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奴才以为,应该立马行动,林丞相是个老狐狸,我们已经拖的太久了。”
“张公公是没听到太子对本宫说的话吗,若是那丞相府有什么危险,到时候真都要算到本宫头上,那本宫岂不是得不偿失?我看咱们还是再等等时机吧。”皇后眼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的人,手里不停的把弄着皇上近日送的珊瑚珠。
狡猾的张青几乎立马否认了皇后“娘娘,太子不过是在意你没听他的话,怎么着不过是一个棋子,到时候您来个苦肉计也就掀篇儿了,否则不除掉林丞相,太子如何都不会受娘娘您掌控的。”
“这,,,”意志不坚定的曹皇思索前后,觉得还是后者重要,“那你便找人隐秘的将假证据送到江御史的府上,切记不要暴露身份!”
“是!”计划得逞的张公公满面春风的退了出去。
这样一来,饶是精明如太子,也就只能知道是皇后所做,又有谁会怀疑到自己真正的主子三皇子身上。自己就等着领赏吧。
“跪下。”在主位上坐着的黎旭尧,轻抿了一口茶,云淡风轻的命令到。
“旭,,大少爷,怀儿一时冲动,做错了事,已经知错,就不用家法了吧,况且老爷还没回来,给你一个当哥哥的跪下,怕是传出去对楚怀,,,”镇国公继室夫人楚怜歌一听要罚自己的儿子,纵然有些胆怯,却也豁出去了。
“知错他改错吗?屡教不改,怕是家法也管不得什么用,还不如直接把他下面那玩意儿切了去,省的他管不住自己,”黎旭尧一点也没给她留客气“这要是不罚,传出去,镇国公府的名声不要了吗?”
黎旭尧并不想同她废话,忽然想到在一旁看戏的祁麟,忽然来了兴致。
“什么!”
“万万不可!”黎楚怀和楚怜歌异口同声,皆被黎旭尧的这个想法吓出了冷汗。
“黎旭尧,你休得猖狂,等爹回来,我定然要告诉他,你无法无天了。”黎楚怀一脸愤恨,自己被这个哥哥打压多年了,谁知这人竟如此得寸进尺。
就知道告状。翻了个白眼,黎旭尧并没有理他。
“你,你好狠的心啊,他可是你唯一的亲弟弟啊,你就算再恨他,,你,,”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既然如此,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接受家法”黎旭尧砰的放下杯子,收敛脸色,看着空气说道。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黎旭尧打了声响指“来人,拉二少爷出去执法,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
“是”几个粗壮的人走了进来,拉走了黎楚怀,楚怜歌哭着跟着跑了出去。
无视黎楚怀愤恨喝的目光,黎旭尧缓缓的站起来,向着门后的一处角落问道“恒王爷进来很闲啊。”
“啪啪啪”祁麟鼓着掌在门帘后走出来“精彩,黎世子果真治家有方。”
“找到什么了吗?”言归正传,黎旭尧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到讨论他们的身上。
祁麟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首饰盒,锁已经不在了,打开之后,放了一张字迹已经模糊的信。
“果真好手段,不过,他定然想不到,就算能经过皇后之手,蒙蔽太子,却还是被我们发现了”
“也太不理智了,就算此信在丞相府里找到,以皇上对林丞相的信任,也会反复探看,这期间就有找到真相的机会。”忽然想到了什么,黎旭尧不解的问“这信怎么会被留在丞相府,还被放到这样一个匣子里?”
祁麟递给他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她不会连可以隐蔽的字都不知道吧?”黎旭尧被刷新了一次三观。
“林丞相将她保护的太好,不知道也属正常。”祁麟打住他要进行的话题。
“呦,怎么说到她话里没有讽刺里,别告诉我你爱上她了,这我可不信,,,,,,”
黎旭尧提路秃噜说了一大堆,祁麟是一个也没听进去。
“和你说正经的呢。”
“什么?”黎旭尧可不想现在说什么正经的。
“你看这匣子上的图纹,怎么看怎么熟悉,”
黎旭尧静下心来,端详了一会那匣子上的图案,也甚觉熟悉,可就是卡在嘴边,说不出来。
“是!是骠骑大将军的军徽!”终于想起来了,以前小时候,黎旭尧祁麟江成渝几人曾在骠骑大将军刘星爵的做过学生,对老师手臂上的图案再熟悉不过了。
“没错”祁麟赞赏的看着黎旭尧,继续道“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丞相府会有印有前骠骑大将军家徽的匣子。”
“也属正常啊,皇上他们三人曾经感情颇好,情同手足,留着当纪念也不是不行,,,”忽然,黎旭尧脑海里闪过什么东西,“这匣子是在林独那里找到的?”
问到点上了“丞相并没有说,不过他似乎又想借着这个匣子表达什么,”祁麟也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丞相只说了,要留好这匣子及写封信,甚是让人烦恼啊。”无奈的叹了口气。
“林独不是在你那吗?”黎旭尧若有所思的问道。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呢?
“王爷,你来看我啦”看到祁麟走了进来,本来抓着丫鬟们玩游戏的林独立马换上戏精的身份。
祁麟并不想和她讨论这种事。只觉得有了林独的王府一点也不清静。
架不住林独不依不饶“我猜王爷一定是特地来看我的!”
“王爷,你就不要再害羞了嘛,承认你想我了就那么难?独儿可是每时每刻都在念着王爷呢。”
终于,马上就要被逼的发飙的祁麟开门见山道“认得这个匣子吗?”
看到那个匣子的林独机灵一下,怎么会不认识,那是娘亲给自己留下的。顾及身份,不能暴露,林独很快就收回眼神,转移道“独儿当然认识这是个匣子。”
祁麟又怎会错过她眼里那转瞬即逝的光,危险的靠近“你最好说实话!”
林独看着那张凑近的脸,没办法了,一度否认只会激起祁麟的怀疑,委屈认命的辩解道“独儿差不多12岁的时候在书房里看见的这个匣子,觉得很特别,便同爹爹要了过来,王爷连独儿以前的事都要好奇吗?”
本来还在纳闷的祁大直男,听到她后面的话暴跳如雷,这能忍?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王对你好奇了?”用手掰过林独的脸,祁麟邪魅的笑道“不过本王倒是很好奇,你到底对本王哪里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