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06700000015

第15章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15)

“不到两分钟!我的威尔逊,你可要注意啊,在那时候,每一分钟的时间都让人感觉很长!你真的没记错?”

“我想是不会记错的,……对呀,……在不足两分钟之内!”

“嗯,好!”少校继续问,“那时,小罗伯特是在你的左边还是在右边呢?”

“是在左边。我记得很清楚,他的‘篷罩’还拍到了我的脸上。”

“那你呢?你是在我们的哪边……”

“也是在左边。”

“看来,小罗伯特只能是在这边失踪了,”少校一边说着一边转向山的那边,指着右边说道,“我还可以推测,从失踪的时间来看,这孩子应该是掉在离地面两英尺这一带的山里了。所以,我们要找,就应该在这一地带找,每人找一个地方,我们一定会在这一带的山中找到他。”

少校话音刚落,众人二话不说,就立即开始行动。六个人在那一带崩塌路线的右边,从不同高度的山坡、不同方向寻找着,甚至连最小的石缝也仔细认真搜寻。大伙儿寻找的态度都很认真,毫无考虑自身的安危。当衣服被尖锐的岩石划破时,手脚划伤时,没有人会因为疼痛而皱一下眉毛或者发一句牢骚,更没有疲倦休息的意思。但是,左寻右觅,怎么都找不到这孩子的踪迹。所以旅伴们就想着,或者他已经死了,或者埋在了乱石堆的深坑里。

在下午快一点钟的时候,格里那凡爵士和五个旅伴们累得筋疲力尽,实在没办法继续行动,只能又一次回到了行动前的山谷中。此时的格里那凡爵士万分悲痛,只是一个劲在那里长叹着:“我坚决不离开这里!坚决不走!”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伤心至极,所以才有这样的打算,并且都表示理解和听从。

“我们应该继续等等吧。”巴加内尔对少校,还有奥斯丁说道,“我们应该休息一下,恢复一下体力吧。无论是继续寻找,还是接着赶路,我们都需要休息。”

“是呀,既然爱德华要留在这里,我们都留下吧,”少校说着,“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可是这希望真的很渺茫呀!”

“天晓得!”奥斯丁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可怜的小罗伯特!”巴加内尔一边说,一边擦着眼泪。

这山谷里的树木杂多。少校先挑了一丛枝繁叶茂高大的树,在树底下搭起了一个临时帐篷。旅行者仅有的东西,仅有几块盖布,少数的干肉和冷饭,以及全部的武器。不远之处,就有一条小河,本来是可以饮用的,但因为山崩的破坏,水变得非常混浊。穆拉迪在草地上先生起了火,水很快就烧好了,然后给主人送去了一杯热水,目的是给他定定神。但格里那凡爵士就是不喝,垂头丧气地坐在“篷罩”的上面。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这天的夜幕和昨天的一样,显得平静而又安宁。在同伴们都躺着休息的时候,格里那凡又爬上了附近山上的山坡。他屏住呼吸,用心仔细聆听,希望能听到细微的呼喊声。他一边听,一边独自向前探寻,一直走了很远,还时不时把耳朵贴在地面,认真察觉一切动静,用极度失望的声音在山野里呼唤。

这可怜的爵士就这样在山里寻找了一整夜。旅伴们都很不放心,巴加内尔和少校都不放心他,生怕他这样地胡乱走,一不小心就摔在了深坑里,出了严重的事故,所以少校和巴加内尔都会时不时尾随着他、紧跟着他。就是这样不辞辛苦地寻找着,但还是毫无收获。这“小罗伯特!小罗伯特!”的呼唤,只能引起这亲切的声音在山谷中的不断回荡。

黎明又到了,众人又跑到山坡上,去寻找格里那凡爵士,生拉硬扯地把他拉回了帐篷。看他那一副极度失望的样子,没人敢说一个“走”字。但是摆在面前的一个严重事实是:食物已经告罄!为了不被饿死,只能继续前进。而且,大家都知道,在前面的不远处,可以遇到前面骡夫提到的阿根廷向导,还能得到穿越草原需要的快马。又一次走回头路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回去的路比来的路更加艰难险峻。再说,在“邓肯号”上,大家已约定好,一定要在大西洋海岸边集合。所以,为了集体的利益,是不能在这里继续停留和拖延下去了!

麦克那布斯少校很想劝说爵士不再悲伤。他用尽各种语言,不停地安慰他的情绪。但格里那凡爵士却像什么都没听见的一样,只是不停地摇头。偶然间,他也会挤出几个字出来:

“走,是吗?”他说道。

“对,应该走了。”

“等等,再等一个钟头吧!”

“也行,再等一个钟头。”少校允许了。

又一个钟头过去了,格里那凡爵士又恳求再留一个钟头。于是,一个钟头又一个钟头过去了,时间也流逝到了正午的时候。终于,少校也只好把大伙儿的意思告诉了爵士,不能这样继续拖延下去了,一定要走了,全队人的性命都搭在了爵士的决定上。

“是!好!”格里那凡爵士回答道,“现在,我们就走吧!”

可是爵士说是这么说,但脚还是没有挪动,眼睛移过了少校,迷茫地望着远方。可是,当他的目光凝视在天空的时候,望见那里有一个黑点,然后猛然地把手举了起来,指着上面,如同雕塑一样,一动也不动地站着。

“在那儿!就在那儿,看!你们快看。”他嚷道。

大家朝天上望去,顺着他那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天空上的黑点越来越大了。原来,那是一只鸟,在高空中飞翔。

“那是一只兀鹰。”巴加内尔说道。

“是的,是一只兀鹰,”格里那凡爵士说道,“大家快看看,它飞过来了,飞过来了,继续等等……”谁知道啊?它来了!它下来了!等一等!”

格里那凡爵士现在在希望些什么呢?难道悲恸得脑子都糊涂了吗?巴加内尔说得没错,那的确是一只兀鹰。现在它的身影,大家看得更加清楚了。这种大鸟,个头比较大、力气惊人,能一口气抓起一头牛,并且丢到山谷里,一直是安第斯南部山脉的鸟中之王。在过去,当地的酋长把它们奉为神明。这种兀鹰的行动一般是,经常用锐利的爪子抓住地面上的羊、马、小牛,然后带到很高的天空,一直飞到两万尺高的地方,左右盘旋。这种飞翔的高度对它们来说,确实是不算什么,但却是人类不可达到的极限。而且它飞得这么高,人类的肉眼都看不到它,但它却能用锐利的眼光俯瞰地面的一切,能辨清地面上最细微的物体。这么好的视力,令所有人类的生物学家都非常惊叹。

这只兀鹰飞得越来越近,但老是在空中徘徊,有时在盘旋,有时又想骤落,给人感觉是他看到了某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是一个尸体吗?难道真的是小罗伯特的尸体吗?

不一会儿,这兀鹰就在离地面两百米的空中,绕着圈子盘旋了。这时,地面上的旅人都看清楚了,它翅膀展开的宽度,可以达到十五英尺多,一双矫健的翅膀在空中浮着,一动也不动了,给人一副凛然但又悠闲的神态;不像一些四处飞动的小飞虫,如果不鼓拍翅膀,就会从空中摔落。

少校和威尔逊各自都抓起了自己的马枪。但是,格里那凡爵士却打手势,制止了这一举动。只见兀鹰在距离不到四分之一英里的地方,正围绕山腰上的一个无法攀登的平台,在左右盘旋,那速度是如此的快,实在令人头昏目眩,突然间,大家都看到它的铁爪张开了,又迅速地攥紧,头顶上软骨的冠子在微微摆动着。

“在那儿!就在那儿!”格里那凡爵士大叫了起来。

猛然间,他又冒出了一声,惊叫地说:

“如果小罗伯特现在还活着呢!那……这兀鹰就……对了,朋友们!开枪,快开枪!”

说时迟那时快,这时候,兀鹰已经展翅飞到了一排高高耸立的山峰后面去了。但一秒钟之后(在爵士一行人看来,这一秒比一百年还要长),这兀鹰又重新飞回来,带着一个重物,冉冉地向上升。众人不禁发出一片惊骇的叫声,原来这兀鹰的爪子,抓的是一个人。那人在空中轻轻摆动着、悬挂着。仔细一看,正是小罗伯特·格兰特!慢慢地,那兀鹰又抓着小罗伯特的衣服,左右摆动地飞到距离帐篷不到一百五十英尺的高空。可能,这秃鹰锐利的眼睛,也看到了地面上的旅客,于是就振动双翼,向远处高空的狂风搏击,想拿自己的捕猎物回去。

“啊!”格里那凡爵士大声呼喊,“我们宁可让小罗伯特被岩石摔碎,坚决也不能使这头兀鹰……”

他这话还没说完,威尔逊便举起了枪,一心想瞄准这只兀鹰。但是他却很胆怯,胳臂在不停地发抖,所以枪也抓不稳,自然也对不准方向。

“让我来!”少校说道,只见他一副淡定自如的表情,眼定手稳、全身不动地瞄准那只兀鹰。这时候,那只兀鹰离他们有三百英尺的距离。

少校的手指没有扳动枪机,山谷里就砰地传来一声枪响。只看见两座雪花岩之间冒出来了一股白烟,那只兀鹰的头中了枪,在空中打着转,那宽大的翅膀像一个降落伞,在高空慢慢地坠下。它爪子还紧紧抓着猎物,向距离河岸大约有十来步的地方,悠然地落下。

“看,真的掉到了我们的手里了!落在我们手里了!”格里那凡爵士激动地说。

大家都顾不上去观察这一枪是从何处来的,一齐跑到了河边的兀鹰那里。

他们跑到河岸时,看到那只兀鹰已经死了。它的宽大翅膀盖着的,是小罗伯特!格里那凡爵士立即扑到这孩子的身体,把他从鹰爪下拽了出来,然后放在草地上,耳朵贴到他的胸口仔细去听。

格里那凡听到了心脏的跳动声,在他看来,那简直是绝妙动听的人间仙乐,令他实在把持不住自己,兴奋地大叫起来:

“这孩子还活着呢!还活着呢!”

不到一会儿工夫,大家把小罗伯特的衣服全剥掉,并且把冷冷的河水浇在他的脸上。他终于动弹了,睁开了眼睛四处看了看,开口说话了:“哦!爵士,真的是你呀……我的第二父亲啊!……”

格里那凡爵士哽咽着,兴奋得说不出话。他只能跪在地面,在孩子的身旁流着泪。看来,这孩子得救,可真是上天的奇迹啊!

救命恩人

看着小罗伯特能够死里逃生,大伙儿都兴奋不已,紧紧搂抱着他那虚弱的身子,围着他狂吻个不停,仿佛是要把他吃下肚一样。小罗伯特虽然很疲惫,但见还能活着见到朋友,兴奋得手舞足蹈。

这孩子终于回来了!在兴奋完之后,大家才想起他的救命恩人到底是谁。少校是第一个知道的。他站在一块高高的石头上,用目光四处搜寻,终于在离河岸大约有五十步的地方,看到在高岗上,有一个高大的身躯,大约有六英尺之高,如同石头一样岿然不动的人。这人的肩膀宽厚;长长的头发,用皮绳扎了起来;脸庞是古铜色,额头上涂抹的是白色,在眼睛的下眼皮之处,涂的是黑色;在眼睛和鼻子之间,抹着一些红红的颜色;在他的脚下,躺着一部长枪。看来,这人是当地典型的土著人,而且是边境地区巴塔戈尼亚人典型的打扮。他穿着一件非常漂亮的大氅,仿佛是原驼的颈上和脚上的皮所缝制而成的,细细的茸毛向外露着。大氅上,还有阿拉伯式的红色花纹刺绣,里面穿的是一件紧身狐皮袄。皮袄的前襟是尖尖的倒三角形状,在腰带上挂着的是一只小袋子,可以看到里面是涂抹面庞的颜料;在脚上穿的是牛皮做成的皮靴;小腿上皮带交叉地系着。

这个巴塔戈尼亚人,虽然涂得五颜六色,但看上去却是很雄壮,流露着一种机灵聪颖的气质。他站在那里,那姿态是多么的威武,如同镇压邪恶的神像雕塑一样庄重。

当少校瞧见的时候,就立即指给格里那凡爵士看。格里那凡爵士忙不迭向那人走过去。那人也向前走了两步,迎面表示欢迎。格里那凡爵士双手紧紧握着这人的一只手,从眼光里、笑容里和面部的表情上,把自己的感激心情流露出来。这土著人看见,心里也明白了,不会对这些举动产生误会。他微微点点头,然后说了几句话,但爵士和少校却没听得懂这语言。

见对方没明白自己说的话,这巴塔戈尼亚人又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两个外国人,又换了一种语言。但是,爵士和少校还是听不懂这土著人说的话。不过,爵士注意到了他话中的几个词,他感觉那语言有几个西班牙单词,于是就猜测着土著人说的是西班牙语。

“阁下,你说的是西班牙语吗?”爵士懂一些西班牙语,就用西班牙语问。

这巴塔戈尼亚人立即点点头。这一上一下的点头动作,全世界民族知道是肯定的意思。

“这太好了,”少校说道,“应该叫我们的朋友巴加内尔展现自己的能力了,他一直都想学西班牙语!”

少校就高起嗓子,喊巴加内尔前来。巴加内尔闻声而来,先用法国人的高雅风度,想和这个巴塔戈尼亚人打声招呼。但从对方表情看,却没能领会他那种高雅的风度。当巴加内尔一听到要用西班牙语交流时,兴奋的劲头就来了,如鸡啄米一样点头说道:

“这个嘛,不是什么问题。”

于是,这可敬的学者为了自己发音清楚,就一个一个字地大声说:

“你——是——个——大——好——人!

这土著人侧耳静听着,但不说话。

“看来,他听不懂。”这地理学家沮丧地说。

“可能,是你说的语调不太对呢?”少校有意提醒地说。

“这倒也是,可能我学西班牙语,吃亏就是练不准那鬼语调吧。”

巴加内尔又把这一句赞美话,重复说了一遍,可是又是同样的结果。

“看来,我再换一种意思说吧。”巴加内尔于是又咬住每一个发音的音节,一音一顿地说了一句:“无——疑,您——就——是——个巴塔戈尼亚人!”

土著人依然不动声色,沉默不语。

“希——望——您——能——回——答!”巴加内尔又加上一句。

可是这巴塔戈尼亚人,还是沉默不语。

“您——听——清——楚——了——吗?”巴加内尔着急了,大声喊着,恨不得把嗓子都喊破了。

很显然,这印第安人实在是听不懂,只是用西班牙语回答了:

“不!”

这下,巴加内尔没耐心了,习惯性把眼镜向额头上一推,嚷道:

“他说的话,我一个字眼也听不懂!肯定说的不是西班牙语,而是阿罗加尼亚语!”

“不可能,”格里那凡爵士补充道,“从刚才他回答来看,一定说的是西班牙语!”

说完,格里那凡爵士转向巴塔戈尼亚人,就用西班牙语询问:

“是西班牙语?”

“是!是!”土著人回答道。

巴加内尔顿时呆若木鸡,格里那凡爵士和少校相视而笑。

“唉!渊博的学者,”少校说着,嘴上泛起一丝笑意,“你可真是粗心专家,这一回,是不是粗心大意的毛病又犯了?”

巴加内尔尴尬地站着,用有些怀疑的语调发了“嗯”的一声。

“事实就是这样,这巴塔戈尼亚人说的话,其实就是西班牙语……”

“他真的会说西班牙语吗?!”

“我尊敬的学者,那还会有错?可能你学了另一种语言,但却以为是西班牙语……”

少校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巴加内尔赌气地耸耸肩,没好气地反驳道:

“少校!你开玩笑,也开得太过火了!”

“怎么了,为什么您说的话总是听不懂呢?”少校也不让步,和他顶起来。

“他听不懂我的话,是他说的话不地道!”巴加内尔生着一肚子的气。

“其实,是你说得不好,才借口说别人讲得不地道!”少校不动声色,又逼了他一句。

“好了,麦克那布斯少校!”格里那凡爵士出来调和了,“你这个说法,是有些说不过去。我们的学者巴加内尔即使再粗心,但也不至于学错了一国语言吧!”

“如果不是学错了语言。好!亲爱的爱德华,我倒想向你请教……换句话,我索性就直接请教你,还有巴加内尔朋友,请你细细说说,那土著人为啥和你无法交流呢?”

“这个,我不做任何解释,”巴加内尔摆摆手说,“最好的证据是,我整天拿着西班牙语的书,苦学西班牙语,这个你都看见了吧!少校?”

这可爱的学者一边说,一边在口袋里东摸西摸,好几分钟后,就摸出一本表皮破旧的书,一本正经地递给少校。

少校接过了书,看了书面,忍不住问:

“这到底是什么书?”

同类推荐
  • 猎岩

    猎岩

    蓝镜蛰居故里洋坪村,早晚必看山。早晨在朝霞中看。傍晚在夕照中看,当然,免不了要泡一壶乌龙茶,边啜,边看,边品。那山叫飞仙岩,海拔八百多米,虽不是全县第一高山,但蓝镜觉得它是全县众山之王。说它是众山之王,因为整座山蕴藏着的花岗岩石材近一亿立方,占全县储量的二十分之一。那花岗岩是黄色的,黄色石材乃是当前和未来市场消费主流。那山是裸露的,岩石平展展、齐刷刷地耸守着,像一块块年糕可以掰下来吃似的。山顶上的石崖是天造地设的飞仙形象,像李铁拐,像吕洞宾,像何仙姑,虽没有八仙,但个个形神毕肖,栩栩如生,常常显灵。
  • 机器岛(凡尔纳作品精选)

    机器岛(凡尔纳作品精选)

    四位法国演奏家经历种种机缘巧合,来到一座由美国资本家出资建造的人工岛——标准岛。这座机器岛的外壳完全由钢铁组成,拥有两台千万马力推动机,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太平洋海域漫游。机器岛的中心是座完全现代化的城市——十亿城,城里各种设施一座俱全,居民全都是美国的大富豪,他们为追求安逸的生活来此定居。四位法国演奏家对这座“世外桃源”般的机器岛流连忘返,但是岛上两大家族的对立使该岛始终笼罩在危机之中,期间又遭遇到马来海盗的袭击,最终机器岛内外交困,分崩离析,沉入汪洋大海之中。
  • 算术

    算术

    去食堂打午饭回来的路上,诸葛江看到中文系主任老戴弓着腰走在他前面。老戴一边走,一边抓着个馒头直往嘴里塞。诸葛江忍不住笑出声来。老戴回过头见是诸葛江,说你笑什么,又不是头一回看见;告诉你,今天的馒头碱重,吃到嘴里杀舌头。诸葛江也从搪瓷钵里抓起一个馒头咬下一口,不这样对不起老戴似的。嚼着馒头,老戴吱唔着问诸葛江,马上要开始审批科研经费了,你打算好了没有?诸葛江说想了几个项目,多少有些眉目,还没最后定。其实,搞文科的,写不出文章跟经费有多少关系呢。
  • 真相

    真相

    因为一本书一炮而红的新锐作家马库斯,被出版社和经纪人追书稿,却遭遇严重的写作障碍,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求助于全国知名的文学作家、良师兼益友哈里·戈贝尔,没想到,竟然在无意中发现30多年前的一桩命案:一位15岁的少女诺拉香消玉殒,尸体就埋在戈贝尔家的后院!马库斯是唯一相信恩师清白的人,现在,他必须在极短时间内解决三个问题:一:到底是谁杀了诺拉?二:1975年的那个夏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三:要怎么靠写作一本书来救人?
  • 让我看看你的伤

    让我看看你的伤

    大家一起围了上去,喊着穆方的名字。护士喊道,让开让开,别挡路。穆方微微睁开眼睛。他向何雨露伸出手,眼睛里似有千言万语。何雨露只是随着大家跟着担架车急走,一时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护士举着吊瓶,一边走一边冲她喊,握住他的手啊。何雨露这才醒悟过来,忙握着穆方的手。这是她第一次握着他的手。那手冰凉彻骨。他说,我,我救了她们。语气微弱得几乎听不清。何雨露的心忽然像被刀刺了一般疼痛,眼泪奔涌而出,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地点头。穆方又挣扎着说,我,我救了,她们。
热门推荐
  • 隔壁大神等等我

    隔壁大神等等我

    从一开始的相识,相知,到离不开对方……某一天萧璃:你还是不是我之前认识的高冷大帅比了!
  • 璀璨星空遗忘而过

    璀璨星空遗忘而过

    其实他已化作繁星陪伴在你的身旁,只是他走后,你并不知,你遗忘而过。璀璨繁星。那最美的韶华流年。笙歌,其实从头至此,她明白,有些东西只能在回忆里存在。
  • 神雾穷奇录

    神雾穷奇录

    《山海经·西山经》有云:“又西二百六十里,曰邽山。其上有兽焉,其状如牛,猬毛,名曰穷奇,音如獆狗,是食人。”上古时代四凶之一,穷奇,现世于神雾大陆,其精魂附身在一位前朝的公主身上。十五年后,精魂觉醒,其,祸乱于世……
  • 笑傲九霄

    笑傲九霄

    一剑舞倾城,一印碎乾坤;一曲肝肠断,一笑傲九霄!风雪寒:“凡十恶不赦,当诛者,吾必一剑斩之!”且看,一人双剑,是何,耀武展威,拭剑扬道!
  • 他的眼里有暖阳

    他的眼里有暖阳

    为了查清母亲去世的真相,她与神秘人做交易,接近墨北辰,潜入墨家偷药膳秘方。真相揭开那刻,墨北辰银牙一咬,“叶清音,你拿墨家两样东西打算怎么还?”胡说,她明明只拿了一样,怎么会有两样东西。墨北辰关上门,“把我的心还我。”叶清音本以为来到这个世上只为查清妈妈去世真相,报答养父养育之恩,却不曾想过她的一生注定要与墨北辰这个坏脾气的男人生生久久的纠缠。
  • 丢失的人

    丢失的人

    陡峭险峻的青石梯,向悬崖深处逶迤而去;寂静的码头,停歇着一叶小木船,薄薄的双桨像蜻蜓折断的翅膀,在清澈的溪水里映出悠悠的影子;一只孤独的水鸟栖息在黝黑的船篷上,空寂深远的崖涧人迹杳然,一线山路悄无声息伸向远方……南来北往的行人,一到崖上就像过去一样,“江老汉,过河——”当听不到那熟悉的“来了咯——”时,来人又扯起嗓子喊,还是没有老人的回应,也不见他委托的人影。摆渡的江长水失踪了。下游龟形巨石上,刘老汉站在“龟”左肩,腿一叉,举起鱼竿奋力一舞,饵钩带着细线,“嗤——”的一声就向河中央飞去,“今上午,他儿娃子还把奔驰开回来在找呢!”
  • 宠婚成瘾:顾少宠妻入骨

    宠婚成瘾:顾少宠妻入骨

    深夜醉酒被调戏……紧要关头被他所救,且不惜与家族为敌娶她为妻,自此,疼她入骨……
  • 王的试炼

    王的试炼

    懒惰,悲伤,嫉妒,色欲,傲慢,贪婪,暴食,以及无。八位王的候选人已经到齐,谁会成为王?世界又将被他们如何的玩弄?男主角陈幻:“啊嘞?为什么我只是打手?为什么我不是龙傲天?”L:“龙傲天?那是你队友啊。”陈幻:“what?”
  • 末世重生:君少掌心宠

    末世重生:君少掌心宠

    前世她被渣男与无情家人舍弃,一朝重生她要站在这个充满杀戮,血腥世界的顶端,肆意妄为的活着。然而却中了别人的道,随手抓来陌生男人解决问题,却招来一只狼。“女人,招惹了我,以后你只能跟我姓。”一直惦记她的某狼笑眯眯开口。且看重生后的顾玖如何翻云覆雨,走上人生巅峰,与爱人携手相伴。【男强女强、绝宠+爽文、1V1】
  • 再回首浅尝新酒余味

    再回首浅尝新酒余味

    流光容易把人抛。纳兰容若,那拉慧儿,康熙,卢氏,到底谁和谁是真正的爱恋…终究还是时光负了我……他不顾一切都要封的元嫔,却在历史上被磨灭淡化所有过往。他视若珍宝的蘅儿只陪了他三年便撒手人寰。百转千回,总是留不住所爱之人,难道只能认命?后来皇帝有了卫良妃,容若有了沈宛,原想着能填补内心伤痕,却不想造化弄人平添苦痛。最后那一壶新酒,终是只能独饮。回首前尘往事,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