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上班怎么了,酒吧也不过是休闲娱乐的地方。再说哪个单位有好人,同样也有坏人。”谢娟说“那我去酒吧上班怎样?”“你愿意去就去呗,没什么的。”我不假思索的说。
刚开始的半个月,谢娟每天按时上下班,然后就不怎么按时了,有时候喝的醉醺醺的,有时候三两天回来一次,后来就不回来了。开始我有些生气,不回来也不打电话说声,只好我给她打电话,她一般不接,偶尔接了电话,就说自己忙,匆匆说上几句就挂电话。我只好安慰自己,也许她真的忙,也许上班有规定。
腊月二十三,这一天是小年,不过有的地方叫“灶王节”。灶王是神仙系列最基层的公务员,他虽监督民间善恶,但法力有限。怪兽夕曾为祸民间,灶王斗不过夕,便到天界搬救兵,于是年下凡除掉了夕,民间便有了除夕和过年的说法。不过灶王爷也是功不可没的。
小年,我给谢娟打电话,不通,不通,还是不通。三天后的上午接了电话,是派出所打来的,接了电话才知道,谢娟被拘留了,还要罚款。最后派出所民警说“谢娟说,你是她弟弟,你明天过来。”看来谢娟是干了违法的事情了,然而她又能做些什么违法的事情呢?莫非……我顿时感觉头蒙蒙的。
她离婚了、她失去了孩子、她失去了金钱,也许她急于翻身,急于获得成就感才“下水”的吧。不得不说她在骨子里把我当作了亲人,因此在这最千钧一发的时候让我去“解围”。尽管我有些愤怒,可是愤怒之后还是心软了,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哪怕动物也有。
我正打算去取钱,手机响了,看来电显示是刘芳打来的。我没接电话的心思,任由响个不停,然而她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来,我只好接了电话。刘芳说“下午来我家,有事。”听语气似乎有重要的事情,但是我对“说半句,留半句”的说话风格是讨厌的,本想发作,终究还是平静下来。
我取回了钱,顺道买回了水饺,一边吃水饺,一边心里抱怨“刘芳究竟有啥事?说话说一半,真是的。”正抱怨着,听到了敲门声,一轻一重的,刘芳总是爱这样有节奏的敲门。打开门,果然是她来了。只见她:一身粉蓝调西装套裙,干练优雅,外面搭着一款毛呢外套,尤其是那棕色的过膝靴,几乎和裙摆连在了一起。
“芳姐,你不说下午来吗?”她笑着说“提前来不欢迎吗?”我有点尴尬的说“怎么会……”她看着桌子上的水饺说“弟弟,光吃水饺可不行哈,容易营养不均衡,对身体不好。”“芳姐就是会体贴人,说的我心里热腾腾的。”都说“好手不如好嘴”,尤其是对女人更是这样,兴奋的表情挂在了她的脸上。
刘芳坐在椅子上,脱下了外套,挂在椅子后背上,然后说“弟弟,我好一段时间没来了,你想我了吗?”“怎么不想啊!”她笑了笑说“我穿的这身衣服好看吗?”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说“很好看。”她微笑着低下头,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打扮才这样的。”真是,出轨的女人为了情郎快活,自己便百般的迎合了。我惊讶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的剪报夹中,有不少西装套裙美女……”我恍然大悟,她微微抬头,盯着我的下身。窗外的风呼啸着,穿过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