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的。”
这还用说吗?
“哎呦,快把我放下,清有,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那我再问:我的兄弟算不算你兄弟呢?”
“算!”
“算你明白。“石清有说着就把大胖像个大冬瓜一样扔下了。
这时,从套间外听到了一阵鼓掌声,“说得好说得妙。”
他们刚刚在前面的对话他是听不到的,但后面那句“算兄弟“的话刚好被他听到了。
刘蔺蔺说着己走进套间,“就凭你认我为兄弟分上,今天这顿水酒我请定了。“
“蔺蔺?你?”
“我怎么啦?难道某处不一样了?缺胳膊少腿啦?”
他居然开玩笑了起来。刚才还心乱如麻,无处发泄的他,一见这帮无忧无虑的好兄弟就像变另一个人一样。
“走开,”大胖把石清有推开了,他则走向刘蔺蔺,给他甩上一杯酒,也给自己甩了一杯。“来,兄弟,咱们干杯!”
“干杯!”
这下石清有看刘蔺蔺就像看外星人一样。
“那个……你……不会有事吧?是不是和嫂子闹意见分歧了呢?需不需要兄弟给你解围呢?”
“滚,快滚!”
刘蔺蔺一听到他又提嫂子的话,睁的一下眼睛红了,也可能喝酒的关系吧?就他这种平时滴酒不沾的人,还真容易患酒晕。
“滚,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对呀!还是你兄弟够豪爽。”
这时候,又从一旁上走进另一个兄弟,他的手里拿了一瓶白兰地,刘蔺蔺抢过那兄弟的瓶整瓶的往口里倒。
“呼?”
让站在一旁的发小石清有看的目瞪口呆,觉得抢掉那瓶酒也不是,不抢掉那瓶酒也不是。
再说,若抢掉吗不是犯了大家的大忌吗?他刚刚不是被大家批斗“不够兄弟”之说吗?
但他明白不抢掉是不行的,刘蔺蔺那么样的喝着,若平时酒量好的人说不定受得了呢?何况他这个平时自制能力强、滴酒不沾的人呢?
石清有第一次感到为难了,他宁愿以前那个一见到他们喝酒就教训他们的那个刘蔺蔺,而不是眼前的这个刘蔺蔺,难道眼前这个刘蔺蔺是假的吗?
带着这个问题,石清有往他脖子后面一摸:对啊,眼前的他就是刘蔺蔺无疑了。
那颗绿豆大的朱沙记还挂在脖子上呢!
这蔺蔺感觉脖脖凉凉泊的,就把始作佣者的那只手拖了出来。
“发什么呆?”
正当石清有不抢掉酒也不是,抢掉酒也不是,进退两难站在一头发呆的时候,一瓶酒往他口里倒。
坏不坏了,原来他中了他“调虎离山之计“了?难怪他会座牢总裁的位置上,就他这一招真被他瞒了,他怎就没想到他会来这招呢?
可他要灌醉他干什么呢?平时不是最讨厌他喝酒吗?都怪自己刚才脑子进水,才打了那么个该死的电话给他。
本只想听一听他声音的,他们已很久没联系了,自从参加他父的那个葬礼、还有他的那个婚礼一起办以后,就再彼此没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