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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失踪

蒲松龄目光怔忪。

那些满身脏黑的幸存者在烧焦的房子骨架前跪下哭嚎的场景如同一张色彩浓烈的油画,鸦黑的废墟、枯黄的脸庞、鲜红的血泪、绝望的眼神……一切全部深深凝固在了他的眼底。

他睫毛轻轻颤了一下,眼底平静的湖泊凝聚旋涡,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冷静和悲悯,冷冽说道:“小翠,你说的不对,这不是天灾,不是命数,是歹人所为。”

这么大的火,怎么能简单一句“这就是命”就概括了呢?若是真的天干物燥引起的火灾,怎么可能秦家一个人都没逃出来?怎么可能烧了这么多房子才被人发现?必然有那纵火之人……

小翠扭过头,脸上不知何时沾了一片灰,擦成了一条灰黑色的长长痕迹。她张了张口,哑声道:“少爷,您别想太多了,春日天干,本就容易着火,就算不是意外是人为,那也是县太爷要查的事情。走吧,咱们回去吧。”

蒲松龄抿了抿嘴,垂下了目光,不再看那惊心动魄的残垣断壁和焦黑残骸。

可即使闭上眼,那场景也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脑海里:冲天火光中,无数人跪在大火前悲嚎,绝望的气息透过炙热的火焰传递到脸上,几乎令人窒息。

他仿佛感同身受了那些失去居所的人的怨恨和悲伤。

“知道了。”蒲松龄低声道,闭了闭眼,跟着小翠向回走。

这场大火烧了小半个蒲家庄,无数人从各自家里冲出来救火,此时扑灭了火,大伙便都三三两两的往家走。

昏暗漆黑的街道上没有灯笼,天边的云恰好飘来,遮住了月光。

前方的道路顿时一片漆黑,不少人都张口骂起了街,有的骂贼老天不长眼,有的骂最早引起火灾的人死了也是个祸害,还有的骂其他人救火太拖沓,才会让大火烧了这么多屋子……

骂着骂着,最后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骂起了这个操蛋的世道。

——冬天一年比一年冷,又逢大旱,一连几个月不下雨,地里的庄稼全都干死冻死了!

——外面还在打仗,死了好多人。

——皇帝自个儿挂上白绫上吊了,大臣们都脚底抹油跑了,京城乱成一锅粥,各地势力揭竿而起!

——听说大顺军要南下了,一但河间府沦陷,下一个就是山东的济南府,而他们蒲家庄,恰好就在济南府下面的淄川县……

——要不了多久,咱们这儿肯定也要沦陷了。

月黑无光的街道上,街坊邻居们视线艰难的辨认着房屋的轮廓,至于身边的人影只能看到一片模糊。大抵是因为谁也看不清谁,所以众人说起话来便愈发放肆。

一片漆黑之中,小翠忽然感觉有谁撞了她一下,原本拉着少爷的手顿时被撞开了。

她有些气愤的喊了一句:“谁呀!走路看着点儿人!”伸手再去身旁抓少爷的小手,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摸不到少爷的身子。

她停住脚步,转过头去摸自己身边的漆黑空气,脸上还挂着一丝茫然。

流云缓缓从月亮底下移开,清冽皎洁的月光自上而下给大地蒙上一层莹莹银光,一切都现了形,街坊们顿时闭了嘴,谁也不再说话,看向周围的人眼神带着几分提防,生怕被人知道自己刚刚骂过了什么。

小翠望着自己身边空无一人的地方,脸上的茫然终于化作了惊慌。

她嘴唇哆嗦了一下,低低喊了一声:“少爷?”

“少爷?您在哪儿?”她喉咙抖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唾沫,干巴巴的嚷道:“少爷?您快出来!别玩了……要玩捉迷藏回家再玩……少爷?少爷!少爷你出来啊!!”

少爷丢了!

目光所及,四周的人影都向塌着肩低着头前走,每个人脸上的都是漠不关心的冷漠,街道上没有精雕玉琢的小少年的影子,哪里都没有。

真的丢了!

蒲家这一代最聪明、最有前途的孩子,就在刚才在这里丢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小翠瞠目结舌,万念俱灰,眼前一黑,几乎直接晕了过去。

在小镇的另一边,一伙人脚步飞快地沿着深林向北边跑,其中一人手里还夹着一个孩子。

领头的男人身材魁梧,方脸浓眉,脸上挂着好几道皱纹褶子,硬生生将他正气凛然的五官压成了暮气沉沉。他压低嗓音,边跑边吼道:“让你们放火,你们怎么还抓了个孩子回来?!”

旁边立刻有人说:“老大,是老五非要抓他,跟我们没关系。”

翟老大扭头盯向拎着孩子的刘老五:“老五,你莫不是以前当人拐子的毛病犯了,看到漂亮孩子就忍不住出手了?”

刘老五被翟老大讽刺了一句,脸上有些挂不住,强硬解释说道:“老大!我可没有瞎做事,这小孩到处跟别人说这场火是人为,恐怕是看见咱们放火的场景了。我怕他到处说漏嘴,干脆偷出来以防万一!”

翟老大啐了一口,道:“放你娘的屁!这么大点儿的小孩说的话谁信?再说了,以咱们哥儿几个的功夫,能让这种小屁孩看见放火还不知道吗?你就是手痒痒了想拐孩子!妈的,尽会给我招事儿!”

刘老五忍了忍,脚下踏过一块石头,提起气劲向上一掠,跟着大伙跃过林间溪水。

“那怎么办?这孩子要不直接扔在这儿的了?到时候别人就算找到尸体也肯定以为是小孩自己跑出来玩,不小心死在林子里了。”他不服气道。

手里的孩子掂了掂,眼看就要扔进小溪里。

老大没说话。

队伍里的冯六弱弱的开口道:“五哥,这么小的孩子,要不就算了吧。”

刘老五冷哼一声:“小六,咱刚刚才杀了那恶贯满盈的秦氏一族,完成了齐候派下的任务,这会儿你又假惺惺在乎一个富家少爷的下场作甚?要我说,凡是这种富家子弟,随便哪个手里都沾满了咱们农民的血,杀了又如何!”

冯六闭上了嘴。

最终,还是一脸阴毒的鹤二开口打了圆场,阴阳怪气道:“这孩子衣服料子不错,扒了能卖不少钱呢。况且还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少爷,丢在这儿有点可惜了。”

“那就先带着,到了下个县城就卖掉。”说道最后,人拐子刘老五也没脱离自己的老本行。

溪水是这片深林的地标。

跃过溪水继续向北,出了林子就能到与蒲家庄不相连的另一条大道。

这伙人花了一个晚上横穿深林,之后不知从哪儿弄来几根扁担行头,装作路过行商的模样,带着孩子沿大道向长山方向走去。

长山县在淄川北边,紧邻新城和邹平,是附近各路交通的枢纽,若想继续北上,必须经过长山县中转。

所以长山也是鱼龙混杂之地,常有三教九流的各类人马途径此地,本地居民也做惯了迎来送往的生意,毫不在意进城的人来自何处,去向何方。就连通往长山的各条道路上,沿途歇脚的茶馆都比别的地方多一倍。

一伙人连夜走了十里地,终于在一个路边茶摊停下,准备吃点东西歇歇脚。

天色蒙蒙亮。

蒲松龄呻吟一声,捂着疼痛的后颈醒了。

他睁眼一看,首先看到的是一张沾满陈年污垢的木头桌子,脏的可以直接刮下二两油腻。视线向上移,紧接看到坐满桌子四周的彪形大汉,一个个胳膊比他大腿粗,手背上全是黑乎乎的汗毛,脸上带着某种异样的默契,不约而同的沉默着吃烧饼,喝茶水。

桌上还摆了一碟煮花生。

他眼珠转了转,意识到自己并不在蒲宅,顿时心底一惊,张嘴想要叫。

下一秒,他身旁的一个粗狂汉子伸出一只大手捂了他的嘴,指关节掐着他的脸骨,硬生生卡住了他的叫喊声。

“小弟,你看清楚了四周再叫。咱们现在不在家了,你可别把你那些惯坏的臭毛病带出来跟我耍!”

茶摊的老板拎着茶壶过来给众位男人续茶,看到汉子粗暴的手段和小孩眼睛里打转的泪珠,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蒲松龄顿时看向老板拼命眨眼,“唔唔”地挣扎起来。

粗狂汉子见状,扭头冷笑了一声:“让店家见笑话了。这是我家小弟,被娘带在身边从小宠坏了。这次我出门便带他出来长长见识,也收收骨头,免得被女人养成一副娘们兮兮的样子。”

茶摊老板连忙收回目光,殷切点头:“应该的,应该的,男孩还是要出门长点见识才好。”

粗狂汉子哈哈大笑,低头将额头怼在蒲松龄的额头上,恶狠狠道:“听见了吗?小弟,别耍性子,睡醒了就好好跟着哥哥走。”

蒲松龄震惊,不敢相信粗狂汉子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而茶摊老板竟然相信了他的瞎话?!

他想要挣脱汉子的手掌,却发现不论怎么挣扎,那双手掌都像铁似的铸在他的脸上,硬生生捏的他脸庞骨头肿痛,呼吸困难。

他眼泪簌簌往下落,想要找小翠,又想让父亲快来救他,可想见谁都没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怎么落入的这伙人手中。

莫非,天要亡我?

忽然,他睁大了眼睛,目光直愣愣看向粗狂汉子身后,只见浑身半透明的聂小倩趴在他背上,一脸焦急,两只手臂死死扣着他的胳膊,徒劳地想掰开他的手臂。

可女鬼轻飘飘毫无存在感,粗狂汉子根本没察觉自己身上背了一只鬼。

蒲松龄忽然哽住,心里生出一丝希望。

聂小倩!

聂小倩还在他身边!

谢天谢地,他至少不是独自一个人落入贼窝。

刘老五见蒲松龄不再挣扎,以为他终于老实了,便松开手掌,作势拍了拍他的脸蛋,“这就对了,小弟,乖乖听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蒲松龄捂着自己的脸颊干咳了两声,红着眼圈,狠狠瞪了粗狂汉子一眼,张了张嘴,最终压低声怨愤道:“你是谁?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绑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茶铺的老板抬头看向这边,瞄了一眼,立即缩回脖子,不敢再看。

一众汉子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身材魁梧,单围坐在桌边就仿佛泰山压顶似的,此时笑起来更是连桌面都在微微震动,压迫感十足。

蒲松龄大喊的嗓子霎时哑了火,看着周围一圈凶神恶煞的壮汉,心底一凉,嘴唇哆嗦了一下,狠狠咬住了下唇。

一伙人笑完,各自啃烧饼喝茶水,不再理会他。只有坐在他旁边的壮汉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们是谁?哼,你不配知道!”

没人回答他的话,仿佛在这些绑匪眼里,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

蒲松龄在众人的嘲笑声中感受到十足的难堪。他咬着下唇偷偷抬眼去看聂小倩,只见聂小倩已经气红了眼,悬在空中狠狠抓挠大汉,从他身体里穿来穿去,一边穿透人体一边气呼呼喊道:“穿死你!穿死你!大坏蛋!竟然敢把小松龄拐走!还要卖掉!你们这帮杀人犯!人贩子!去死去死去死!”

聂小倩说的乱七八糟,蒲松龄却听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被一群人拐子给劫走了!而且这群人拐子还动手过杀人!

不行,他必须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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