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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神秘岛(55)

他们又发现了一些罪犯们在森林里留下的踪迹。比如有一堆像是最近才熄灭的篝火,移民们在篝火的旁边还发现了一些脚印,他们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并逐一量了它们的长度和宽度,很容易便看出这些足印是五个男人留下的。那五名罪犯显然不久前在此宿营过,可是他们没能发现第六个脚印——这也是他们仔细研究脚印的目的,如果存在第六个人的脚印,那就是艾尔通的。

“艾尔通没跟他们在一起!”哈伯特说。

“是的,”彭克罗夫答道,“之所以没和他们在一起,就说明他一定已经被那些坏蛋杀害了!可那些混账连个窝也没有,否则我们就可以像围捕老虎一样去围捕他们!”

“我觉得是这样没错,”记者答道,“他们可能选择在四处游荡,就这么毫无目的地游荡到成为岛上主人的那一刻!”

“岛上的主人!”水手大声喊道,“岛上的主人!……”他又重复了一次,然后声音哽住了,就像是有一只铁腕突然掐住了他的喉咙。然后,他的声音平静下来:

“赛勒斯先生,您知道我压进弹膛里的是哪颗子弹吗?”

“不知道,彭克罗夫!”

“就是那颗打穿了哈伯特胸膛的罪恶子弹,我向您发誓,一定会用它击中目标的!”

复仇虽然是正义的,但却无法使艾尔通死而复生。在查看过留在地上的脚印后,他们已经绝望了——再也不能见到艾尔通了!

那天晚上,他们在离“花岗岩宫”十四海里之处宿营,而根据赛勒斯·史密斯的估算,他们现在离“蛇尾岬角”可能已经不到五海里了。

果然,第二天他们就到达半岛的尽头,他们已经成功地纵向穿越了森林,但却没有找到罪犯们的藏身之处,也同样地没有找到那位神秘的恩人的庇护之地。

艾尔通回来了

第二天白天,2月18日,这一天人们勘察了这整个树木繁茂的部分。这部分森林是从“蛇尾岬角”,直到瀑布河的沿海地带。它的宽度不大,大约是在三海里到四海里的样子,因为它被夹在蛇形半岛的两个海岸之间。因此,移民们得以彻底搜索了这片森林。这里的树木躯干高大,而且枝繁叶茂。这说明了这里的土地要比岛上任何其他部分的土地都更肥沃。如果只看这一小片森林,真会让人以为是身处温带地区的美洲或中非的原始森林中呢。移民们推测,在这片表层湿润、内部靠火山的地热土地上,这些美丽的植物一定是得到了多于温带的热量。而这一带常见的树种恰恰是那些高大的卡利松和桉树。

可移民们现在的要务并不是欣赏这些雄伟优美的植物。在这方面,“林肯岛”绝对有资格被列入加那利群岛之类的第一流岛屿中,而加那利群岛最初被称为快乐群岛。可现在,唉!遗憾的是这座美丽的小岛已经不完全属于他们。另一些罪犯占有了它,这些胆大妄为的匪徒在践踏这片土地,必须把这些人彻底消灭光。

在西海岸,尽管移民们已仔细寻找,但却没有找到他们的任何踪迹。没有脚印,没有折断的树木标记,也没有冷却的灰烬和遗弃的营地,看起来那群匪徒没有在这一带活动过。

“这没什么可奇怪的,”赛勒斯·史密斯对同伴们解释说,“罪犯们最开始是在‘漂流物岬头’附近登陆的,随后他们穿过了‘冠鸭沼地’,然后马上进了远西森林。他们走的路线我们都不陌生,大致就是我们离开‘花岗岩宫’后所走的这一段路。这就解释了我们在树林里看到那些踪迹。但是罪犯们最后到达海滨后,很快意识到他们无法在那里找到隐秘的藏身之处,于是掉头北上,结果碰巧发现了‘畜栏’……”

“我猜他们或许又返回‘畜栏’了……”彭克罗夫说。

“我的看法不是这样,”工程师说,“因为他们会认为我们将会到那边去搜索。这样一来,‘畜栏’并不安全,那里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必需品供应仓库,而不是一个可以长期停留的营地。”

“我认为赛勒斯的看法没错,”记者说,“我想罪犯们一定是把巢穴筑在了‘富兰克林峰’的支脉之间。”

“既然如此,赛勒斯先生,我们直奔‘畜栏’吧!”彭克罗夫嚷道,“杀光这帮浑蛋,这件事该结束了,到目前为止,我们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怎么会这样想呢,朋友,”工程师答道,“您忘了,我们此行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查看一下远西森林里是否有某个秘密住所。我们是有双重目的的,彭克罗夫。一方面我们要惩处那些罪犯,而另一方面我们还要向那位陌生的恩人报恩呢!”

“说得太对了,赛勒斯先生,”水手答道,“可是我保留我的意见,除非他本人愿意,否则我们是永远都别想找到那位绅士了!”

彭克罗夫说出的也是大家的看法。事情的确可能是这样子的,那陌生恩人的隐居地和他本人一样神秘难寻!

那天夜里,大车停在了瀑布河河口。像往常一样,他们安排好了宿营的事,并且也照例采取了夜间防护措施。哈伯特的健康完全恢复了,像生病前一样生龙活虎。不用说,这种户外生活对他是大有益处的,这里既有大西洋吹来的微风,又有林间的新鲜空气。现在他已经不坐在大车上,而是走在队伍的前列了。

第二天,也就是2月19日,移民们收拾行装离开了海岸。在海岸的河口那边,各种玄武岩石堆砌在一起,形成一幅光怪陆离的景象。他们从左岸溯流而上。因为之前他们曾经从“畜栏”直到西海岸远足过,所以道路已被部分地清理出来了,行进的速度也因此更快了一点。现在,移民们距离“富兰克林峰”有六海里。

工程师的计划是这样的:先细致地勘察形成了河床的那整个山谷,并带着行动小队谨慎地推进到“畜栏”附近;如果“畜栏”已被那帮匪徒占领,那就用武力把它夺回,如果运气好一点儿,“畜栏”还没被占领,那就在那里筑垒固守,把它变成一个据点,而行动目标是勘察“富兰克林峰”。移民们一致赞成这个计划,他们迫不及待地渴望重新恢复对自己的岛的绝对控制权!

移民们沿着一条峡谷行走,而这峡谷隔开了“富兰克林峰”的两条最大的支脉。在河岸上,树木长得很稠密,但在靠近火山的山坡上,树木就比较稀疏了。这块山地崎岖多变,非常适合打伏击,所以大家在这里冒险前进时都极其谨慎。托普和朱普作为侦察兵一左一右地扑进茂密的矮林中,它们跳来跳去比赛着智慧和灵活性。可是夹岸一带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说明最近曾经有人来过的迹象,也没有任何遗留物品说明这里或附近有罪犯存在。

下午五点左右,大车停在了离栅栏约六百步远的地方。栅栏此时被一排半圆形的大树挡住了,大家还看不到它。现在必须得派人察看一下“畜栏”,搞清楚它是否已被占领。但是真的要等到黑夜降临才能进行,否则在明亮的光线下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万一罪犯们埋伏在那里,那岂不是送上门的活靶子,就像那时哈伯特的情况一样。

然而,贾丁·斯普莱恩这一次却不愿意再耽搁,迫不及待地要察看一下“畜栏”的周围,而一向缺少耐性的彭克罗夫则主动提出要陪斯普莱恩去侦查。

“不,朋友们,”工程师说,“等天黑再去吧。我绝不会让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在大白天去做这种无谓的冒险的。”

“您听我说,赛勒斯先生……”水手不打算服从。

“我请求您听我的建议吧,彭克罗夫。”工程师说。

“算了!”水手答道,他找到了另外一种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怒火。他用水手的词汇中最难听的话来痛骂那些罪犯。

于是,移民们都蹲守在大车周围,小心地警戒着与森林相邻的部分。三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这时候风停了,大树下面寂静无声。此时哪怕是折断一根最细小的树枝,脚踩在枯叶上,或者什么人在草丛中滑动一下身体,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周遭的一切都很平静,连好动的托普都是如此。它趴在地上,脑袋安静地搭在前爪上,毫无不安的迹象。

八点钟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昏暗了,移民们可以安全地进行侦察了。贾丁·斯普莱恩提出自己准备出发,而彭克罗夫也和他一起去。赛勒斯·史密斯同意了。托普和朱普则留下来和工程师、哈伯特和纳布待在一起。因为,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如果它们不合时宜地发出吠声或叫声,是会惊动对方的。

“一定要小心一点,”赛勒斯·史密斯叮嘱水手和记者,“你们的任务不是占领‘畜栏’,只要弄清楚里面是否有人即可。”

“我们明白了。”彭克罗夫答道。

于是他们两人便出发了。

这里的树木枝叶繁茂,树底下要比外边暗得多,三十至四十英尺以外的东西就已经完全看不见了。他们在树下前进时非常谨慎,一听到有什么可疑的声音,记者和彭克罗夫就立刻停下来。

两个人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这样目标较小可以减少中弹的机会。总而言之,他们的神经紧绷着,时时刻刻都在提防暗处可能打来的冷枪。

离开大车大概五分钟后,贾丁·斯普莱恩和彭克罗夫就顺利地来到树林边缘的空地前面。从这片空地一直穿过去,便是“畜栏”的栅栏了。他们在这里停了下来,几缕微弱的光线照在空无一物的草地上。在三十步开外就是“畜栏”的大门,而此时那门似乎是关着的。用弹道学上的一个术语来说的话,从树林边缘到围栏之间的三十步,就是一个“危险区”。这个危险区可谓名副其实,在这个距离内只要在栅栏后边放一两枪就可以把任何闯入该区的人撂倒在地。

贾丁·斯普莱恩和水手并不是怯懦的人,可他们知道,万一稍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不但自己命难保,还会连累等在外面的同伴们。如果他们被打死了,赛勒斯·史密斯、纳布、哈伯特怎么办?

彭克罗夫认定罪犯们就躲在“畜栏”里,而且此刻距离“畜栏”已很近了。他有些情绪激动,想往前冲,幸亏记者伸手牢牢拉住了他。

“再过一会儿天就完全黑了,”贾丁·斯普莱恩在彭克罗夫耳边轻声说,“我们到那时再行动。”

彭克罗夫焦躁不安地紧紧握住枪托。他在尽量地克制自己的心情,一面等待着,一面低声地发着牢骚。

不久,落日的余晖就完全消失了。黑暗仿佛从茂密的森林里突然冒出来一样,整个林中空地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富兰克林峰”就好像是一道巨大的屏幕,矗立在西方的天际前,黑暗总是很快形成了,像其他的低纬度的地区一样。行动的时机已经到了。

从到达树林边缘起,记者和彭克罗夫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栅栏。“畜栏”里好像根本没人。栅栏的顶端呈一条直线,它比周围的暗影更黑一点,现在可以看得很清楚,栅栏边并没有什么模糊的东西。而如果罪犯们真的藏身在“畜栏”里的话,他们应该会派个人站在那里站岗放哨的,以避免遭到任何突然袭击。

贾丁·斯普莱恩抓住了其同伴的手,然后两人便一起朝“畜栏”匍匐前进。他们的枪一直处在待击发状态。

他们最后到达“畜栏”的门前,而此时这里仍然是漆黑一片,不见有一道光线。

彭克罗夫想要推开门,但就像他和记者预料的那样,门是关着的。而且水手还发现,大门外面的门闩并没有插上。这使得他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罪犯们正躲在“畜栏”里,而且很可能他们把门关牢了,免得有人破门而入。

贾丁·斯普莱恩和彭克罗夫仔细地听了一会儿。“畜栏”里没有任何声响传出。岩羊和山羊大概都在羊圈里睡着了,因此他们的出现丝毫没扰乱黑夜的宁静。

记者和水手没听到任何声音,便小声地商量是否该翻过栅栏,进“畜栏”去。要知道他们这样做就等于是违背了赛勒斯·史密斯的指示。

这样的冒险行为确实可能成功,但也可能失败。假设到现在为止罪犯们还没有怀疑什么,假设他们并不知道移民们针对他们进行的秘密行动,总之这意味着,他们有个发动突然袭击的绝好机会,如果轻率地越过栅栏就会失去这样的机会,那么这样做值不值得呢?

所以记者不打算这样做。他认为恰当的做法是,等移民们都到齐了再向“畜栏”发起进攻。现在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们可以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一直走到栅栏那里,栅栏看起来确实不像是有人防守的。一旦弄清楚了这一点,就该回到大车那儿去,把情况告诉同伴们。

彭克罗夫大概也同意这种看法,因为当记者转头回去时,他很痛快地跟随记者走了。

几分钟后,工程师了解了目前的一些情况。

“那好吧,”他思考了几分钟后说道,“我现在有理由相信,罪犯们目前没在‘畜栏’里。”

“我们可以证实这一点的,”彭克罗夫答道,“等我们越过栅栏后。”

“出发去‘畜栏’,朋友们!”赛勒斯·史密斯说。

“大车怎么办?留在树林里吗?”纳布问道。

“不,”工程师回答道,“大车对我们很重要,它是我们的运货车,上面还装着粮食和弹药,必要的时候,还能起到防御工事的作用。”

“那我们就前进吧!”贾丁·斯普莱恩说。

大车出了树林,悄悄地向栅栏驶去。这时夜色很暗,周围寂静无声,和彭克罗夫与记者刚才爬行离开时的情况一样。遍地都是浓密松软的草地,因此行进间完全听不到脚步声。移民们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随时可以开火。朱普遵守彭克罗夫的指令,待在后面。而纳布牵着托普,不让它跑到前面去。

很快林中空地就出现在眼前了,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小部队快速地向栅栏走去。短短一会儿工夫,他们就走过了危险区。这个过程中没放一枪。大车到达栅栏前面停下了。纳布站在野驴前面牵着它。工程师、记者、哈伯特和彭克罗夫则向门口走去,想看看门是否是从里面闩住的。

可是他们看见了什么?一扇门居然是开着的!

“这是怎么回事?”工程师转身问水手和贾丁·斯普莱恩。

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我敢用我的命起誓,”彭克罗夫说,“这扇门刚才肯定是关着的!”

移民们犹豫起来。在彭克罗夫和记者侦察的时候,罪犯们就在“畜栏”里吗?这没什么好怀疑的,因为当时门是关着的,现在却打开了,这肯定是那些匪徒打开的!那么,他们是现在还在里面呢,还是有人刚才出去了?

移民们脑海里涌上这些疑问,但答案是什么呢?

原本已经向围栏里走了几步的哈伯特又急忙退了回来,他一把抓住了赛勒斯·史密斯的手。

“发生什么事了?”工程师问道。

“屋子里有灯光!”

“你说屋子里?”

“没错!”

五个人一起朝门口走去,只见正对着他们的窗户,果然有道微弱的光透出来。赛勒斯·史密斯很快作出了决定。

“这是个好机会,”他对同伴们小声说,“罪犯们都聚在屋里,他们根本没料到会发生什么!这一次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他们死定了这次!上!”

移民们手里端着枪潜入围栏。大车留在外面由朱普和托普看守,移民们小心地把它俩拴在了车上。

赛勒斯·史密斯、彭克罗夫、贾丁·斯普莱恩在一边,纳布和哈伯特则在另一边,他们同时沿着栅栏前进,在黑暗无光的“畜栏”里进行搜索。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房子边那扇敞开着的门前。

赛勒斯·史密斯向同伴们做了个手势,叫他们待在原地,然后他走近被室内的灯光微微照亮的那扇玻璃。

他向室内望去,这是房子底层的唯一一间屋子。

桌子上点着一盏手提灯。桌子旁是艾尔通曾经睡过的床铺。

而床上此刻正躺着个人。

赛勒斯·史密斯不敢置信地看着,然后退了几步,沙哑地喊了一声:

“艾尔通!”

门一下子开了,是撞开的,而不是打开的。移民们迅速冲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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