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穿上红嫁衣?
念九木讷,她曾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萧风大婚时对她的羞辱,就像一块愈合不了的疤,死死的贴在心口上,偶尔扒开一看,里面依旧鲜血淋漓。
见念九不语,上官栖凤的心里有些失落,看来是他还不够努力,让她从萧风的伤痛中走出来。
......
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来,打在脆弱的桃花上,桃花倔强的抵挡着伤害,只怕自己凋谢的太早。
宁画急忙忙的带着念九往山里走,说是宁白带着苏瑾在山里练功,苏瑾受伤了,念九紧紧地捏着衣袖,恨不得立马飞到苏瑾的身边,因为苏瑾对念九来说,是个不一样的存在。
和上次与缥缈去的路有些相似,念九即使气喘吁吁,脚下的步子丝毫没慢下半拍。
绵绵细雨温柔的拂过念九的墨色青丝和水蓝色长裙,刚站上一片平地,只见微风拂过樱花瓣,洋洋洒洒的落在她的身上。
苏瑾被按在宁白的身前,挣扎着,“宁白大哥坏蛋,小瑾好不容易看见姐姐,都不让小瑾和姐姐在一起。”
念九刚走近几步,就见宁白俯身在苏瑾的耳边嘀咕了两局,只见苏瑾身形一抖,在也不挣扎,然后笑嘻嘻的冲不远处的念九大喊,“姐姐,小瑾今日还要练功,就不陪姐姐了。”然后一溜烟的跑不见了。
宁白无奈的摇摇头,苏瑾这个混小子,只有搬出主子才能压制的了他。
苏瑾没事!!
念九转过头看着一旁的宁画,似乎在等个答案,拿小瑾骗她上来何事?
宁画也是疑惑的看着宁白,她也不知道啊,是宁白让她找来姑娘的。她也在疑惑,宁白为何骗她。
宁白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脸上满是歉意,恭恭敬敬的走到念九的面前,“姑娘抱歉,属下只是怕姑娘不来这里,这才出此下策引姑娘上来,还望姑娘恕罪。”
弄清原由,念九摇摇头,这才开口道:“宁白大哥严重了,您是小瑾的恩师,有何事用得上念九的直接开口便是。”
宁白问语有些受宠若惊,:“在下也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姑娘见笑了。”
两人寒颤了几句,宁白便拉着宁画离开了,徒留念九一人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似好,想了想,还是朝樱花深处走去。
且说这宁白与宁画,听闻上官栖凤所说,本是一对兄妹,只因十年前乱世,家道中落,那时年纪还小,双双皆被人贩子拐进某个黑暗组织,当做从小培养的杀手。
从小过着在刀口上添血的日子,某日接到任务来刺杀上官栖凤,本来任务失败,结局只有一个死字,最后却被上官栖凤救了下来,兄妹两这才下定决心跟随上官栖凤。
樱林深处,一曲婉转的笛声荡入念九的耳朵,一如断情崖上的凤求凰,只见不远处凉亭中屹立着一名男子,白衣似雪,三千墨发随意的披在身后,朦胧之中隐隐约约,宛如谪仙。
念九定定的站在原地。
白衣男子放下手的长笛,打起一把油纸伞缓缓而来,这样唯美的画面,却咯得念九的心、深疼。
上官栖凤、这个世上最完美的男子,她何德何能让他这般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