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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柯七律难道睡在这个猪窝里就不难受吗?冷尘霜睡在破屋第一夜,便被床底下也不知繁衍了几代的老鼠吵的难以入眠,难受的不停翻来翻去,结果翻的老旧木床也发出“嘎吱”声,冷尘霜气的大叫,“啊~~~,这么吵怎么睡啊?”

叫完心里舒畅一些,但仍无睡意,便起身点燃油灯,坏笑着抽出床头长剑,蹲到床边开始清除老鼠,这下床底可热闹了,狂响起一阵“吱吱吱……”皆是小老鼠们惶恐乱叫声,不时,在昏暗灯光下,冷尘霜脚边迅速掠过数十道小黑影冲向门口,奈何门是关着的,冷尘霜站起身子望向数十双惊恐中又带着祈求的绿豆眼睛,缓步走到门边,小老鼠们瞬间吓的四处乱窜,冷尘霜见状摇头叹息的打开门,还道:“各位,我就不送了。”

躲在暗处的小老鼠见门被打开,争先恐后的逃命,甚至有几只被踩晕了过去,亏得冷尘霜好心将晕过去的给丢出了门。

耳边少了嘈杂声,冷尘霜顿时觉得清静,在盆里洗洗手,再次躺回床上,闭着眼准备进入梦乡。奈何闭了半晌,脑袋还是格外清醒,并无半分睡意,心中便开始对苏木抱怨,“死木头,每次让我晚上守夜,害我现在黑白颠倒,想睡也睡不着。”

第二日一早,冷尘霜便听见,“呀~呀~”的叫声。

冷尘霜一夜未免,脾气便不大好,骂道:“黑凤,你太吵了。”

黑凤就像个报时器般道:“主人,巳时了。”

冷尘霜没好气的翻下床,瞪了黑凤一眼,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一天天平时见不着面,一到叫我起床的时候,倒是挺积极。”冷尘霜话刚落完,黑凤便扑腾着翅膀飞走了,冷尘霜哀怨叹息道:“我这个主人啊,当的可真是憋屈。”自言自语说完,便是敲门声传来,“丫头,该起床了。”

冷尘霜拉开门,一脸不高兴道:“一个二个的,大早上都不叫人安生。”

“嘿~~~,你这丫头……”柯七律莫名其妙的被冷尘霜给数落一顿,郁闷到不行,他本好心好意唤她起床,莫非还唤错了不成?不停摇头感叹,现在年轻人可真是不好伺候。

冷尘霜走出破屋伸了个懒腰,对着身侧不远的简陋露天灶台走去,只有几片已经腐烂的菜叶子,和早已见底的米缸,仰天深吸一口气,返身回到破屋卧房,从包裹拿出钱袋,二话没说出了门。

傀城虽说是归属暗界,但除了天色不大好,其它倒也没什么不同,就是商铺比较少,卖的东西也挺诡异,阳界肉铺卖的要么鸡鸭鱼,要么猪牛羊,暗界肉铺则是冷不丁一条人腿,一颗双眼几乎要爆出眼眶的脑袋,饶是冷尘霜经历过血肉横飞,也接受不了人肉被放上餐桌,胃里难免翻腾一下,迅速逃离人肉摊。寻摸好一会儿,才瞧见卖新鲜蔬菜的铺子,随便买了新鲜蔬果,准备挎着篮子往回走,途径一家布料铺子,脚下一顿,似是想到了些什么,走进去跟老板一番交谈,还给了五枚金币,老板笑呵呵的收下道:“放心,保管你满意。”

冷尘霜道:“好,老板过两日将衣衫送往柯七律住所便可。”

老板惊道:“你可是柯先生此次从冰城带回的女子?”

“对啊!你是如何知晓的?”冷尘霜不解反问。

老板似一副惋惜模样,“啧啧啧,可惜了。”

冷尘霜对于老板作态愈发疑惑,“可惜什么?”

老板走出柜台,在门外左右张望一番,抬起右手,食指与拇指搓了搓。

这样简单的动作,冷尘霜岂会不知他意,本想一走了之,奈何好奇心作祟,还是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币递给老板,老板这才小声道:“看来姑娘真是有所不知啊,这傀城之中,大家可都知晓但凡由柯先生从冰城带回的女子,最后皆会被媚舞媚宫主派人带入宫中,最后再也回不来,依我看,姑娘怕也是难逃此劫咯。”老板说完,掂了掂手上金币,满意的回到柜台。

冷尘霜听罢,不惧反倒乐起来,“多谢老板了。”随即又丢给老板一枚金币。

老板顿时一愣,简直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冷尘霜笑容满面的回到破屋,柯七律瞧着她逛个街回来便心情舒畅,摇了摇头,躺在破院的椅子上嘀咕一句:“女人啊!”

冷尘霜没理会柯七律,自顾走到露天厨房忙活。

忙活片刻,两菜一汤便摆上桌子,因为冷尘霜接受不了屋里的霉味儿,故而将木桌搬到了院里,白饭盛好,碗筷备好,冷尘霜便对着柯七律招手,“师傅,吃饭了。”

柯七律一大早便喝了不少酒,眼神稍显迷离,身形微晃的走到木桌坐下,拿了两次才好好将筷子拿稳,夹了片大白菜放嘴里,冷尘霜迫不及待的问:“师傅,好吃吗?”

柯七律一片大白菜嚼了半天,即没往肚子里咽,也不说话,神色还有些难过的样子。冷尘霜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吃,也夹了片大白菜放进嘴里尝味儿,咸淡正合适,便觉柯七律大抵不爱吃菜,道:“师傅,今日我在街上瞧了些残肢断臂,着实无心食肉,这几道小菜您先将就着吃些,明日我再给您做烤鸡,好不好?”

柯七律终于咽下口中大白菜,微微摇头,嗓音沙哑道:“你的菜,烧的很甜,很好。”

冷尘霜望着醉酒的柯七律,笑容意味深长道:“自然是很甜,我加不少糖呢。”

柯七律道:“你也喜甜食?”

冷尘霜垂下眼眸,再次夹了片白菜放进嘴里,“对啊,喜欢。”

柯七律突然将一整盘白菜端到自己面前,大口大口往嘴里扒,冷尘霜只是默默望着他,待他将整盘白菜吃完,利索收起碗筷,自己却是什么也没吃。

柯七律一整日都醉着,冷尘霜也就没指望他今日能教她什么东西,从屋子取出长剑自己练了起来。

黑凤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卧在屋檐打瞌睡,冷尘霜原本就困的厉害,一直忍着没敢睡,她怕白日睡了夜里又失眠,结果黑凤这般大咧咧在她眼前睡觉,勾的她全身瞌睡虫都在骚动,气的拿石子砸它,黑凤被冷尘霜砸中瞬间,立刻做出反击状态,一双眼睛锐利的就像飞刀射向冷尘霜,冷尘霜顿时感觉浑身一寒,下意识道:“黑凤,我不是故意的,刚刚就……手滑了。”

黑凤此时已然恢复平日之态,小脑袋点了一下,“主人,您唤小妖可有事?”

冷尘霜尴尬摆手,随后突然又似想起些什么的连连点头,匆忙跑回卧房,用长剑将卧房床底昨也被她乱剑刺死的几只老鼠掏了出来,捏着浑身是血的老鼠尾巴走出门,举着对黑凤道:“给你的。”

黑凤从屋檐飞下来,即便是一张很难看出表情的乌鸦脸,冷尘霜仍是感觉出黑凤的不快,迅速将拎着老鼠的手背在身后,干笑道:“那个,你不喜欢就算了。”

黑凤道:“主人,小妖的食物会自行解决,您无需担心,不过小妖还是要谢谢主人的关怀。”

冷尘霜暗暗嘀咕,“看来黑凤是真有些生气了,可乌鸦不是能吃老鼠嘛,它生气个什么劲儿?真是一只奇怪的乌鸦。”嘴上干咳一下,“黑凤,我不是说过让你别老这么硬梆梆的吗?真是的。”

黑凤小脑袋轻点一下,“小妖知道了。”便扑腾着翅膀,也不知飞去了哪里。

冷尘霜同黑凤一阵闹腾,剑也不想练了,从厨房角落拿起笤帚,预备大扫除一番,不管怎样日后在此处居住的时间不算短,总不能一直这么将就。

冷尘霜先是将木屋所有老鼠蜘蛛虫子什么的赶出去,在将两间卧房一间客厅扫扫干净,还有桌椅板凳什么的里里外外都擦一遍,包括床单被套什么的也都洗洗干净,打扫完整个人累的满身大汗。

柯七律便在此时醒转,因为刚醒缘故,身子还有些不大利索的坐起来,却见他才刚醒便又扯下腰间酒葫芦晃了晃,大抵酒壶已空缘故,脸上略了几分失落状的将酒壶重新系上腰间,抬头之际才注意到不远处椅子上气喘吁吁的冷尘霜,便疑道:“你这是怎么了?”

冷尘霜也不起身走近回柯七律话,只坐在不远处椅子上翻他白眼。

柯七律再次郁闷,不知自己何处招惹了她,转开话题:“对了,这么些天,为师还没问过你姓甚名谁,可否告诉为师?为师日后也好称呼你不是。”

冷尘霜单手撑着椅子扶手,半个身子懒懒靠在椅子上,也不正眼瞧柯七律,还略带有几分嘲弄道:“师傅,您记性可真好,徒儿可是初次见您便报过姓名,这才过去几日您便忘了,还有您先前差点害死徒儿所允诺的补偿,后来亦是只字未提,唉~~~”冷尘霜长叹一声,“常言道的好啊,贵人多忘事,还真真如此。”

柯七律平日多半醉着,便是与冷尘霜初识那日未曾饮酒,之后允她补偿那日亦未喝酒,可后来却一直没怎么醒过,自然也就将那些没放在心上之事忘干净了,此番冷尘霜提及起来,柯七律脸上挂不住,堂堂一个师傅,竟不敢直视徒儿目光,闪躲着道:“徒儿,那个……为师年纪大了,偶尔忘记些许事,实乃情有可原,你便莫要生气了。”柯七律说着又做思索状,思索过后便是眼前一亮,“徒儿可是姓冷名尘霜?”柯七律偷乜一眼冷尘霜反应,见冷尘霜未有反驳之意,立马笑呵呵起来,起身走至冷尘霜椅子前,“徒儿你看,为师方才不过一时忘了你名字,这不立马就想来了吗?至于那补偿……”柯七律撩开袖子,从手腕取下一串黑色手串递给冷尘霜,“此珠串名为御邪珠,具有辟邪挡煞之效,徒儿你在这暗界最是需要此等法宝,今日为师便将它赠予你了。”

冷尘霜也起身,瞅了瞅一脸真诚的柯七律,又瞅了瞅他手中珠串,沉了会儿才伸手去接,但当她只见触碰珠串之际,却是浑身一震,只觉一股清凉舒爽由她指尖传遍周身,愣是减去不少她这些日子在傀城的压抑之感。再仔细端详一番,御邪珠共由九颗黑色珠子串连,因冷尘霜才疏学浅也不知是何材质,瞧着珠子个个圆润大小统一不差分毫,外形光泽平滑,确是个宝贝的样子,态度瞬间转变,满意带上手腕,道:“师傅,徒儿也不是那小心眼之人,又岂会为此等小事而恼自己师傅。”冷尘霜虚情假意一番,又摸着御邪珠厚脸皮道:“不过师傅您既然如此重承诺,兑现了允诺徒儿之事,徒儿也不好拂了师傅好意,这御邪珠徒儿便收下了。”

柯七律对于冷尘霜变幻的脸,眸中闪过一瞬清冷精光,却又很快咧嘴啧啧叹道:“徒儿啊!你这变脸之术,真真令为师佩服不已。”

冷尘霜扬起天真笑脸,一双圆溜溜的眸子弯成月牙,竟未有丝毫羞愤之色,还道:“是嘛,那徒儿就多谢师傅夸奖,徒儿今日能得师傅钦佩,也算得不枉此生了。”

柯七律怎么都没想到冷尘霜会如此回答,愣了下,“你这丫头还真是……”柯七律后面几个字许是怕冷尘霜听了生气,便没往下说。

冷尘霜自己却无所谓的接了出来,“脸皮厚,是吗?”

“这是你自己说的,为师可没说。”柯七律略有心虚的辩解推脱。

冷尘霜嫣然笑道:“是是是,您啊!高风亮节,怎会说徒儿坏话呢?是徒儿自己这般认为的,与您无关。”

柯七律许不想继续扯这些话题,目光突然转向露天厨房,摸着肚子,话锋转的格外突兀道:“哎呀,小霜,为师瞧这天,大抵是要黑了,你是不是该做晚饭了?”

冷尘霜听闻晚饭二字,脸色顿时沉了不少,若是平日倒无妨,只怪今日做了一天卫生,不免气性大了些,望着天嘟囔道:“这暗界的黑天白天有何区别?您倒惯会使唤徒儿的。”

柯七律原只是想转个话题,偏话题没转好,反招了不痛快,也跟着嘟囔,“不做便不做,我又没强逼着做,怎么说甩脸子便甩脸子。”

冷尘霜撇向一把年纪还装委屈扮可怜的柯七律一眼,嘴角忍不住的直抽抽,想笑又强憋着,肩头颤了两下,然后猛的站起身,也来了个突兀的话锋急转,“我要沐浴。”

柯七律一听沐浴,面露难色,“小霜,你看为师这样,咱这小院哪里像会有地方沐浴的地方。”

冷尘霜嘴巴一撅,撒起了娇,耍起了赖,“我不管,我收拾了一下午屋子,浑身臭汗,必须要沐浴。”

柯七律许是忘了先前已查探过酒葫芦,竟又取下来在耳边晃了晃,葫芦传出很小的酒水晃动声,“好,反正为师的酒也尽了,就顺便给你带个木桶回来,不过热水须得你自己烧,可别指望为师。”

柯七律话音一落,冷尘霜便跑到露天厨房,将大锅洗刷一遍,又墙根处的井里打了满满两桶水倒进锅里,火也迅速稍好,就等柯七律的洗澡大木桶了。

柯七律回来的时候,不止买了洗澡木桶和酒,还有女孩子的一些日用品,冷尘霜是即意外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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