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野孩子,有什么不好,每一个地方走走,看看当地的风景,总是能有不同的收获。
每一段旅途,每一次相遇,都会有不同的风景,每一个故事,都有着我最喜欢的温情,柔汤尚存,古道也在,我有温酒,可邀小酌与否?
梳子走了之后,我又满血回归,约了当时在老家的朋友一起去草原玩,两个2b开了一天的车,到了草原的时候,却是满眼荒凉。
不禁大失所望,这眼前的几颗小草就,就是草原了?
后来遇到的阿布,小旅馆里的樱桃、西瓜,还有那几个合伙来旅游的所谓的闺蜜团,以及那个让文泽为之想奋斗一生的女孩子。
这是后来听文泽还有恩静说的,时间是两人结婚的前一晚。
我觉得恩静可能是我见过这么多女孩中最任性的一个,但也是我最为佩服的一个。
一个女孩子,见过山东的清爽,见过北京的忙碌见过吉林的皑皑,见过甘肃的风沙……
内蒙是她最后一站,也是她心断的最后一站,那个印在启示上的男人,始终没有在她的世界中出现。
阿布说鹰不会屈服任何生物,他们一直保持着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点骄傲,但它往往就败在它最骄傲的地方。
在我看来,恩静便是这样一个女孩子,保持着自己的与其说是骄傲,倒不如说是倔强,对爱情的最后一点期待。
那个男人,她一直最念念不忘的男人我不知道有多好,但能让一个女孩子如此痴迷,尤其说是像恩静这样一个从来倔强的人,不可谓之强大。
对于那个男人,恩静没有再提起过,文泽也没有问过,离开草原后,恩静就一直跟着我们,我们后来一直西进,一直到了拉萨的佛堂,才有了想要回家的感觉。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了,多少感觉有了入冬的迹象,我一直飘荡在外面,很少会回来,父母也知道我是一个野孩子,但也会保持一周一短视频,一个月一长视频,至少证明我还活着。
父亲自然很高兴,拿出家里一直留着的好酒,一连三小杯,父亲不怎么喝酒,我见他喝酒也就那么几次,一次我考上大学,一次我离开家去南方上学。
我忘了那天聊了什么,但我妈说做的红烧肉却是很够味。
想家了吗,想了就回家吧,那儿的确是你最后的归宿。
文泽领着恩静见了父母,虽然文泽他家有钱,但他爸他妈也不失什么肤浅的人,按他妈的话讲,就是第一眼,就已经认准了儿媳妇。倒是恩静被他父母的热情吓了一跳。
恩静的家是重庆,父母是知识分子,后来和文泽一块喝酒,他说,当时真的特别紧张,上学的时候就不愿和老师打交道,你知道吗,我往哪一坐,俩老人看我就跟当初双姐看咱们一样,但还好哥们咱怎么说也是能靠一纸情书忽悠过无数小姑娘的人,嘿嘿。
那副贱样,我真的是想呼死他。
“怎么,这回认真的?”
“嗯,我们计划半年后结婚。”
“嗯,到时候给我发个消息过来。”
“好。”
那天晚上喝了个大醉,早上醒的时候,两个人靠在一面墙上,旁边还放着一堆空的酒瓶子。
后来我又回去忙活了一些事情,一直到文泽结婚的时候,才收拾了我所有的东西,往家里赶。
他结婚的时候,我,泽哥,小雷,晨儿……很多朋友都到场了,说真的,我们这些朋友加起来足以顶一支婚礼团队。
我一直忙乎小说,所以当时婚礼的司仪就是我,晨儿有相机,经常会约一些朋友拍写真,拍风景,文泽两个人的婚纱照就是晨儿给拍的。小雷和泽哥一直活跃在各类妹子旁边,借一件婚纱还是绰绰有余的。
再加上文泽自己的工作室,乐队也不用愁。
就这样,在我们几个朋友的共同帮助下,婚礼就这么浩浩荡荡的举办起来了。
不出意外,那天她也来了。
婚礼进行的很成功,我站在他俩中间,笑着把两个人的手拉在一起。
一句听了很多次的话却让我突然感觉那么陌生。
“不论生老病死,幸福与否,都能陪在对方身边,直到老去吗?”
文泽和恩静看着对方,同时点了点头。
后来文泽问我当初词儿不对啊,感觉人家说的好长,你的怎么那么短。
你知道个屁,爱情不要冗长,要精彩,懂吗?
文泽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说实话,这里最好糊弄的也就是他了。
送走了其他人,就剩下我们一干朋友,晚上自然还是要有一场party,文泽送了恩静回去换衣服,小雷和泽哥去找地方,晨儿赶过去取照片,枪管领着秀儿也回家换衣服……
一时间整个屋子就剩下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