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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你怎么……来了?”

宁安市一家个体酒吧的情侣厢里,庹平脉脉含情地看着文英,这样问。

文英慢慢地啜了一口饮料,红了红脸。室内的壁灯发着柔和、朦胧的光,一支温柔的小夜曲似的音乐,不知从室内的什么地方,像水一般轻轻地流了出来。这情调让人有点儿沉醉,可文英心里还充满了矛盾。她偷偷地觑看了庹平一眼,迟疑地说:“不知咋的,我就……来了!”说完又补了一句,“心里想来……看看!”

庹平又露出了激动的神色,目光灼灼地落在文英身上,高兴地说:“真没想到!”

文英避开了庹平的目光,把头埋得更低了,回答说:“是的,太突然了,连我也没想到!”说完,不作声了,又慢慢啜起饮料来。

庹平想说什么,见文英这样,一时也不敢唐突,于是静了下来。整个包厢里,就全部让给了舒缓而优美的音乐。

是的,连文英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到宁安市来看庹平。

下午,她在寝室里用红纸剪着一个“囍”字——她和朱健就要结婚了!她把囍字剪好以后,夹在一张报纸里,准备放在箱子下面。她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东西,正准备把剪好的囍字放进去,忽然看见了自己珍藏的那本相册。她的心马上像被什么扎了一下,颤抖着手取出了相册。她打开相册,第一张照片便是她和庹平在小树林里的合影。照片上的她,笑得那么甜,充满幻想和欢乐。而庹平,则显得拘束一些,目光透过镜片,沉思般地望着远方。霎时,一段并不遥远的往事袭上了她的心头。那最初的希冀和憧憬,那小树林里的一切,那一封封火热的情书,那最初的偷尝禁果,那办公室里度过的每一个幸福、甜蜜的夜晚……如电影一般,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她一下激动了,又仿佛回到了热恋中,脸上飞上了幸福的红晕,心脏加速了跳动,甚至呼吸也有些急促了。她捧着相册的手颤抖了一阵,不知是该高兴、欢愉,还是该痛苦、悲伤。她只觉得,心底此时产生了一个强烈的愿望,那就是该去看看庹平,然后再把结婚的消息告诉他。这个念头一经冒出来,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没法控制了。她几乎是再也没有多想一下,就简单收拾了一下,赶最末一班车到宁安市来了。

感情往往会驱使人做出一些盲目的行动,文英姑娘正是这样。可是,当她一走进宁安市,她又为自己的行动后悔了。这是为了啥呢?好不容易割断的那种关系,会不会因自己的到来又死灰复燃呢?一想到过去的事,一种负罪感蓦然而升。她深深感到自己对不起朱健!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一个好妻子,再不和朱健以外的男人发生那种关系了。想到这里,她在心里责备起自己来,为啥不好好想一想就来了!可既然来了,她又不甘心白跑一趟,再说,想立即返回去也不可能了,因为只有明天才有班车到县城了!她只有在心里,为自己加强着不越轨的防线,决心不再做出对不起朱健的事。她先去一家旅馆为自己订了一个房间,然后才朝地委党校走去。

突然相遇,使庹平显得分外激动。在党校的大门口,他们四目相望,好像几个世纪没见过面了似的。她看见庹平黑了,瘦了,内心突然涌起一种母性的慈爱和怜悯。她的内心起伏着,尽管使劲压抑,可一股情感的狂潮仍在汹涌奔流着。她的眼眶湿润了。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感情,会一下向庹平扑过去。她泪眼蒙眬地看了看庹平,见庹平眼镜片后面的眼角上,也分明挂上了晶莹的泪花。

文英见了,忙转身朝大街上走了。过了一会儿庹平才追上来。他们仍然没有说话,都害怕一开口,会让心中起伏的感情的洪水冲垮了精神的堤坝。可庹平走近文英身边,却把一条胳膊伸向文英。文英知道,庹平想让文英挽住他。可文英摇了摇头,拒绝了。

在这个酒吧的情侣厢里,他们才开口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他们的内心都感到了一点别扭,同时,他们也渴望着说点什么。于是,庹平首先举起了饮料,对文英说:“来,文英,我欢迎你!”

文英听了,也举起饮料,和庹平轻轻碰了一下,她觉得现在应该告诉庹平自己结婚的消息了。于是,她喝过一口饮料后,轻轻说:“我要结婚了!”

庹平的手似乎哆嗦了一下,他看着文英,没有说话。

文英放下易拉罐,停了一会儿说:“十月一日,很近了。”

庹平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手中的易拉罐上,看了很久,然后才抬起头问:“和那个朱健?”

文英点了点头,说:“是。”

庹平又低下了头,过了半晌,他才举起饮料,笑了一下,说:“好,文英我祝贺你!”

文英看着庹平,知道他的笑是强装出来的,内心里却分明隐藏着一种痛苦。这种痛苦,她此时内心里同样在受着煎熬。她想了一想,真诚地说了一句:“庹平,我不会忘记过去那些日子你给予我的一切!”

庹平取下眼镜,擦了擦,又重新戴上。文英看见,他的眼睛比刚才明亮多了。

“我也会永远记着你!”过了一会儿,他才定定地看着文英说。

“所以,我想,我来告诉你。”文英说。

庹平看着文英,目光似乎要将文英勾过去,他摇了摇头,好像不相信文英的话,说:“真的,就为来告诉我这样一个信息?”

“真的!”文英点着头回答。

“不!”庹平忽然叫起来,他猛地伸出双手,抓住文英的手,眼睛中闪烁出了炽热的光芒,急切地说,“文英,答应我,今晚……我们在一起!”

文英一下愣了,心里像忽然卷过一场飓风。她不敢去看庹平的双眼,生怕被那眼中的烈火融化。她想起了自己立下的决心,就努力在心中加固着防卫的堤坝来。她一边往回抽着自己的手,一边拒绝地说:“不!不!这是不可能的,庹平,我已经自己订好了房间!”

“为什么,文英?”庹平摇着文英的手,又急忙追问道。

文英说:“过去的就过去了,从今以后,我要做一个好妻子!”

“你会成为一个好妻子的!”庹平说。

文英几乎乞求地说:“我们过去发生的事,会让我心里受到谴责!你现在就不要强求我了!庹平!”说完,她定定地望着庹平,等待着他的答复。

半晌,庹平无力地松开了文英的手,垂下了头。一会儿,他慢慢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泪光,像是喃喃地说:“文英,你真好!朱健娶到你,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我理解你,我不强求你了,只怪我们缘分浅!”说完,不经意掉下了两滴泪水,他忙背过身去擦了。

文英此时心里也十分难过,她顽强地要坚守着自己的意志,生怕会一时脆弱崩溃,于是就想早点离开这样的地方。她忙端起自己的饮料,对庹平说:“来,庹平,让我们互相祝福!”说完,和庹平碰了一下,一口气干了,然后站起来,说,“今天乘车累了,我想回旅馆早点休息,我们走吧!”

庹平望着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来。

他们一起走了出来。大街上,华灯初上,到处是一片璀璨、柔和的灯光。文英站在灯光下,对庹平说:“你回去吧!”

庹平看着文英,没答话。他发现灯光下的文英,更美丽、更温柔了。当然,眉宇间也透出了比过去成熟得多的神色。看着,他忽然拉住了文英的手,说:“我送送你,也不行?”

文英说:“不用了!”

可是,庹平已经不由分说地挽住了文英的胳膊。文英愣了一会儿,终于没从庹平胳膊里抽回自己的手。他们就这样像情侣一样手挽着手,走到旅馆门口,文英才停住,从庹平胳膊里抽回手,说:“行了,你回去吧!”

一种怅然若失和依依难舍的情绪,同时在庹平眼中流露出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文英,再一次低声说:“文英,真的……不行?”声音中含着无限的幽怨。

文英看了看庹平,只见他的胸脯在急剧起伏,呼吸在渐渐加重,嘴唇像是焦渴似的,不断伸出舌头滋润着,目光如火。文英的身子好像寒冷似的打了一个激灵,她脸红了,差点说出了“走吧”这两个字。可是,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望着庹平只内疚地说:“我对不起你,庹平,请你原谅我!”

可庹平没管她这话,表白和乞求似的说起来:“文英,我是爱你的,真的!过去爱你,现在仍然爱你,今后还将爱着你!永远、永远都将是这样!文英,让我们……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我发誓!”

文英的身子又颤抖了一下,这热辣辣的语言,这灼灼如火的目光,都使她不能自持了。她真想像过去一样,扑在他怀里,任他亲吻,任他抚摩,使他们都在甜蜜的沉醉里,忘掉世界上的一切。但是,不行!不行了!过去是过去的事了!她快要成家,她有了自己的丈夫,那一切,只能给予自己的丈夫了!她心里当然还有庹平,还忘不了过去的一切,可是忘不了归忘不了。她不能再沿着过去的路走下去了!当断不断,必留后患,此时的一念之差,说不定就会为今后自己和他的家庭,留下隐患。“不行!一定不行!”文英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思考、权衡,终于让理智驱逐了感情。她抬起头来,目光中露出了坚决的神情,断然地说:“不行!半次也不行了!”

庹平听了,嘴唇颤抖了几下,没说出话来,可目光却告诉文英:他绝望了!不但绝望,他还有些生气了!他倏地转过身,就朝大街上走去。文英看见他的脚步有些踉跄,像喝醉了酒。

文英突然心酸了,后悔了!她觉得自己伤害了他,并且伤害得不轻!她又一次怨恨起自己不该来,真正的不该来。自己是知道庹平还爱着她的呀!可为啥要来勾起他的感情,让别人备受折磨?“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她咀嚼着庹平的这句话,真想冲过去将庹平叫回来。可是,她仍站着没动。

过了好一阵,文英才慢慢地走回旅馆,一进门,她就乏力地扑在床上,两滴说不清是自责还是相思的泪水,悄悄滚落在柔软的踏花被上了。

没一会儿,却响起了敲门声,文英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急忙问:“谁?”

“我,文英!”是庹平的声音,仍那么亲切,不带一点怨气。

文英平静的心一下又加快了跳动——庹平回来了,并且打听到了她的房间。她激动地冲到门边,握住门把手。就在她要拧开门锁的一瞬间,她又犹豫了。两个声音在她心里打起架来,一个说:“打开吧,别让人家痛苦了!”一个说:“千万不行,这样做是不理智的!”一个说:“你刚才不是还想把人家喊回来吗?别犹豫了!”一个说:“你不是发誓要对得起朱健,要做一个好妻子吗?别动摇了!”两个声音纠缠着,最后,文英的手从门把上放了下来。

庹平似乎知道了文英内心的矛盾,在门外说:“文英,刚才忘了对你说一句话,我特地来告诉你,开不开门都无所谓。”

文英听了,稍稍松了一口气,说:“你说吧,我能听清。”

庹平说:“明天早晨,你等着我,我来找你。”

文英愣了一下,回答道:“你不要来了,明天我乘早班车回县城。”

庹平说:“你可无论如何要等我一会儿,文英!你就要结婚了,我说什么也应该给你买一件礼物,祝贺你们!”

文英一阵感动,却说:“不用了!你的这片心意我领了,礼物不用买了,行不行?”

门外,庹平停了一会儿,又说:“你即使不愿收我的礼物,明天,我陪你看看宁安市,还不行?”

文英说:“不了,庹平,宁安市我今后还有机会来看。明天我真的得乘早班车回去!”

庹平似乎有些生气了,用了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文英,你不要这样!你可千万等着我,我一早就过来,啊!”说完,就转身咚咚地走了。

文英还想解释,听见脚步声,知道没解释的必要了。过了一会儿,她才打开门,走出楼道。高高的楼梯上空荡荡的,给人一种寂寞的感觉。她莫名其妙地叹了一口气,在楼梯的栏杆边伫立良久。她希望庹平能再次回来,听她解释。可这天晚上,庹平再没有露面。

第二天早上,文英果然起得很早,简单梳洗一下以后,她就去了车站。可是,到县城的早班车昨天下午就卖满了票,文英只好等第二班车了。此时,她知道庹平肯定去旅馆找她了,然而,她没再回旅馆去,而是在候车室里独自待了下来。

正如文英所想象的那样,庹平在文英走后不久,就去旅馆找她了。当他急匆匆地走上楼,推开文英住宿房间的门一看见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已没有人了。庹平知道文英真的走了,突然颓丧地垂下头,慢慢地转过身,一步一步走下楼梯,口里喃喃地说着:“结束了!真的结束了!这一切都结束了!”

走上大街,微风轻轻吹来,嘈杂的人声、汽车喇叭声浪潮一般袭来,庹平的头脑才清醒一些。他忽然想到,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和文英之间的不正当关系,不是早就结束了吗?怎么现在才想起结束了?他恨文英吗?生她的气吗?不!他不恨她,也根本恨不起来!相反,他确实还爱着她。爱着她就要占有她,得到她吗?也不!他又摇摇头。他觉得那样是不道德、不理智的。理智告诉他,文英这样做,是完全对的!这才是一个好姑娘、好妻子应该做到的,他不应该生她的气,也根本没生她的气呀!可是……可是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失落感呀?会感到痛苦呀……他这么想着,由于分神,差点撞在了一个姑娘的自行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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