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姐脱下了大衣,将大衣挂在鞋柜上面的挂衣钩上,只见她身材瘦削,一身豹纹,白色的长筒马靴,给人的感觉狂野而干练。刘芳打趣说“姐,你这是想吃我们俩啊。”吴姐笑着说“你们两人吃我还差不多哈。”她一边说着,一边眨了一下眼睛。“一边说话,一边眨眼睛的女人,感受力强。”我心里如是想。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闲聊起来。吴姐说“这豹纹是我刚从网上买的,穿着很舒服,你也买一身吧。”刘芳说“我不适合,我还是喜欢传统的黑白色。”这个话题就这样结束了。
刘芳有些坏笑的看着吴姐,说“姐,一段时间不见你,气色更好了,不会趁着……”吴姐看了我一眼,忙打断她的话说“好什么呀,这段时间又胖了,天天跑步。”我看了看吴姐瘦削的身材,心想“你哪里胖了,矫情吧。”刘芳说“我说呢,我以为惹着你了,给我记仇呢,也不来我家玩了。”吴姐开玩笑的说“当然惹着我了……”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我竟然插不上话。感觉有些尴尬,起身去了洗手间。
只听吴姐说“人的心情舒畅的时候,体重会很快增加,心情郁闷的时候,体重会迅速减轻。你还真以为是我跑步变瘦了。”我没有听清刘芳的回话,只听吴姐低声说“长得挺帅,不过就是个子矮了点。”“什么呀,短小才精悍呢。”刘芳反驳说。我似乎听懂了,似乎又没听懂。当我回到客厅的时候,刘芳拿出了一封新扑克,说“小韩,我和你吴姐喜欢斗地主,打两圈吧。”我笑了笑,心想“这是斗地主,还是斗娘们。”
吴姐的眼睛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我心里一紧,她抿嘴一笑,起身收拾茶几。这茶几可是好茶几,桌面是玉石的,木座是红木的。刘芳拆开包装盒,熟练的将扑克洗了一下。我说“看这洗牌的动作,可是高手啊。”刘芳说“什么啊,你吴姐才是真正的高手。”吴姐不好意思的说“别听你芳姐瞎说。”
打了几圈斗地主,只见吴姐频频的看墙上的帆船挂钟,最后看到吴姐看挂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冬季,天黑的早,此时外边的路灯早就亮了。吴姐说“这干打牌,真没意思,要不设个游戏规则。”
刘芳说“赌钱,小韩可是不会哈。”吴姐说“那总会喝酒吧。”她们的目光都投向了我,我只好坦诚的说“平时朋友聚会也只是喝点啤酒。”吴姐说“那就喝啤酒,地主输了罚两杯,其余的输了一杯。”规则就这么定了下来。刘芳搬来了一箱蓝带啤酒,然后去拿了酒起子和三个大号的高脚杯。
“蓝带啤酒,头一回听说。”吴姐凑过来,神秘的说“你吴姐,喜欢收藏酒,好酒有的是哈。”不知为什么制定规则后,地主基本都是我来当,且基本是“孔夫子搬家——尽是输”。我一连喝了几大杯啤酒,只觉得头蒙蒙的,我推辞说“不能再喝了。”吴姐有些不耐烦的说“看你酒量很好啊,怎么不能喝了,你可不要拘束,咱们都不是外人。”
“真的不能再喝了。”刘芳说“喝啤酒,容易喝撑,小韩一次卫生间也没去。”吴姐说“既然这样,芳子,把你家的红酒拿出来吧,别再藏着了。”“我的姐,你看你说的,几瓶红酒,还不至于藏着哈。”刘芳开了红酒,用高脚杯倒了三半杯,说“来,我们先干一杯吧。”然后我们一边喝红酒,一边斗地主,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躺在床上,隐约的听到吴姐说“有你这样的吗?你请我来,还不让着我。”刘芳说“别人都可以让,他可不行,他是个处男。”吴姐反驳说“你怎么能看出来?”刘芳说“我观察他好久了。”“处男都不行的,给他吃点药,”吴姐斩钉截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