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蔓惜扯了扯嘴角:“大家各自都藏着秘密,我恐怕也没有必要,什么都要告诉你们吧?”
……
任蔓惜,原本是一个每天被压榨的社畜员工,母亲早逝,父亲是个赌鬼酒鬼。
她的父亲嗜酒如命,喝了酒就会去赌,赌输了就会打她。
她就是从小在拳打脚踢下长大的。
走上了社会以后,任蔓惜一直很努力去挣钱,为了还上父亲欠下的债。
即便她的父亲总是打她,可是任蔓惜知道,她的母亲生自己难产而去,一直以来,无论自己的父亲多么糟糕,却也是抚养她长大的人。
吃的穿的从不缺,除了对她态度不好甚至上升到拳脚方面,任蔓惜也不曾怨过。
父亲深爱的女人,为了生她,就这样去了,他痛苦,喝酒麻痹自己。
没有了管束,也就染上了赌,再也没有戒过了。
任蔓惜活得很累,父亲欠下太多,根本还不上。
这个下半辈子都是抱着酒瓶子钱罐子的男人,终于垮了身体去了,任蔓惜也在生活操劳下,终于猝死在办公的电脑桌前。
后来,她就遇上了专属于自己的系统,绑定了以后,投放在这个世界里。
原主任小姐,和她的契合度很高,任蔓惜顺理成章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过另外一个轻松的人生。
……
祁芁弯了弯唇,她静下心来,一圈圈看不见的光波自她周身漾开,她感觉到了……一片黑暗之中,有零星点点的亮光在飘浮着。
是什么呢?
祁芁睁开眼眸,眼底那些纷扰似是净除去,只留下清明和坚韧的灵性。
封苓邮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好像看到了,当年拐过亭子,小姑娘挥舞刀剑,凌厉清明的眼眸里,是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和期待,那么单纯。
成为他至生下定决心要守护住的执念……
祁芁像只笑面虎,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任蔓惜,你不是原装货。”
零星点点的亮光浮动,她看见了,看见了一个与任蔓惜此时长相不相似的姑娘。
她看起来干练利索,一张顶算是小家碧玉的脸庞,是化不去的愁容,哪里有现在这幅轻松惬意的姿态?
可是祁芁敢确定,这个女子,和眼前的人,就是同一个人!
任蔓惜睫毛轻轻颤了颤,她轻笑,却察觉不出半点异样:“祁小姐可真是好笑,都开始急得疯言乱语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呢?”
任蔓惜装傻,封苓邮心里也明了,感情说在场三位包括自己,都不是原装货了。
当时祁芁变了态度,他尚未有记忆,不明白,现在记忆也都恢复,自然是知道。
和自己猜测的一样,任蔓惜,果然身上有秘密!
祁芁没有直接出口系统的事情,就是顾虑封苓邮在场,毕竟在她的认知里,封苓邮还是原主的老公,是个实实在在的土著人。
如果封苓邮知道了,自己不是他的老婆,她都要不清楚该怎么完成原主的任务。
封苓邮看祁芁脸上波澜不惊模样,就明了她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