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昱摆出一副“我死也不出去”的光棍样,继续坐在那里见状,赵长清不再搭理他。
“丁大哥,请坐。”赵长清看着自己进屋事站起来的丁宁,轻声说道。
“长清,今日之事,你可知明暗两卫严禁任何形式的斗殴,这要是陛下知道了,我也保不住你。”这件事可大可小,但要是被人捅到陛下面前,受罪的就只有赵长清。
“我知道,丁大哥不必担心,最坏不过受罚丢差事,不是什么大事。”赵长清明显不在乎。
“长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赵长清这话一出丁宁就知道哪里不对。
赵长清一直努力的脱奴籍,又往上爬,怎么可能说不在乎就不在乎。
“没什么,就是挽挽,我接回来了。”
“长清你?是我哪里做错了?”丁宁仔细想了想,没做什么能惹到他的事情,除了私下带挽挽去后山村。
赵长清理了理思绪,将一些在他看来毫无道理的埋怨剔除掉,才开口说道:“这事,虽然和你有一定的关系,但总的来说是我的不对。丁大哥,我后悔了。”
季昱低头喝茶,掩饰嘴角的弧度。
“我不明白。”这几句话,让丁宁摸不着头脑。
赵长清深吸一口气,说道:“关于之前在珍馐盘说的事情,是我想差了。我想到得失与利害,也相信丁大哥你,相信你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好好待挽挽,却忘了问挽挽的意思。现在,无论是住在你家还是面对你的手下,都让她压力很大,太容易让她想到那些不愉快的过去。你也能看的出来,她很在意自己的名声,在意的有些过头。”
赵长清说着说着,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他生平第一次后悔,想着当年要是不带挽挽跑出来,她是不是会过的幸福一点。虽然他很清楚,当年要是不跑,挽挽绝对没命。
“所以,你不想把挽月妹子嫁给我了。”这话,丁宁只能这么理解。他不明白,他和长清是好朋友,和挽月也互有好感,承诺的事也都能做到,为什么后悔?
“丁大哥你误会了,我只是不参与。以后你和挽挽的事情,我不掺和,她要是愿意,我就同意,她不愿意,我不强迫,日子是她的,不是我的。”
丁宁都无语了,成个亲而已,哪有那么多的问题,那些没见过面的夫妻还不是一辈子。
“你这么说,我也明白,就是一切以她为主,以后我有什么事情直接找她。”这样对他其实也好,挽月毕竟是个小姑娘,烈女还怕缠郎。
说完这些话,丁宁欲言又止。
赵长清见状,说道:“丁大哥有话直说就好,我们兄弟没什么不能说的。”
“宝秀,只有他受伤了。”丁宁来之前看了和赵长清交过手的人,其他的都只是有点累,只有丁宝秀受伤,最后踹的那脚再些用力就该办丧事了。
“他没死?命有点大啊!”赵长清是本着踹死一个少一个的原则下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