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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泛起山川,碧波里的不是我(2)

虞乐之第一次遇到唐宋,是在高中报到的那一天。

那天安之去得很早,她从来都是这样积极,乐之和她不同班,因此也没有跟着她一起。她在家慢吞吞地吃过早饭,又慢吞吞地骑了车到学校报到。

在没进校以前,虞乐之对她即将踏进的这座高中的认知是,很大。

进校以后,认知变成了,这学校怎么这么大?这是哪里?我到底要去哪里?

学校人潮拥挤,她费力地从聚集的人群中穿过,再费力地挤到最前方——在一栋七成新的教学楼前,视线随着楼前张贴的新生名单来去。她仔仔细细看了三遍,愣是没找到自己的名字。

而这,已经是她看的第四栋楼了……

她已经有些绝望了。

找路太累,乐之不认得路,对待这种费力又没结果的事更是兴致索然。她昨夜熬夜打了游戏,这会儿头隐隐作痛,索性便找了学校一角一处人烟看来不大旺的教学楼,扒着最底层楼梯的栏杆蹲坐了下来,将头埋在双膝之间,双臂环抱着双腿,就那么睡了过去。

“同学,你怎么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听见了这么一句,她摇摇头,在梦中完成了判断——这句话不是问她,因此置之不理。

可她想置之不理,那声音的主人却不肯。

“同学?”

虞乐之的手臂被人轻轻扯住,晃来晃去的,再醒不过来就有点说不过去。她抬起头,意识逐渐变得清明,脸上的神色也终于变得不大友善。

“你认识我?”

她长时间将头枕在膝盖上,眉心被压出了两道长印,看起来十分滑稽好笑,但她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又让那个将她吵醒的“元凶”不大敢再有什么动作。

“我以为你在哭。”“元凶”轻声道。

虞乐之双眼向上一斜,只觉得这人说的话好笑极了。

她原本坐在三层的台阶之上,和他说话的时候,需要抬着头仰视,这令她感觉很不好,因此立马站了起来。这可好,她比站在底层的“元凶”还高一些,气势上胜了一大截。

“我没有哭,只是在睡觉,你可以离开了吗?”

“元凶”仰头,见她那清秀的五官配一头顶立的短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长得很好看,为什么偏要打扮得像个男孩子?”

虞乐之气不打一处来,抑制住自己要冲下去打他的冲动,指着他的鼻子道:“关你什么事?你还能不能走了?”

“元凶”笑嘻嘻:“当然能,但今天是新生的开学典礼,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座楼已经废弃将拆,是没有报名点的。”

虞乐之懒得再和他争辩,更不愿开口承认自己正是因了找不到路才在此处歇脚的,她急促地下了楼,同他擦肩而过的瞬间,侧身说了一句:“谁说我是来报名的?如你所见,我只是在这里睡一觉。”

说完,也不等那人有什么反应,转身就走。

不想刚走出几步,那人便在身后拔高了几个声调,说出来的话显然是冲着她的:“同学你好,我是高一1班的,我叫唐宋。”

“哦。”

虞乐之再见唐宋,竟然是在图书馆。

第一次他并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只有在茶余饭后,在虞乐之对着吉他的乐谱愣神时,才会偶尔想起来,有个傻子曾经吵了她睡觉。

对了,他还和安之同班。

那天她参加的乐队准备办一场音乐会,虞乐之就跑到图书馆去翻翻有没有合适的乐谱,没想到还真被她找到了,可那乐谱大概不常被翻阅,因此放在最高的一个架子上。

虞乐之处处都打扮得像个男孩子,只有身高一项十分吃亏——她只比虞安之高了一点点。

所以说基因这种东西,想不服都不行。

在她接连蹦了三个蹦却还是没有够到那本乐谱,到了第四蹦终于够到,可却偏偏没抓住,那乐谱径直摔下来,直往她头上砸的时候,她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

片刻后,预想中被砸的痛苦没有来临,面前原本一大片笼罩着的阳光被遮住了一大半,她缓缓睁开眼去瞧,只看到一个比她高了半个头的少年,正伸出手,接住了那本本应该砸在她头上的乐谱。

“是你啊。”唐宋望着她半睁不睁的双眼,笑了起来。

虞乐之觉得很巧,简直是太巧了。

因此在她坐到图书馆的课桌前翻阅乐谱,可唐宋还是不知死活地凑上来同她说话时,她终于忍不住斜了他一眼:“你又要干吗?”

“我和你说,我开学那天遇到你以后,去了班里,竟然又看到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子!”

乐之知道他说的是安之,因此翻个白眼,言简意赅:“So?”

唐宋挠挠头:“也没什么……”转眼看到她正在看的那本乐谱,就随口问了一句,“你也喜欢弹吉他吗?”

乐之十分擅于抓重点:“也?你也喜欢?”

唐宋不大好意思地笑起来:“是啊,小的时候就喜欢,玩了好几年,没想到暑假被我妈锁了,说是等我毕业再还给我。”

乐之听了,默默在心里想,虞爸虞妈的希望全在安之身上,因此她倒是乐得清闲,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唐宋见她不作声,就又开口道:“你看的这首歌有点难,一般要有电音合奏才会好听。”

乐之这下倒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她点了点头:“嗯,晚上乐队有场音乐会。”

唐宋就含蓄地低了头,问:“音乐会?虞安之也去吗?”

乐之奇怪地看他一眼,随口应了一声。

唐宋听了,小心翼翼又喜笑颜开道:“那,你可以邀请我吗?”

阳光从硕大的窗口照进来,虞乐之背对着暖阳,望着那个双眼里像是盛了光的男孩子,他笑嘻嘻地问她,可以邀请他去她的音乐会吗?

她忍不住就答应下来。

“好。”

晚上的音乐会是在一家pub里办的。开始前,虞乐之让自己的同班好友梁且去接安之,自己则站在台上试吉他音,唐宋到的时候,她轻轻在台上向他招了招手。

唐宋走过来,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短短的头发立在头上,带了十分的干净和书生气,看起来和pub里的其他人都有些格格不入,但虞乐之就是忽然间觉得,他最特别。

“虞乐之,你这样真好看。”

虞乐之摆弄了下手上的吉他,弹出一个好听的长转音,她笑着俯视他:“谢了。”

音乐会开始的时候,梁且和安之还没有到。乐之不知道途中出了什么事,但梁且也是乐队的一员,迟到不是他的作风,因此她坚信他一定会来。可由于事出突然,乐之只能和乐队另外两人沟通了一番,先暂时唱几首不用鼓手的慢歌。

果然,安之和梁且喘着气进门的时候,她正站在台上,唱一首粤语歌,歌声轻轻缓缓的,像是在低诉对谁的思念,梁且迅速从后台跑上来加入表演,安之则隐入人群,乐之看了一眼,她是站到了唐宋身边。

灯光倏忽间暗下来,台下斑驳的人潮闪动,台上则光影交错,闪光灯不时从眼前闪过,乐之再也看不清台下的景致,只能循着方才唐宋站着的地方,站在台上一边弹着吉他一边歪头唱:“你泛起山川,碧波里的不是我。”

后来的虞乐之想,那天他们四个人第一次碰面时,她唱的那首歌,大概就已经昭示了这个故事的走向。

至此,就是虞乐之和唐宋见过的寥寥几面了。

第二天的时候,安之和乐之都起得十分早,因为从没有在人前假扮过另一个人,她们都有些激动,安之的校服扣子都扣错了好几次。好不容易出了门,安之骑了乐之每天骑的赛车,乐之看她一路骑得磕磕绊绊的,索性连公交也不等了,跟在她后头一边看着她一边慢慢走。

到了学校,看着安之往3班走,虞乐之便进了1班的门,一路上只觉得头上戴着的公主头假发挂得她十分难受,却还要装腔作势地像虞安之平时那样对着所有人微笑,走到一半又忽地想起,她忘记问安之坐在哪个位置了……

好在安之有个十分八卦的好友小单,她一见到装作安之的乐之,就十分热情地走上前来,一路神秘兮兮地领着她坐到了位子上,是靠墙的第三排。

“安之,你知道吗!昨天3班的梁且,就是你喜欢的那个,那个冰块脸、会敲鼓的,他写了一封情书塞在你妹妹的抽屉里!这会儿你妹妹进了班,应该就能看到了!”

虞乐之原本笑了几十分钟,已经笑得有些僵的一张脸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立马破了功,她差一点就揪住小单的领子问到底什么情况,想了想,还是颇做作地拂了拂额前的碎发,捏着嗓子问:“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梁且那个家伙,写情书给她,还……还塞在抽屉里?他脑子是不是坏了?而且他早不写晚不写,偏偏在安之扮作自己时写了一封?

但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虞乐之刚刚隐约听到小单说……

“你刚刚说……我喜欢的?”

小单很傻很天真,丝毫没有觉察出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同她推心置腹的安之:“对呀,你不是喜欢那个冰块脸梁且吗?”

乐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小单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她没有心思去听,更没有心思再去费心保持微笑,她只是想,安之喜欢梁且这件事,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

到了中午的时候,乐之已经伪装得快麻木了,她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虞安之这个人,活得是多么累。

收作业收到手软,上课答题答到脑抽筋,她对那些老师的问题一窍不通,只好趴在桌上装病,百无聊赖到弹圆珠笔,眼神不经意间转了个弯,就看到了唐宋。他坐在第二排靠窗的位置,和她隔了一条走廊,桌上还摆了一面小镜子,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洒在镜子和他的侧脸上,衬得他托腮凝神的样子十分好看,那镜子也随之折射出一道彩光。乐之笑起来,这个人,好像还挺自恋的。

说也奇怪,乐之笑完,唐宋就像是能感应到似的,立马转了头望向她,也带了一脸的笑意。她一愣,立马转移视线,眼里带着些被抓包的慌张,和她往常的作风很不一样。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她慢慢悠悠地从课桌里挤出来,又像安之那样一小步一小步地迈出去,路过唐宋桌子的时候,大概因为过于专注地模仿安之的走法,不小心把他放在桌上的那面小镜子打碎了……

要是放在平时,她想必看都不看一眼就大踏步离去,可今天她是安之,因此只好弯了腰,一边替他捡拾镜子的碎片,一边轻声说着“对不起”。

唐宋愣了片刻,立马蹲下去将她扶起来,一边扶还一边无奈地笑道:“这样,以后就不能再偷看你了。”

他的双手扶在她的双臂上,乐之一下僵直了身子,站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动作。

“虞安之,我喜欢你啊。”

唐宋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的时候,虞乐之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像是都被颠倒了。

所以安之,我喜欢的人,喜欢的却是你吗?

傍晚的时候,天色缓缓地阴了下来,虞乐之背着漂亮的双肩包,失魂落魄地往校门外走,她今天不用骑那辆十分拉风的赛车,她知道安之一定会尽职尽责地骑回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故事的另一面,也就是她的姐姐虞安之,又经历了什么。

虞安之第一次见到梁且,是在什么时候呢?

大概是高一那年,某次放学,她站在学校门口等乐之,最终却等来了一个男孩子。

他走到她面前,笑意盈盈地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

“虞乐之的姐姐?”

安之望着他过分好看的脸瞪大了眼,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道:“你……是她的朋友吗?”

他没穿校服,难道是校外的人?

男孩点点头:“我们同班,又在同一个乐队。”话语间又掏出一个大红色的头盔,像是要扔给她,“我叫梁且,乐之在我们乐队的基地练歌,你要不要跟去看看?”

她听了以后,连忙摆手道:“还是算了,我爸妈今天不在,我还得早点回去给乐之煲粥喝,你记得让她早点回家。”

梁且听后,也不勉强,同她简单地告了别,就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安之站在一群爬不起来的混混旁边,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觉得他身上隐约有些乐之天不怕地不怕的影子,但是却比乐之还要帅气。

这个人啊,明明是学校的学生,却不穿校服,大抵真的是个不怎么合乎教条的人吧?

安之想这个问题想了很久,连带着这个问题里面的主角,也被她记了很久。

她坐在教室里靠墙的位置,每每那个总是穿着一身黑的冰块脸从教室门前窗前走过时,她就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一看他。

小单开始时不大明白,但时间久了,加上总是听她有意无意提起那个叫梁且的人,便打趣她道:“安之,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冰块脸了?”

“不过啊,那个冰块脸很受欢迎的,听说光是他们班,就有将近一半的女生都喜欢他呢!倒是不知道他那么酷的人,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安之听了,就用两只手绞着裙角,默默望着窗外,也开始思考起来,他那样的人,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这么一想,就想到了音乐会那一天。她独自站在学校门口,乐之昨天就邀请了她,所以她今天特意在校服里穿了一件长长的乳白色连衣裙,此时脱下了校服,配上那精致的公主头、漂亮的脸蛋,霎时间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梁且的摩托车停到她眼前的时候,她还在四处张望着。她原本以为,乐之会自己来接她的。

“上来吧,乐之让我来接你。”

安之睁大了眼,望着眼前这个难得换了白色外套的男孩子,他一向不多话,肯定不会向自己解释乐之为什么没有来,因此她也不再多问,从善如流地接了他扔过来的大红色头盔。

上一次没有坐成的车,这次是一定要坐了。

炫酷又拉风的摩托车穿行在马路上,他的速度极快,加上安之从来没有坐过这样的车,心中有些害怕,只好紧紧揪着他腰间的衣角,整个身子贴在他的后背上。耳边狂风猎猎,摩托车很快驶进了一段隧道,那隧道里亮着明黄的灯光,数辆汽车从他们眼前穿过,安之恍惚起来,头枕在那人的后肩,觉得这一幕仿佛是电影里的画面。

可她还没来得及恍惚太久,身子就受到了一阵猛烈的撞击——梁且的摩托车被撞了。

摩托车和人身整个分离开来,跌落在一旁,两人从车上摔落下来,硬生生被甩了出去,安之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觉得整个身子都被倒了个个儿。这个间隙里,梁且忽然抱住了她的身子,两人滚落在地,骨碌骨碌地翻了几个圈,他将整个人都垫在安之的身下,安之虽也感受到了一阵阵剧痛,却终究没有受太大的伤。

等到周遭彻底安静下来,她才揉着头起身,却看到地上的梁且额角已经被撞出了一个伤口,一双眼都迷蒙着。她吓了一跳,连忙要扶他起来,可他却叫唤着,完全失去了意识。安之手足无措,所幸那厢逆行的肇事者倒也还算有良心,下了车上前来察看,见到此情此景,立马把受了伤的梁且扛到了车后座。他躺在后座,安之就坐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那个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汩汩冒血,她害怕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还不争气地流下一滴泪来。

“梁且,你别吓我,你醒醒啊……”

饶是这个时候,梁且竟然还费力地睁开了眼,冲她道:“别……哭……你别哭……”

最后两个字淹没在他的喉咙里,没有发出声响,彼时的安之看着他的嘴型,并没有瞧出那两个是什么字,后来想起来,才知道,他说的是——

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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