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大家都去了,你也去嘛,大家都说经理很难亲近,这次可以联络大家的感情也能让大家重新认识经理呢。”女孩子亲昵的解释,似乎没有察觉到她拒绝的意思一般。
“真对不起,我今晚实在有事情,而且我已经和邵总说了不去了。”叶行音摇了摇头,颇为无奈的说,她真搞不懂这女孩子想做什么。这次的晚会也不是说必须参加,让她加入有什么好处?
“叶经理,能不能让柴总监出席?”小姑娘见她要走,脸刷的一下红了急了。
叶行音顿了下脚步,果然不是自己的问题,这个柴晓溪招惹桃花让她来收拾烂摊子了,“我试试,成不成在他。”
挥挥手往外走去,车停在公司大厦的停车场,刚拿车出来就接到了柴晓溪的电话。叶行音一看号码乐了,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她还想着给他打电话呢,这人就打过来了。
“喂,阿音吗?看过来!看过来!这边!”
叶行音抬眼往四周看了看,对面马路上柴晓溪正朝她拼命的挥舞着手。
将电话挂断,车子缓缓的划出停车场,柴晓溪下了车子走到她跟前打开车子坐下,拿起车前的矿泉水狂饮,抱怨:“刚才嗓子都喊破了,你都看不到我。”
叶行音不温不热的瞥了他一眼道:“怎么不站在火星上喊我?那样我就更能听到了。”
柴晓溪撇嘴,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是委屈:“阿音,你怎么就单单对我这么狠心?”边说便要将脑袋在她胳膊上噌噌。
叶行音扑哧一声乐了,她可算想起来那小枕头的眼神像谁得了,可不就是这大大的湿漉漉带着小委屈的眼神。
柴晓溪怒:“笑什么!”她盯着自己这么诡异的眼神,鬼都知道有事情了,而且不是什么好事情。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来一个好笑的笑话。”叶行音憋笑,她可不怀疑若是自己说出实情这人会灭了自己,“对了,今天公司的晚宴要参加吗?”
“你呢?要参加吗?”果然柴晓溪的吸引力被转移走,虽然还有些不开心,但是如果能……那就都算了,他大人不记小人过。
“不去,今晚要送北北回柴家。”
“你都不去让我去干嘛,刚好一起回柴家。”柴晓溪努嘴,不满。
叶行音打趣,“还不是因为你的桃花,今天公司里小姑娘可是特意问了我,你要是不去可是伤害了人家一片芳心啊。”
“快开车!罗嗦死了,大妈!”柴晓溪不耐烦怒吼,看她笑靥如花,心里更加的烦躁,不耐烦的松了松领带,心里一股子郁闷之气萦绕在胸口越想越是生气。
叶行音摇摇头,真是被惯出来的孩子,六月的天如此的喜怒无常。
到了柴家,秦一凡和柴小姑娘已是整装待发,见到两人一起回来显然超出了一大一小的理解范围。
“叔叔(你)怎么来了?”一大一小齐声的询问,让柴晓溪郁闷异常,他他妈的怎么就不招他们待见了。大大的眼睛瞪大了一圈,看着一老一小,很是不满。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柴晓溪双手刚插进兜里,一个绿影就噗通一声从他头上飞过去吧唧一声扎到了他身后叶行音的怀里,尖叫:“小七耐阿音!”
虽然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鸟,现在看来还是觉得有些尴尬,这只鸟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大概是橘生于南则为橘,橘生于北则为枳吧,柴晓溪撇了撇嘴,“走吧,还愣着干什么,等着被雷劈啊。”
此刻的天空彤云密布,空气中风大作,下雪的征兆很是明显。
四人一行钻进了阿音的奔驰里,当然还有那一只聒噪的鹦鹉和那一只小枕头似的狗。
“正担心你们不来呢,外面开始下雪了吧。”柴母见四个人身上沾着雪花,温婉的笑着说道。
“奶奶,下雪了,很好看。”柴北北很喜欢下雪,半路上看到雪花高兴的要命,“奶奶,我们今年还去溜冰吗,去年在哈尔滨你们都不让我多玩一会。”
柴晓溪冷哼,俯视她,“小不点,还想去溜冰也不怕一个跟头摔在雪堆里找不到你。”
“奶奶,叔叔欺负我!”柴北北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害怕他说的是真的,奶声奶气的同奶奶告状。
“你呀,还跟个孩子似的,就不能像一凡一样沉稳。”柴母点了点她的额头笑着说道。
柴晓溪嘴角的笑容崩了一下,嘀咕道:“像他有什么好,整天崩了一张脸,早晚要面瘫。”
“什么?”
“没什么。”柴晓溪一把抱起不甘愿的柴北北率先做到沙发上,他才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亲亲我我呢。
“你们两个这么久了也不来看我老婆子了,要不是北北估计这次也不来了吧。”柴母嗔怒,叶行音赶紧答话。
“哪能呢,可不就盼着来看看婶婶吗,这不是让事情给耽搁了,一凡都提了好几次都临时被事情给压着了。”
“就骗我老婆子吧,好得现在还有心思,以后生了孩子就更不来了。快去,坐着说。”一手一个拉着两个人做到沙发边。
吃过饭后柴菲菲才回来,看到他们两个还有点惊讶的样子,拽着叶行音便上了楼。
叶行音揉了揉被攥疼的手腕,这才有些相信当初柴菲菲的确是把秦一凡一个过肩摔摔进了医院,这么大的手劲一般二般的女孩子还真是没有的。
“什么事这么着急啊。”叶行音揉了揉手腕问,能让她这样慌张的应该除了亲事还是亲事吧。
“阿音,邵景南那混蛋说要到我家提亲。”柴菲菲有些慌乱的拉过她的手继续蹂躏。
叶行音手一滞有些不明白,“他提亲你有拒绝的理由,干嘛这么害怕他?难不成你不愿意家里还能逼着你嫁?”
柴菲菲急红了眼睛,握着她手腕的手一用力,叶行音痛的低呼了声痛,谁知道柴菲菲一紧张,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只听巴嘎,手腕以奇异的姿态耷拉了下来,叶行音疼的额头都冒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