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讲台上的李老师也是脸上有些疑惑：“季砚歌同学，还在考试呢。”
季砚歌手里拿着卷子，递上前去，一脸平静地说道：“老师，我答完了，我是来交卷的。”
提前交卷？
李老师脸上很快恢复平静。
提前交卷这种事情也并不稀罕。
成绩好的自信的同学做完了会提前交卷，成绩差做不出又不想在考场上继续待着的同学也有可能提前交卷。
在李老师看来，季砚歌很明显属于后者。
这些天他有发现季砚歌变得比以前努力了，上课的时候听起课来认真多了。
可是进步这种东西哪里是一蹴而就的。
所以李老师理所当然地觉得季砚歌肯定是实在做不出来了，又觉得待在考场里无聊，所以想提前交卷好离场了。
于李老师敲了敲旁边的讲台：“放这里吧。”
季砚歌上前，把卷子放下。
正要走，李老师又开口道：“下午考数学，别这么早交卷，尽量多做几道知道吗？”
“我会把题都做完的，老师。”
在李老师眼里，季砚歌能及格就不错了。
听到季砚歌这回答，他只当季砚歌的意思是哪怕是乱写，她都会写完的。
李老师本来对季砚歌的考试成绩也不抱什么指望，所以听到这个答案，他还是很满意的。
毕竟之前的季砚歌有时候甚至都懒得答题，李老师记得，季砚歌甚至有过交白卷的记录。
所以此时听到季砚歌说愿意写完，李老师心里甚是欣慰呀。
他微笑着点头：“恩，很好，走吧走吧，这会儿还早，还可以复习一下数学。”
季砚歌提前交卷也正是这么想的，趁着这点功夫，她还可以再复习一下。
毕竟语文卷子她都已经检查过两遍了，除了作文，其它的地方她都是挺有信心的。
所以再待在考场里对她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于是她对李老师说道：“那我先走了，老师。”
“好的。”
然后季砚歌转身离开了考场。
若是别人提前交卷倒也罢了，季砚歌身为学校里的小名人，自然是引起了考场里所有人的注意。
不过好在大家此时都没有忘了是在考试，所以很快大家还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回了自己的试卷上面。
柳月芊便是这些人其中之一。
她一开始看到季砚歌要提前交卷，第一反应是惊讶，然后她自然而然地觉得季砚歌这是做不出来了，所以自暴自弃只有提前交卷了。
柳月芊在心里笑了笑，然后便把注意力收回继续做题了。
毕竟她可是成绩挺好的，她还得认真考呢，不能因为这么个小插曲而走神。
柳月芊收回了注意力，讲台上的李老师却是无意中一瞥，然后注意力被季砚歌的卷子给吸引了。
这卷子怎么写得满满当当的呢？
于是李老师拿起一看，然后惊得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生怕自己是眼睛花了没有看清。
这居然答完了呀。
这怎么可能？
虽然李老师是教数学的，但这并不代表李老师语文就完全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