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结束了?”
看着屋内摆满佳肴的餐桌,我有些莫名其妙。
没有敬酒、没有拥吻、这还真特么是新人入卧!
“还没,接下来的两天,我们不能走出房间。”
“为啥?”
“规矩如此,只有这样爱神才赐下福泽,保佑新人一生安康,不离不弃。”
玉安白了我一眼,似乎很嫌弃解释这件事。
“这……还真是位随便的爱神……”
家里蹲两天就赐福,我能说些什么?
“相公,忙了一上午,先吃饭吧。”心慈柔声说着。
圆桌的周围摆放着十二张座椅,就近坐好,只见三女向着对面走去。
“你们……”
算了!眼看玉安入位,心慈若情坐其两旁,心道这样也不错。
不是有个词叫什么秀色可餐吗?嘿!不过这距离产生的美,严重影响到我的感官体验。
“别说,寇晨现在的手艺是真不错,大有赶超我的节奏啊。”
吃着桌上的佳肴,随意找着话题。
皇帝对于我家的美食相当中意,这次借着成婚酒宴的理由,提出寇晨掌勺。
我自然不会反对,毕竟自己的婚礼。
“青出于蓝胜于蓝呗。”玉安随意的答到。
“嗯!是时候考虑让他出师了,你们说要不要开家餐厅,正好他当主厨。”
“我赞同,府邸旁边的宅院,前几日刚好空闲出来。”
“你的意思是?”
我知道玉安不会无的放矢,既然开口,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果不其然,见我询问立刻换上自信笑容。
“我的想法是买下它,然后推平重建,不仅是个行当,日后家中餐饮过去也方便。”
好嘛!想的还挺周全,算好我会开口是怎么地。
“既然你都想好了,我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你们呢?”
心慈若情点点头。
这时,门外响起叩门声。
紧接着,皇帝带着忆王和相老走进房中。
在他们的身后,还有着几道熟悉身影。
Saya、明浩、大丫、二丫均在其中。
“都坐都坐!自家人没那么多规矩。”
皇帝见我等准备起身,急忙抬双手这般说道。
真心假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没我老丈人在场的情况,我肯定是老僧入定爱谁谁。
可眼下……大家都懂。
殷勤地为长辈们拉好座椅,这才缓缓走回自己的位置。
餐桌上每个座位前都有一枚铜铃。
皇帝坐好立刻晃动唤来侍者,吩咐再去备些酒水佳肴。
目光扫过,在空出的座椅上微微停留。
如果说十二张座椅是提前摆好,那么数量肯定丝毫不差。
如今多出一把为谁准备?谁能这么大面子比皇帝来的还晚?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疑惑,相老轻咳一声淡淡说道:“孙女婿啊,这婚礼已经办了,三个丫头可都是好姑娘,日后不可偏心!一碗水要端平知道不?”
“是是是!”
老头见我态度端正,满意地捋了捋胡须,抬手比向空出的座椅。
“既然如此,老夫就不多啰嗦了,举杯敬神吧。”
作为现代青年出身的我,从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入乡随俗,样子还是要做的。
皇帝等人并没有停留许久,几杯烈酒过后,便起身返回庭园照顾宾客,留下二丫几人陪在我们身边。
一家人聚在一块,话题根本不用找。
“Saya!以后要改口了哦,不能再喊我二妈!”
“那叫什么?”天真的小丫头看着心慈。
“叫…嗯…叫慈娘吧!”
“好的慈娘!”
这一幕落在花若情的眼中,只见她掩唇轻笑,优雅地走到近前。
“那以后Saya喊我情娘可好?”
情娘?咋听着像种身份……算了,她们开心就好。
没有什么比家和更让人开心,称呼只是一种代号,只要感情真,这些都是无关小事。
“海伦娜!”
玉安口中相对陌生的名字引起我的注意。
眼看着大丫凝眸,随即了然。
人鱼姐妹跟我也算不短了,说来惭愧,我竟从未问过大丫本名。
“今日你等未来之前我们商量过一件事情,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征求下你的意见更好。”
别看府邸中管家一职由郝芏担任,但实际上除去我和玉安外,要属大丫的话语权最为重要。
少女态度乖巧,轻声一句主母。
“寇晨作为……”玉安稍作停顿,目光中有些迟疑。
“作为家主厨艺传承者,已经具备出师资格,日前隔壁宅邸的主人因事迁出,我寻思将地盘下盖家酒楼,既成全寇晨所愿,又能增添生计。”
大丫闻言双目闪烁,眉宇间露出思索。
“我赞同主母的意见,酒楼一旦盖成,好处不仅是这些。”
“哦?”
玉安似乎非常感兴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前者。
所谓的酒楼往往不止吃饭喝酒,还要具备相当数量的包间与卧房供人休息。
竟大丫如此一说,的确可以提供不少方便。
我不喜欢家中闲人过多,所以在酒楼盖成后,蹭饭人员大可领去酒楼,省去家中喧闹和事后归置的难题,需要落脚的朋友,也有更好的去处。
“那就这么定了吧,等两日后,找最好的工匠,用最快的时间完成此事,相信已咱家的财力,应当不是问题才对。”
带着自信的笑容,分别看向心慈与大丫。
前者手握太皇门优秀工匠,后者执掌财政大权。
“是!”
酒楼的事情算是板上钉钉,移步床头,摆好舒适的姿势。
皇帝安排的卧房相当大,除去餐桌外还有三间独立卧室供人休息。
大丫二丫合住,saya明浩分走两间,剩下的……嘿嘿
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根本没有考虑其他可能性。
可惜事与愿违,夜幕落下,酒足饭饱,看着身前面带狡黠的少女,努力接受着来自现实的鞭打。
“老公!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失望?”
“啊?什么失望?”
有些事,必须要烂在肚里子。
“没什么!睡觉吧。”
这一晚过得相当平静,面对没有大门只有门帘的卧房,就算我想做什么,怀中的人儿也不会答应。
我不禁庆幸只有玉安,这要是三女同房,那就是三倍克制三倍的痛苦啊!
然而第二天的夜晚,这份痛苦……翻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