中画着。
只是那姜雨欣好似发现了我的动作,血肉模糊的脸上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那些带着腥臭腐烂味的鲜血更是直接流到了我的脸上,“你以为,就凭你这点小道术就能伤害到我吗?”
我的咒术才刚刚生成,只见女鬼的身上就出现了一阵黑雾,把我金色的咒术完完全全的裹在了里面。
而她掐着我脖子的那只手则收的更紧了,我仿佛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死在女鬼手上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孙平的声音,“葛生,葛生,你别睡过去!葛生!”
随即,我便听到了念咒声,一道温暖的光渐渐把我包围,被女鬼缠着的那种阴冷的感觉逐渐的消失了。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在那个别墅里面,而我躺在沙发上,孙平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担忧的看着我。
“他没事吧?”
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从我后面传了过来。
我转过头去,就看到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啊!”一声尖叫,我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
孙平连忙到我身边的来,手中捏着一张符纸。
“搞什么啊,见到我好像见到鬼似的!”
姜女士看到我这害怕的样子,顿时脸色有些不悦。
等我再次看向姜女士的时候,才发现,她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
“没,没事,我眼睛花了!”
我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脸上还带着惊恐。
“切,什么破道士,看他这身娇体贵的,我只不过是用枕头砸了他一下而已,就晕倒了,不会是故意来这里碰瓷的吧!”闻言,姜女士小声的嘀咕着走了出去。
“哎呀,你小声一点吧!人家愿意来帮我们已经很好了!”
陈振的语气有些无奈。
“葛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到他们的身影不见了之后,孙平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我,他知道我肯定不会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人吓到的。
“我刚刚差点就死了……”
把我刚刚的梦境跟孙平说了一下,还有那个梦里的姜雨欣的恐怖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
孙平的脸色也有点沉重,“按照你这么说的话,姜雨欣可能早就已经死了,那她刚刚一直都在我身边,我也没看到她身上有任何的阴气,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吗?”
“把他们叫来问一下不就行了吗?”我有些无语,这种事情,光靠我们猜测是猜不出来的,要是不知道前因后果的话,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帮助到他们。
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的错,要不是他们贪了工人的赔偿款,估计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更何况 按照他们现在的家底,都不知道已经谋了多少工人的钱财了,只是没有闹大,人家才没有来找他们罢。
“陈先生,我刚刚的情况你应该也看到了 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有一种特异功能,能够梦见一些常人无法看到的事情,而刚刚,我就是梦见了姜女士,所以……”
陈振的脸色如常,但他的眼神却左右飘忽,一看就有问题的。
“不知道两位小道长想要问什么?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就是想问你,知不知道你妻子有什么姊妹吗?”
这是我跟孙平早就商量好了的计策,按照现在这种情况的话,既然不是姜雨欣,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她的胞妹或者姐姐,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能够说的通了。
“妹妹?”陈振满脸诧异,“我并不知道这件事,雨欣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怎么?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去过你妻子家里吗?”我有些怪异,这位陈先生跟他的妻子的婚姻,好像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美满。
“咳~”他轻咳一声,脸上有些尴尬,“我跟她是在网上认识的,然后闪婚,第一次见面就去领了证,雨欣跟我说的是她父母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所以我就一直都没有去过她家,她父母也从来没有出现过!”
闻言,我陷入了沉默,照他这么说的话,他这个妻子,完全就是从网上捡回来的,虽然我是生活在农村,但这种事还真是第一次碰到。
“那你……”
“啊!”
孙平还想在问点什么,就听到楼上传来了一声尖叫,陈振一句话都来不及说,直接就冲了上去。
“有阴气!”孙平轻声道。
“走,上去看看!”
我赶紧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朝着楼上跑去。
这一次我可放聪明了,并没有冲在最前面,虽然刚才的事情并不是那个枕头的错,但我也心里也还是有阴影了。
果然,这一次,又飞出来一个东西,孙平随手一挥就把它给挥开了。
“这,这是个什么东西?”我本着好奇的心理跑过去看,本来以为只是一些普通的衣服枕头之类的,没想到,居然看到了一只鲜血淋漓的手,顿时脸色发白。
虽然已经见过不少死人了,但看到这么一只血淋淋的手还是感到很恐怖。
孙平低头看到自己手上的血迹,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跑了过来,看到地上那个断手,面色平静的开始仔细打量起来。
“这是姜雨欣的手,而且你看,已经完全腐烂了,死了至少也有一个星期了!”
孙平一看了看,直接就给出了结论。
“你怎么知道这是姜雨欣的手?我们明明刚才还看到她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我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