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们,本人是个新手,希望大家各持己见,有疑问或是写的不好的地方,请一定要有话直说。窝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直爽的。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就不多说,免得是凑字了。
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陆悠然静静地坐在镜子面前,由着化妆师给她打扮。
在一系列打扮过后,造型师也禁不住感叹起来。
“天!这是什么神仙颜值,一会儿一定会惊呆了众人的。”
陆悠然现在已经听不清楚造型师在说什么了,她只是感觉自己现在好幸福,马上就要嫁给自己最爱的人了。
“我马上就要成为最幸福的人了。”
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直到被陈可欣叫走。
“然然,恭喜你,你马上就要成为最幸福的女人,我真为你高兴,不过你可不要忘了,我们可是好姐妹,可不要有了丈夫忘了闺蜜哦。”
陆悠然温柔地对她笑了笑。
“当然了,我们可是一辈子的闺蜜,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呢。”
殊不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陈可欣温柔的眼神里藏着的阴狠。
然然,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住了我的道路,谁让你的出生比我好,生来就比我优秀,所有人的目光都只会在你身上,所以……
“陆悠然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元哲先生,无论生老病死,贫困或者富有,都他永远与在一起呢?”
陆悠然温柔的目光中满满的都是对元哲的爱意。
“我愿意。”“元哲先生,你是否愿意……”
元哲当着所有人的面,轻启薄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中带着讽刺。
“我…不愿意……”
“什……什么?阿哲,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一点都不好笑。”
陆悠然满脸的不可置信,一双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不安。
场面陷入了一片寂静,时不时也会传来几声议论的声音。
“不是吧,这元少爷在搞什么?”
“你懂什么,这也许是有什么玄机的呢,说不定一会儿还有怎样感人的场面呢。”
“呵,我倒不这么认为,这元家少爷怕是不想娶陆小姐吧。”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人说道。
“唉,对啦,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到过一则新闻,好像说的是某集团的少爷与一名女子出入酒店,一夜未出,直到第二天才出来。”
“唉唉唉,还别说,我上次就是因为看到背影很像元少爷我才多看了两眼,你们说,该不会……。”
众人大开脑洞,什么被捉奸反目啊,炒作啊,玩玩儿啊的都有,众说纷纭。
听到这些,陈可欣实在坐不住了,原本只是想让陆悠然慌乱一会儿的。
但看来不行了,如果这些议论再发酵下去,恐怕陆悠然就会听到了,而且陈可欣好像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还好陆悠然那个蠢货眼里只有元哲,否则就不好办了,于是只好向元哲暗示。
元哲好似没有看到,他只是很不爽而已,但为了大局,他不能这么早跟陆悠然撕破脸皮,于是重新换上那副温柔的皮囊,笑着对陆悠然说。
“悠然,都说这种情况下的女人最真实,我相信了,抱歉,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爱你了,怕你不在意,你知道的,我比谁都愿意娶你。”
话了含情脉脉的看向陆悠然,如果陆悠然仔细去看,会发现元哲眼底深处的不耐和厌恶。
自然而然的陆悠然原谅了元哲,只不过她在心里默默的升起了一起怀疑。
元哲,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对吗?你那么爱我。
可她不会说出口,她怕他不高兴,其实她的听力很好,比常人要好几倍。
所以刚才大家说的话她全都听见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而且她也不会相信她最好的闺蜜会和自己的新婚丈夫搞在一起。
他们都是和她像亲人一样的存在,所以她潜意识的就不相信了,认为那只是背影像而已。
而且元哲是很爱她的,陈可欣和她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的好姐妹。
都说结婚是很累的,陆悠然是真信了,不过想想一辈子就结一次婚,而且是和自己最爱的人,陆悠然觉得很值。
纵使以前她结过婚,不过那是被人逼着领证的,她从来都不曾承认过。
“不知道阿哲现在在干什么,不过应该很累吧,我去看看他吧。”
她提起婚纱从前厅找到花园都没有。
“难道在卧室休息?”话落便朝卧室走去,她走到门口,隐约听到有什么声音。
可能是隔音比较好。
她没有听清但也没有多想。高兴的把房门推开。
可是她看到了她永远也不想看到不想发生的一幕,她最好的闺蜜和她的新婚丈夫在做着苟且之事,而且还在他们的婚床上。
陆悠然像被泼了一盆冰水,那一幕刺着她的眼睛。
心脏痛到不能呼痛,痛彻心扉,她的心仿佛被绞着,真的生疼,如果看到这一幕,她是心痛的话,那么他们接下来的话,就是让陆悠然绝望,仿佛身在地狱。
“哲~你可不能让我等太久,恩~你要…啊~尽快,跟她离婚。”
“呵,磨人的小妖精,反正现在股份已经到手了,她还算是个什么东西,除了有副好看的皮囊,和出身优越,我怎么可能和她结婚。”
嫌弃,厌恶,原来他对她呲之以鼻啊,呵,呵呵,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而下。
老天真是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啊。
陈可欣倒是阴阳怪气的说:“哼,你也说了,她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她长得那么好看,难道你就不曾心动?”
听到这儿,陆悠然多希望元哲是爱过自己的。
只要想到陆悠然被那个男人睡过,还不知道睡过多少次,心里就犯恶心。
“哼,就她?她就是一个恶心的破鞋,我碰都不想碰她,看着嫌脏。”
元哲说话的那种语气,真的是嫌弃啊,虽然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她也能想象到他那种说到她的名字都恶心的摸样。
“为什么?”陆悠然像是在问床上的两个人,又像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