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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炎热的夏天

2007年夏天很热。事实上也证明了,天气异常必然出妖孽,因为夏天太热的缘故,冬天变得很冷,冷到北方遭了雪灾,2008年回家过年的人们,被路上50块钱的泡面坑得体无完肤,甚至有钱也买不到泡面。

金钱在灾难面前,就是一堆纸。而今,无纸化支付之后,连纸都不值。

但是,这个夏天热归热,上班还是要上班的。集中培训几天后,大家被组织到海上田园玩了一次。那次,我才知道过伶仃洋诗句里面的伶仃洋就是在海上田园对面。想想,也不可思议,文天祥要走多少天,才能到达伶仃洋,然后才能过去啊。也许,是我搞错了。

但是,这次活动让我得出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漂亮姑娘多被偏爱。一群人中,就她能够拿着话筒帮着人力资源部的同事指挥大家。但是,富士康的工衣掩饰了她的身材,所以我没注意。如果只看脸蛋,确实一般。后来,我恨死了富士康的工衣,因为太能掩盖身材了。以至于我在想,脑残设计的工衣,目的是不是就要掩盖女人的胸脯和男人的腹肌?这样,大家就不会分泌过多的荷尔蒙,就会安安心心上班?对于这个猜测,我一直是持肯定态度的。

她是徐晓,一个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又在一段日子里出现的人。但是,最终还是不知所踪。08年在同一个事业处,她跑市场,身材已经很惹事儿了。那时,偶尔能够碰面,但没有什么交流。流言蜚语也比较多,也可能是真的。然后,有一次在钱柜,两家活动碰对门,合唱了一首《广岛之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对这个人确实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流言蜚语让我觉得漂亮女孩子容易被饿狼盯上。自愿送上也没啥说的,但是这让我对爱情的认知又多出一个分支。即便是奉献了肉体,也可能与爱情无关。东莞用实力证明了这句话的正确性。

“猜?”

“6个6”

“过!”

“喝酒!”

然后,看她醉醺醺的样子,觉得女生跑市场真不容易。

在宿舍的日子也是不容易的。白天去车间实习,那个时候只是觉得就是实习,要熬过去。如果能够重来一遍,我可能会玩命儿地去学习。去看车间的指导书,仔细研究生产工艺,请教师傅问题。但是,3个月的车间实习,最终还是被车间小妹们吸引,忘记了实习的初衷。这一忘记,就少了很多实习压力,毕竟爱情能够让人专注,一如那年我在郑州南三环等待了一个晚上。

公司为了不让这些应届生夜晚游荡,煞费苦心地在宿舍楼里装了电视、台球桌什么的。不过,这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很多人是打卡后就消失不见,然后翘班回来混日子。我开始还觉得不可思议,后来发现,这种情况很常见。所以,我觉得分工太细的时候,很容易让人的工作负荷不饱满,进而造成这种混工资的情况。

不过,这些措施并没有留住年轻人们的心。虽然每个小组都配备了导师。导师也有带着小组男生出去找小姐的。看看,还是导师知道大家的需求,或许导师就是这么过来的。有时候,他们会说哪里的小姐活好,哪里消费怎么样,我都不以为意。不是我多么清高,而是,怕。

饱暖思**,这句名言总结得太到位了。

更为主要的是,我在车间发现了一个女孩子,促使我荷尔蒙大量分泌。这是一种偶然相遇,但是被我臆想得无比美好,美好到生几个娃儿什么的。剩下的,都是本能干出的事情,什么找机会接近啦,要电话号码啦,约吃饭什么的。

大家知道,大学是没有教如何追妹子的。所以,至今我还记得,当我直接跟她要电话号码时,她惊讶地看着我的眼神。我当时也在想,是不是她拉了四眼皮,眼睛怎么那么大。

她漂亮是不可置疑的,如果有人质疑,那么只是我们审美不一样罢了。至于容貌,我也形容不出了,不是马尾辫,是齐耳短发,其他不记得了。之所以不记得,是因为没有故事。没有故事,是很正常的事情。男女总要有些什么故事的,都是在书上。

但年轻还有心动的感觉。虽然,那年夏天她去海边被晒成了黑炭,但最终也没有看上我。有一次,我鼓起勇气发短信,说喜欢她。她良久没有回,然后我电话打过去,她直接给我发了好人卡:“你挺好,但我们不合适。”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你TMD连追个女孩子都不会!

是的,学校学不到情窦初开之后,该如何与女生相处,并将其变成自己的女朋友。大学时,一味地按照自己的规划完成追求的故事,不考虑对方的感受,怎么能够成功?我又将失败的教训复制一下,用到了这个叫做XX的身上,抱歉,我已经记不得你的名字。人生就是这样,当时我梦里可能都在呼喊,但是擦肩而过之后,很快我们就相互忘记了。

也许,她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事儿,也可能不知道。因为厂里那么多人,每天要面对那么多事情,凌驾在吃喝之上的东西,是在有吃喝基础之后。而2007年,我手里,除了算命先生所谓的流水横财纹以外,什么都没有。

记得谁说过这么一句扯淡的话,你小子伸开的手掌上,掌握的是蓝天白云全世界啊。我认同你这句形而上学唯心主义的理论,但是你把全世界当成自己家试试,分分钟人民警察教你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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