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客气,等我睡醒,挽月姑娘的伤,有些事应该要告诉你。”孙少泽也想现在说,可是精神实在跟不上。
“好,到时候赵某带壶好酒,与孙大人小酌几杯。”赵长清冷静的可怕,仿佛里面的人只是他不得不照顾,根本没有任何私人感情在内。
将孙少泽送回房间的赵长清再次回到挽月房间,快速将凌乱的工具收进箱子,赵长清开始看着箱子发呆,又或者是透过箱子看别的。
“尊者请回吧,圣人有话,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再来。”阿寿爱搭不理的态度,外加说出来的话,使心情本来不好的常恪变的愈发暴躁。
一掌拍向阿寿,他可不管对方是谁。
没想到常恪会出手,阿寿心里一惊,飞身向后,“常尊者,莫不是以为我飞廉好欺负?”
“手滑!”听出阿寿话里的威胁,常恪立即收手。
看他这番作态,阿寿心里不耻,又莫名的说出了挽月重伤昏迷之事,说完还不忘挖苦他有个爱作妖的未婚妻。
后面的挖苦常恪自动忽略,他只知道挽月快要死了,他要去见她。
想到这里,见圣人也就不那么着急,常恪慌忙出宫去寻赵长清,他知道赵家在哪里。
“秦寿,你干坏事了呦。”不远处有人戏谑道。
“谁?”特么找死,敢这么叫爷。只吐出来第一个字,后面的被阿寿吞了回去。
他恭恭敬敬的行礼,“公子昱。”
看别人生气又不敢揍自己,真的太爽了。
“秦寿啊,那个张太医你认识的吧,带我找他去。”季昱也只是随便逗逗,好歹是皇帝的人,不能太过分。
“是,公子。”阿寿也陪着小心,这位爷看起来不靠谱,谁知道有没有大造化。毕竟这些年派出去那么多人,只带回来了这一位。
常恪骑着马一路飞驰到赵家,吃了闭门羹。准备翻墙进去看看,刚上墙头就被打了出来,看那些人的招式套路皆是出自大内,常恪憋屈的选择了退后不还手。
看他不再试图进入赵家,里面的人不再动手,却也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常恪在门口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开门,对挽月的担心逐渐转变为愤愤不平和失望。
他一直以为自己和赵长清是有兄弟情义在的,没想到对方攀上高枝就立即把自己丢在一边。身边有大内高手的皇族不少,不知道他攀上了哪一个。
常恪一人越想越气,将马丢在一旁独自离开。
“常二公子?”迎面而来一个面容憔悴的小公子。
常恪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阁下是?”
小公子整理衣冠,深深作揖后,方才表明身份,“在下鲁方廷。”
草包未婚妻的弟弟?这人是要找自己麻烦?常恪有一肚子火没处撒,一个完美的出气筒出现了。
可惜出气筒年纪太小,常尊者看不上。常恪绕开路,无视鲁方廷,继续往前走。
“二公子是来找赵姑娘的吧,她和赵大哥都不在家。”
“他们在哪里?”看着回到自己面前的人,鲁方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