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这是第几次了,记不清了。
只是时常摸着手腕上一条条狰狞的疤痕,用指甲用力地扣着。
他总会慌慌张张的进来,或头上顶着几根呆毛,或卫衣的帽子翻到领子里了。
他会温柔的抚上我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着。
我笑了,他就笑了。
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是要留下他的吧。
即使我在他的眼里从来看不到任何感情。
无所谓的。
反正,只记得在漫长的一段黑暗里,他是我唯一的信仰。
啊,想起来了,是他,纪元,是叶染的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