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符芩不耐烦!
“行了,尘澜的事己经够本宫心力交瘁了,你这几天最好安分点,别再给本宫闹出什么幺蛾子。”
着着侄女咬唇不语,易符苓心有不忍,好言说道:“仇什么时候都可以报,问题的关键是你首先要握住对方的弱点,而且要把自己干净摘出来,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你说你从小就跟在本宫身边,怎么本宫身上的东西就丁点没学到。”
说到后面,易苻苓几乎是恨铁不成钢。
她这个侄女儿是兄长留下的唯一血脉,从小到大易符苓一的对她宠爱有加。只是尘澜至今下落不明,不知生死,她如今实在没有精力管她这些破事了。
“尘澜如今不知下落,本宫知你喜欢他,所以你有这闲心,还是多多操心他的事吧!至于萧寒,只要她妹妹一天在本宫手里,他就得本一直听本宫的命令。”
易柒月点了点头。
…
她又何尝不关心表哥的下落,她本就是来找姑姑商量此事,谁知半路会遇到那萧寒?
“柒月此次就是来找姑姑商讨此事。表哥到现在都没有下落,姑姑你说他会不会…”说到后面,她有些不敢想象。
“住嘴,本宫的尘澜灵力高强,一个小小的妖怎能伤的了他?”
可明明她们都知道这次涅磐本就是九死一生。
但她或是不愿承认,也不想承认,因为往往真相都是残忍的。
“不会的,表哥那么历害,一定不会出事的。”
易柒月在安慰姑母:“姑母,千军万马都不能奈他何,我相信他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她安慰姑母又何尝不是在安慰她自己呢?
易符苓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好转。
“嗯,只是那妖究竟是何来头?竟敢害尘澜,本宫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行了,你先回去吧,本宫也乏了。”
易符笭若有所思,苍白的脸上浮现起令人可怖的阴厉。
一一一一
清晨拂晓之时,微湿的空气中混着花的香气和混泥土的气息,让人格外的舒畅,路昔摇今日起的格外早。
楠叶原是想去花圃里浇水再回来叫路昔摇起床的,没成想一出房门,她就已经穿戴整齐,懒懒倚靠着树站在那儿。
长春树下,女子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与往日的凌峻不同,媚衣如丝,头发随意挽起,尽显慵懒之态。
楠叶静静的看着没出声,似是不忍将这副岁月静好的画面打破。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或许正是形容的此时此景吧!
路昔摇转头看向她,激动喊道:“楠叶,你在那儿傻站着干嘛呢?快过来公主我有事和你说。”
楠叶不免想到一句“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描写她家公主的性子再合适不过。
她踩着小碎步,走到她面前半开玩笑:“公主,你今日怎么起的这般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什么事说吧,我还得去浇水呢”
虽说在外不受青云门的门规管束,但毕竟来受罚的,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
公主可以不管,但是她们身为侍女,却要事事为她想到,以她为主。
…
冬冷了,!大大的妃子们一定记得加衣哦!
吴姬越艳楚王妃,争弄莲舟水湿衣。
来时浦口花迎入,采罢江头月送归。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这一年即将过去,你是否有心有遗憾,陪你度过这个冬天的那个人是否还愿意和你一起期待下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