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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心火愠尘,梦晓初夕,感情缔结的新形式(四)

在每一个清早醒来,望着熟悉的房间,以为一切都可以是新的开始,都可以重新来过;在黎明划破黑夜之后,那些不舍的幻梦慢慢失去真实的色彩,却同样多了些想要将其努力实现的决心;被触碰破的泡沫,不仅不能够侵蚀躏碎他的梦想,反而渐渐的,在每一个原有的梦被打破之后,在一次又一次次的消失着,然后,他却重新做着更加不可思议的幻梦,在每一个新的开始,在每一个夕阳西下之后,他好像渐渐懂得了自己需要什么,好像也明白了梦的赋予,也好像终于知晓他究竟想成为一个怎样的人。

从心火愠尘的状态中脱出,成为重新的自己,他将这种新的状态称之为——梦晓初夕;即初来晓梦,夕落寻梦时的自己。

就这样,凡无梦在自己的梦与被给予的幻梦中,慢慢的生出许多的氤氲之息;他的那些由不堪任何延伸的那些痛苦,慢慢褪去,心火愠尘的状态也因为情绪的不足,也因为自身的信念不够坚定,自身的受感已达不到最低供给,而慢慢无法再维持,逐渐失去一切的特征;而另外的一种充满着新的希望、一种余烬新生,意犹未尽的梦想性质的他出现,这种进入奇妙状态下而后的主观意识和他正常情况下是有很大的不同,不过由于凡无梦修炼的本就是自己这条路线,他将这种只有遭遇非常的情况下才会迫使自己变成那种处境下的特定状态,同样也称之为自己,只是自己与自己的常识的不同而已,但也同样是自己,是某一面的自己,是某一种状态中的自己,是处在某一种想法中的自己;或者说,只要他,主观经历那些事,那么他就会马上变成那种姿态,变成那个自己,变成那一面,变成那种想法,而不会有所差别,只是他小心翼翼在经历以后还将那一切的遭遇保存着,或者说,那本就是他由此而生,本就是因为他而变成如此,现在反过来变成那般,也本就理应如此,也同样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他能因为梦想的幸福从愤怒中变成梦晓初夕的姿态,同样他也能再次因为痛苦的愤怒恢复重回心火愠尘之中。

进入梦晓初夕状态下的凡无梦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变得不再那么失智,一切再次好转过来。在凡无梦的修炼中,已知他走的是自己这一条路,但他走这条路时也同样会衍生出很多面不同样的自己,虽然迄今为止他也的确真的诞生出了很多式的自己,但他始终都只有一个自己,一个主观,剩下的也都是作为副观,潜意识,或者弥缺意识体等第二类形式的存在;始终都无法越过自身唯一的主观意识的束缚和禁制。

但在其中,有一种形式并不是以主观意识作为唯一标准的,而是中和性质,双方意见各自参半的情况;即在凡无梦主观意识由于遭遇意外情况进入特殊的状态,这时候他的主观意识将会同样重蹈覆辙般似的进入对应的特定状态;此时他的主观意识将会和那种状态下的副观体现进行重合,使他本人进入那种状态也同样进行主观反馈,而不是正常时的他的姿态/想要变成的样子/他希望的样子;就比如他现阶段顶峰愤怒的时候进入心火愠尘状态中的主观体现,那时候的他虽然是心火愠尘状态但也同样是他的主观意识体现,也同样就是会比平时的他会做出不同的选择,异别的想法和不一样的行为。但此时的他却不是作为第二类形式而就是作为主体主观主意识而存在的。后期,凡无梦也渐渐掌握不进入那种状态却可以只有在那种处境下才能够相得益彰挥斥方遒的使用其力量的方法。

进入梦晓初夕状态下的凡无梦也慢慢的感受到了很多的幸福,他从心火愠尘中褪去模糊的视野,望着眼前抱着自己的倾心佳人,心晴还是那么的清纯,他环腰将其抱在怀里,心灵交互反映面开始进行双向反馈,彼此之间的情感不断的通过炙灼的感情表达着,好像要那种全心全意的,将对方纯真的溺在自己情不自禁情已过己的爱意中...

凡无梦体会着琉心晴那专属于她的美妙情感,在那种激烈又渴望得到什么的感受下,凡无梦知道心晴希望他做到什么,他也真诚而又迫切的回应着,在自己的感情得到了被给予的满足也同样拥有了心满意足的付出时,他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就这些还远远不足以表达他的情感,或者说离他想要表达的感情还差的远,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毫无保留的将心晴挂念在心中去好好珍重视,他知道向来的规矩都是极限就是没有限值,规则就是没有规矩。

凡无梦随着与琉心晴的不断的心灵独白交互反映,自觉已现在的种种形式是无法承载宣泄他的情感的,但也情到深处自见心路,就在凡无梦不断的深爱着琉心晴时,渐渐的,他从现在,到未来式中的自己,甚至一直反向延伸到过去,在过去态的反映中,也同样不断的延伸向从前,就这样在时光的不断变迁中,在光阴岁月的流失和逝去中他们就这样从现在直到已经过去的从前;也就是说就单凭此时的如今的反馈已经满足不了凡无梦想要达到的层次,由此,在与琉心晴的心灵交互中,配合他的一切,从现在这一点延伸出只属于此时的未来和过去的式态,同步进行反映,并借以此基础,从从前和以后的反映式态中,再次衍生出只属于从前与以后的过去和未来的式态,也同样以这种无限交叉式的反映表达出他对琉心晴那直接深厚的爱意...

等到凡无梦与琉心晴交互反映彻底完成后,此时彼此之间的感情度得到了大步的跨越,凡无梦也借由此将两人再次带入无限永境中,进行感情的开拓,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两人的心灵都得到仿佛升华的提升,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灵韵,此时的琉心晴就轻轻的闭着双眼,抱着凡无梦的脖颈,依靠着就这样在属于她的温柔怀抱中静静贪恋着;尤其是凡无梦,他发现在他如此真实的感受到幸福之后,在他如此拥抱着他的梦想的时候,属于他的特质的炙热心陨慢慢褪去了那种汹涌的炙热,而就是转变为了那种最纯粹,最淳朴,最直接,也最纯真的那种好像原始最初时的那种心陨,但这次不一样的是却饱含着凡无梦的一切,他的那些种种特性和本质,就比如他的心火愠尘时的不甘,他梦晓初夕时那种被梦想映照的不俗。

在宇宙区间中,或者说无限层次一切事态和发展自然不可能像世区那种什么时间不够用,什么没想到,亦或者其它因素干扰;毕竟好的只会和好的结合在一起,美好的一切也同样只会发生在同属于美好的任何身上,愈是强大的也越是接近优先项的选择,由此任何耽误破坏剧情进展的则自不可能有能够正当理由成立的形式,由此念映会规避掉一切这种负反映,就像在宇区中可以利用时间流逝来加快自身的修炼一样,可这种用途又有什么用呢,哪怕以光年的数值次方速度修炼在面对真正的最大单数值项的无限面前也永远只是有限小数而已,毫无用处还妨碍自身层次的晋级。倒不如或破釜沉舟,或率性而为,或破而后立,或顺其自然,倒更容易进入更高层次的级别。毕竟不变的真理:一个领域的最高级别永远不是该区域最努力的,那些用过多的负面效应达到的成就不属于美好的范围,同样不好的只会发生在不好的身上,而好的只会与其同样的产生结合反映。或者说与其期待的相悖逆就是一种不好的体现。

凡无梦再次回归到主观意识的往常状态,释放出第二人称进入梦晓初夕状态中,向着自杀式袭击自己的佛物攻去,他也不免感慨,这些怪物,在经历了那些种种以后,也开始连生命都不在乎了,而这种无所谓,甚至上升到了真的不在乎是否就这样完全彻底的消失,还是说它们也有着不曾理解到的不同的方法可以续活下去。

梦晓初夕状态中的凡无梦正好也与他的主旋律梦想,亦与自身的梦幻基调交相辉映着,实力继续暴涨,力量的同协式成长,虽然会造成一加一大于二的结果,但是面对宇区的无限层次关卡还是微不足道的增加。这种实力变强情况就像游戏中那种升级选项一样,相同层次的抉择,但如果能够和自身现有的能力有所搭配或者契合,那么实力将会比之前得到更大的提升;就比如火焰,如果增加高温属性那么只有攻击力的提高并不明显,可要是增加灼燃,就能够拥有持续伤害的能力,要是还能够叠加级别,那么效果更是显著。

此时的佛物全身笼罩在一片金灿灿的佛光中,比之此前的婆娑之时亦不可同与而语;进入虚空境中的凡无梦亦今非昔比,承虚空观之后的观识改变,在掌握了正/负两级形式主义的力量之后,也同样的基础初步能够运用两仪形式的能力,这让凡无梦更是信心大涨。

‘凌风推澜斩。’凡无梦并没有打算熬战,在接触了如此众多的新知识后将其转化的杀招便直接应用了出来。

推澜斩继起于迫浪战,已知凌风迫浪斩的是对于目标施加过量伤害的一种打击,即通过使目标承受超过自身承载极限的力量强度,而致使意识负荷不起,从而击杀对手的一种手段;而这次的凌风推澜斩则是一种进阶式的运用,在继承了迫浪斩的能力后,不仅是针对自身的应用,还结合了对方的处境,即利用两仪形式的正负对立,冲击对方的正极映式使之化为负映,而利用自身的正极冲击对方的负映以造成将计就计,步步为营反客为主的效果。

在与佛物的不断交战中,他也知道如果契合对方的缺陷而进行贤者战斗的话,那么不仅能够得到择其负者而进之的良好现象,还能够让它为此付出代价,为自身的缺陷而承担后果;最主要的是这种契合了自然法则,相应了大道无情,映证了运转规则的操作,极不容易被规避更不容易化解;类似于如果没有建树成绩而夸夸其谈那么也同样再盛气凌人也空口无凭,异想天开了。

而佛物的缺陷则比较明显了,它的慈悲,它的大度,它的忍耐...等等不一而足均被凡无梦一一利用为己而使,在宇区的战斗中,由于自身的层次的鸿沟,与世区有着质的差别,尤其是结合反映等诸如此类的运用能力,使得宇区中基本不存在容错一说,尤其是面对实力压制的情况下,只要自身层面的观念/心灵/精神/念想等等没有修炼到圆满无暇的地步,都是极容易被趁虚而入,根本不存在靠着秘技藏法反杀的可能。也就是任何的软弱和无能都只会造就出别人持强霸凌劣肉强食的后局。

而凡无梦就是运用这一点,利用佛物的这些种种的妥协将就和委曲求全的任何,都利用自己的直思径见摧毁掉佛物对应的抵抗,造成观念压制,观念是根本,一旦被压制那就没有什么可能谈及,在凡无梦的精心设计下,本是萤火之光的起势在迎风助威,佛物的种种自愚执见下,终被凡无梦推波助澜成燎原星火,彻底击溃佛物。

总结来说就是利用对方思识上的误区和私欲等不愿意改变的定论而造成即使可以闪躲却不愿意避开的成局,这样也只能够不断的承受越来越多的伤害...

也是在这一战中,让凡无梦深知不仅是对于力量变强的紧要,对于自身的行为也应当重视;自身的情绪,感受,意志,思想,成见等等都要努力修炼到至少不能够被对方把控玩弄的地步;不然即使再强可要是像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一样被敌人掌握,那也白搭,虽然智商正常,可面对真正的贤者那级别的智慧,还真的可能按部就班的被一步步安排到死,这可不是凡无梦想看到的。

面对凡无梦虚空境的强大力量虽然只是方才进入,虽然佛物也奉献了自身,但是实力差还是很显而易见的,毕竟不在一个档次上,以池洼之地寸许之石,何以击坚挺不拔雄魁伟岳。不过佛物显然也并没有硬碰硬的打算,而是直接越过了凡无梦的阻隔,攻击他本体,当然这样做虽然可以伤害到凡无梦,但是不进行防御直接拼伤害,那么它要承受的比凡无梦要不知道多多多少,而且这种比例还会在凡无梦的各种能力应用下不断扩大比例,倒是它活得够久,也是可以让它负担这种可怕的伤害。

凡无梦的凌风推澜斩准确的将佛物斩成散乱状态,无法成型,只可惜自身还是不足,面对佛物直接选择攻击他自身的力量,竟没有找到相对的层面力量来进行防御,致使自身也被击中,一股莫名其妙的轮回力量似光环围绕住凡无梦,虽然不能限制住凡无梦,但是却在不断的磨灭着凡无梦的自己性,要使他陷入轮回之中,彻底泯灭凡无梦的质格。

双方僵持不下,又陷入了熬战之中,凡无梦无法磨灭佛物,佛物亦无法杀死凡无梦,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凡无梦的处境却变得越来越不利。

他以前并没有那么重视自己,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正常人,生死无恋,与世隔绝;但是在重新在这个区观活下来之后,他有了很多很多的幻梦,这些心悦也冲淡了他对于负映的抗性,他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能够放任自己性被泯灭,任由自己沉浮飘摇,见过了那么多的美好幸福,他不再能够像以前那样吃苦耐劳。睹视彼岸夕阳,怎忍此境荒凉;识尝人间芬芳,何试辛酸苦咸。

为此,面对佛物的轮回之力带来的自己性的丧失,以及连带的自己心灵和精神上的痛苦,最为致命的是佛物在这种状况下,竟然也能够使用出类似于无限永境的反馈,致使那种漫长的感受也让凡无梦觉得异常的难过,不好的是这种苦疼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的加深着,虽然凡无梦已经极力消除自身的负映情况,但那些伤痛还是一抹抹在心间划过。

随着伤痛的增加,凡无梦也渐渐恨上心头,隐隐愤怒,他又已经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开始生气起来...

慢慢的一份伤痛换一份愤怒,一点苦疼换一点生气,他的气息又开始不稳定了,渐渐的第二人称下的梦晓初夕状态也开始无法继续维持,而是有着重新变化为心火愠尘的状态趋势中,但也幸好,他的自己式都是他的主观意识的体现表达的姿态,而他自身在琉心晴的温暖滋润中,倒还不是不能够稳定,但糟糕的是,一直处在被伤害中,让如今很好过的凡无梦有点受不了,恨不得立即暴走,将眼前的佛物撕碎扬灰。

起初还能够压制,可是后来在不断的佛物的思想入侵下,他甚至连他的幻梦都维持不了,因为在他的梦里,都存在着佛物那淡淡的影子,虽然并不是真的,仅仅只是投映切入,但这也是凡无梦忍受不了的,他无法接受他的幻梦里有他不想看到的一切,更不想还看到它类的影子...

于是,开始……

慢慢的他的心绪变了...

……

不再压抑...爆发开来……

不再忍受...

不再还能够忍受...

不再还想着忍受...

不再,还愿意忍受……

于是,他的梦晓初夕状态已经隐隐消退,代表着愤怒的暗红色力量重新在其身上慢慢显现出来,由于凡无梦的力量特质也在前期本就和他融汇共鸣,由此,他会随着进入不同的状态而他的力量也会有着不同的呈现,不仅是外在的颜色的不同,内成的也会因而随之有着不同的性质的转变,使之更加贴近契合着凡无梦当时的感受。

随着这种愤怒的不断增长,凡无梦的双眼开始充血,作为主观意识的他干脆闭上了双眼,免得自己又控制不住,直接又自主转为了第二人称,至少这样他还可以继续和琉心晴在这边,毕竟才刚见面没多久,新的感情缔结形式也需要成长后带来的改变而延伸出后续出来。

在过后,第二人称梦晓初夕状态中的凡无梦好像自燃了似的,像是火山喷发之前的那种皲裂,内里充满着炽红的熔炎,无由风起,一阵灰尘散落,再看凡无梦,已是双眼通红,第二人称的他已从梦晓初夕状态燃去了自身的污垢进入了心火愠尘状态之中。

盛怒,他进入了自身情绪化的极端...

憎恨,思想的极端...

还有,仍然还是杀红了眼,不依不饶……

凡无梦在这种狂暴的观念下,重新振作起来,本来就这样的僵持局面,在凡无梦的心念直观作用下开始变得激烈起来,但他还是低估了佛物的韧性,它已经忍着忍着忍成了习惯,忍成了性格,这也使得它的耐抗性质特别强硬,致使即使凡无梦如今能力全开仍然无法抹去佛物的成活,可要是等佛物自然消失,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他也不愿意等,就是要弄死佛物。

不过好在,在愤怒与理智的选择下,凡无梦选择了后者,这也致使他的主观意识仍然保留着清醒,还有那个思识能够继续念想。就在他不断与琉心晴的感情交流下,他也从中有了新的感悟。

他将这种新的有所感悟称之为——出发式。

即,出发点的不同的方式。

他以前每次都是从自身出发,从现在的自己出发;但在与琉心晴的感情缔结下,他发现是不是也可以以俗义而言的那种时间线上的攻击呢?

当然,融合时间线攻击那应该是不可能的,至少他现在还远远做不到,毕竟,前面他也已经体会了时间的晦涩莫深,不是初步窥视了时光,就真的可以掌握时间段的隔断和永逝;但是,只要能够领悟出类似于这种形式的其中一种方式便也足够了不是。

只要能够反映出任何一种时间线型的反映攻击方式,也能够达到这种多出发式叠加效果不是。

凡无梦就借此为出发点,运用自身的时光能力加上属于他的反映中的弑原效应,复刻加重映,加上卡点,不断的思想着该怎么办,最后让他卡着时间的隔段,加上结合反映的运用,在同一时刻结合共同瞬间反映出来,使自身能力因为这种多出发点式的重合却不同样的叠加而暴涨,在不断的磨杀中,将佛物打得岌岌可危。

‘截断流——时式。’

凡无梦能够运用这种方法从而想到凌风推澜斩的时式运用,也就是多出发点式的时间结合反映的攻击方法,自然也同样通过自身的经历种种,和体会,想到截断流的念映形式,截断流本是截断自身状态和处境而被凡无梦开发出来一直保持巅峰的一种应用,而现在他要做的是将对方的状态和处境截断,通过刚才被佛物的轮回之力的虐待以及自身之前亲历的种种,让他明白自身的观念的正映对待是犹为重要的,说白了,也就是如果打得对方连想死都不能死,直接将对方的那种想死的能够泻力的念由直接抹去覆盖掉,不让它有这种想法,甚至继续延伸,将对方的那种只要被杀死一切都会结束的想法也扼杀掉,这样佛物在这种处境下就变得犹为的难堪,甚难抵抗,因为此时它没有任何信念亦或者方法能够为它承受一点伤害,抵抗哪怕任何一个层面的困扰,如果陷入那种无限永境下的似地狱折磨般没有止尽的生不如死中,那么活着对它来说就是一种煎熬,由此,每多活一刻,对它来说都更加的残酷难忍。

由此说死亡在有时候的确是一种解脱,是一种结束痛苦的方法;但是它也有正负两种映式,对于正极的人来说,死亡是一种懦弱,因为对于正映中的人来说,他所要面对的都并不是死局,更不是绝境,只是自身在艰苦困难,高压枯燥的环境下选择了退却而已;对于负极中的怪物倒的确是,因为它们没有可能,它们就是不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好好活着,而是像下水道的老鼠垃圾场的蟑螂那般卑微苟且的死皮赖脸的活着。

只有真正作为邪恶,作为罪孽式的活着,才能够想象到那种痛不欲生的来自各种正极的酷刑;如地狱,正义,审判等等势力的各种从观念到映式的虐待。由此凡无梦堵住佛物向外发散的思维,致使佛物的意识处在仿佛似小黑屋的境地中自闭承受着,也同样无所举措。

要是刚开始凡无梦即使知道能够这样运用也没用,实力不够,他无法对佛物做到这种地步;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初临虚空境后,他的实力暴涨,又通过对于时间的反映式的运用上的凌风推澜斩将佛物打得即将消散的垂危,这才得以同样运用截断流的同原理形式将佛物的观念截断,处在对他自身施为的有利反映之中。

这一招果然有效,佛物很快撑不住,从消散的濒临情况中,渐渐跨入半步状态,但是凡无梦还是低估了佛物的韧性,久经佛奴佛犬的信仰与愿力加持下,它自身也是强韧得很,不是如此容易被高强度的力量磨灭;而且自身还在奉献情况中,能够抗住凡无梦如此高的攻击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凡无梦也并没有给它继续苟活的机会,他可不想辛辛苦苦打了这么久的佛物就这样在佛物的奉献中自我消散,它必须由他自己亲自解决,方才以解心头之恨,以报苦受之仇。

‘催化诀。’

凡无梦运用自身实力的拔高,对于时光的新的领悟,施展出时光对于受体的催化和挥发的作用,使佛物在时光催化的作用加上力量的双重打击下,提前承受不住,在奉献时间未尽之前,先一步被凡无梦打到消失。

第二人称中心火愠尘的凡无梦看着佛物渐渐从粒子状的消散情况中被一一湮灭,彻底消失;他也平息了怒火,目标死亡,他的一切又再次恢复了正常,作为副观体现的第二人称也隐退进凡无梦的主观意识之中,作为他的某一面存在,凡无梦又再次进入梦晓初夕状态中。

“我答应过你,要照顾好你的,我会做到的。”凡无梦看着琉心晴心执的说道。

“你多陪陪我就好。”琉心晴抱着凡无梦温柔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是不是该付诸行动。”

“嗯。”看着琉心晴利用与自己感情新缔结的形式加上精神联代的运用精心衍生出的她亲密的抱着自己的吊饰承挂在凡无梦的心灵反映面上,然后凡无梦也同样和他一起绘画着炙心梦戒上的具象化表现...

然后凡无梦在与琉心晴恢复如初之后,两人再次进入特殊的制造的反映面中,进入无限永境,陪着琉心晴走过心路的历程,陪着她用心经历那些点点滴滴,那些细细碎碎;陪着她从朝阳初升的生动到夜幕而至的寂静;陪着她走过那些为她撑伞躲雨的天气,为她的梦添色韵画的时候;陪着她难过的时候倾听着她的忧伤,开心的时候分享给自己,陪着她一起度过……

【特殊反映面如果只是承接制造者的观念的话,则比较容易,当然越容易制造出来的,效用也会越低。念映世界可以进行任何念映,实力足够亦能够将任何念映实质呈现在外界。】

凡无梦在与琉心晴走心之后,便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然后在府邸待了一段时间,陪着自己的妻子过了一段时间,由于凡无梦走到了虚空境,承接了虚空观之后,他的牵连也随之而动,整个虚空观都在向着他的势力而至,这没什么好说的,人活在世上,本就不是一个人的事,自己的朋友,家人,爱人等等,包括势力,家乡都与自身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

凡无梦也尝试着通过自己这层关系,将整个虚空观的表面形式呈现嫁接在势力的认知面上,这样对于虚空观的基础认知便也可以直接完成初步对接...

……

等到凡无梦看着被称之为流星群的辰河从远方划过时,他才恍然觉得自己那么迫切,那么焦灼的着急去往中星寰区,好像也并没有改变什么,倒是让自己的生活变得一塌糊涂。

倒要是自己好好生活,那么不仅会过的很好,而且同样在前进的道路上也并不耽误。尤其是在个人微弱的力量下无法改变大局的趋势和走向,那么更应该放弃那些微弱的变化,而好好去用心的过自己的生活,这样才正确。

外面暗流涌动,凶险莫测;但是凭借星寰区的特性,倒是能够继续安静下去。神族的天威浩浩荡荡的压制着天下众生,一股天道不仁视万物如刍狗的意味蔓延开来。

那些哈皮舔脸摇尾乞怜祈求神灵的赐予,它们道貌岸然,披着不为人知的外衣,藏着内心深处的肮脏,念着称颂的言词,自以为很了不起,欲想着拯救世界的重任,落在它们跪地不起的无脊之梁上,戴着污秽的王冠,将罪孽高高托起...

每当凡无梦看着这些,每每想起也不免感慨,他拿着普通人的剧本,讨厌着这个世界。

他这一路追求的,都是忤天逆世唯我独尊的,想要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又该怎样,真的能够做到,面对这极至美满的世界,这极至穷尽的规则,还处在劣势的他还是太难过。今天难违命,世艰悖理,难道就只能这样庸碌的走下去吗,不可能,他自不会听天由命,不论能不能成功,亦或者好不好过,他只愿意走自己为自己选择的路,仅且如此。

不论前方多黑暗,亦或者该怎样怎样,但他自己决定他自己;也许;他的幸福经不起挥霍,更不愿意让它流失一点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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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极必伤,一言道不尽纳兰心思;情深不寿,一生品不完容若才情。纳兰容若去世已经三百年了,对于诗词爱好者来说,纳兰词就像是人们诗词路上邂逅的“初恋”,凄婉动人,缠绵婉转,让人为之叹息,为之心碎,而又为之着迷。我们读的不仅是纳兰容词的至美至哀,更从中读懂了自己的心事,自己的故事。他淡泊名利却生于富贵之家,他一腔热血却壮志未酬,他一生多情却情路坎坷,他用凄婉的笔触写尽了情深与忧伤。纳兰容若是王国维、梁启超、徐志摩盛赞的词人。国学大师王国维更是赞誉他:北宋以来,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