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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接下来的两天,万禧城瞬时热闹了起来,嘉树在这里三年,在这也有很多熟人,虽然都是酒肉之交,可没有利益往来,所以都是真心诚意的来祝贺她,吉宝儿、佳丽一行人也想着怎么给她践行。

这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周砚楼耳中,他本不是什么良善人,也从未想过下半辈子还要找一个人过日子。可因为有些生意在松江,他一年前就开始两地奔波,遇见了嘉树。周砚楼回忆起,见她第一面的时候,是夏天,她穿着森绿色的网纱长裙,没有化妆,柔顺的长发垂落在肩上,蹲在酒店楼下喂猫,一群小猫围在瓷盆旁边吃食,因为猫太多,跑来跑去溅起另一个盆中的水,她笑着向后躲,没想到躲闪不及,一下坐到了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他当时忍不住笑了一下,匆匆进了会宾厅。那时,他以为她是住在酒店的客人。

第二次是在酒吧,他不喜欢那种吵闹的地方,但是硬被朋友拖着去了,她披散着波浪的卷曲头发,穿着黑裙子,浓妆艳抹,颦笑间都透着风情妖娆,像个妖精,却粗犷的跟人划着拳,他以为她是来酒吧玩的。

第三次是在酒店门前,看见她跟玫姐还有其他几个姑娘打着招呼,很熟识的样子,何辉亲昵的跟在她身侧,她也放肆的调笑着。那次他知道,原来她是这的姑娘,后来不经意的问玫姐,又得知她原来是落跑的情妇,来这也没几年,不做玫姐的生意,也不拿她的钱,租着这里的房子,又成了另一个人的情妇。

她对他来说很神秘,散发着迷人诱惑力,再后来,他看了她的字,豪放潇洒,行云流水,每一句话的字里行间都透着挣扎与迷惘,一段话读下来,藏着无数细微又杂乱的情绪,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种种,种种,他喜欢她,他想看她为他笑和哭,要她所有情绪的产生和消亡都是因为他,要把她藏在家里不被任何人发现,那是一种从没有过的占有欲,几乎是畸形的迅猛的生长着。

那晚贺家欢给她打来电话,劈头盖脸的痛骂过后,说因为她,现在学校到处都是居哲和她的风言风语!说居哲找了不三不四的女人做女朋友,学生家长一个接一个的来投诉,质问她知道这对居哲对学校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嘉树皱着眉听完,气的捂住心口,用肯定的口气说:“是你干的。”

贺家欢冷笑一声:“李嘉树,随便你怎么想,我是希望你跟居哲分开,可我喜欢他,我不可能毁了他!你知不知道居哲要考硕考博的,如果这件事被学校知道,还有哪个老师会要一个私生活不检点,履历上有污点的人做学生!”

嘉树愣住,手臂慢慢滑落到床单上,贺家欢继续说着:“我跟居哲说了,他说不会跟你分手的,他还在为你辩驳,李嘉树,算我求你,他才二十三岁,你不能就这么毁了他!”

贺家欢后面的话她都没听清,只知道她之前的后悔是对的,从一开始这段感情就是错的,她不该接受他,不该去招惹他。嘉树一头埋在被子里,放声大哭着,哭声闷闷的传出去只有很小的声音,她握着拳的手狠狠的垂着床,被高高反弹起来,又重重落下,良久,良久,她才无力的伏在枕头上,低低啜泣。

巧了的是,过了半个多小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嘉树扯过纸巾擦了擦脸,起身去开门,门一拉开,发现站在门前的竟然是周砚楼,她立刻就要关门,被周砚楼抵住,硬是给推开了,嘴角噙着淡笑:“怎么哭了?”

嘉树双眼中掺着冰,没有一丝感情,愤恨的盯着他,忽然没有任何前兆的用力推了他一下,周砚楼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撞到了墙上,后背一阵痛楚,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低吼:“你干什么?”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嘉树疯了似的捶打着周砚楼,头发散乱的贴在脸上,嘴里不断重复着:“是不是你!你为什么害他!你怎么不害我!是不是你!”

“李嘉树!”周砚楼紧皱着眉,用力握住她的手腕:“你到底在说什么!”

嘉树挣脱不开,索性停了下来,她眼眶赤红,恨不得吃了他一样:“是你在居哲学校里散布谣言,说他私生活不检点,害他被家长投诉被老师排斥,被学校调查是不是!”

周砚楼一脸疑惑,凝着眉松开了她的手,定定的看着她:“我说不是我,你相信吗?我没做过,不是我。”

“我不信!还会有谁!”嘉树吼着,泪珠仿佛被声音震颤的落了下来。

被丢到床对面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嘉树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还是刚刚贺家欢的电话号码,她没有接,不停的戳着屏幕上的挂机键,好像能彻底挂断再也不会听到似的,然后甩到了床上,可怜的手机在床上弹跳了两下,躺在了角落里。

周砚楼没想到嘉树丝毫不相信他,来时心口烧着的火又被添了一把柴,他大步走向桌边,嘉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周砚楼脸上看不出喜怒,但总之不是喜,也非怒。

他手掌滑落桌边,把嘉树圈在了面前,修长的双臂禁锢在她身侧,一时间嘉树竟然动弹不得:“周砚楼你干什么!”嘉树几乎能感受到周砚楼的呼吸,侧着头尽量向后靠去,弯月眉拧成了平缓山峰的形状,低吼着。

周砚楼修长干瘦的手指摩擦着桌沿,食指上暗金色的戒指闪着幽冥的光,像他此刻的情绪一样晦暗不明。

“你不信我?一个字都不信?”周砚楼微眯着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更低沉,更危险。

如果说居哲是张白纸,她写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答案。那周砚楼是古井,她在井边徘徊打量时,潭水也在望着她。

“对!我不信!我一个字也不信!从你上次来对我说那些话开始,你就打算好了是不是!周砚楼,你太卑鄙了!”嘉树并不确定就是他,可想想他刚知道她跟居哲在一起,就来说了那些话,然后何辉就出了事,而她要跟居哲走的消息被传了出去,所以居哲又出了事。其实她忘了,她对居哲动摇的种子早已深种。

周砚楼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嘉树向后缩着,却挣扎不开。他忽然抬起头笑了一下,抬起另一只手将她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动作轻柔,指尖滑过她的侧脸,嘉树没由来的轻颤着瑟缩了一下,他的声音颇有些语重心长:“既然你不信,那就权当是我吧。这个办法确实很好,居哲还年轻,人言可畏,年轻人的名声禁不起风言风语的折腾,趁着还来得及,你别毁了他。”

他像森林中追着麋鹿的猎人,一时不想杀它,就陪着它玩闹起来,可当麋鹿想随着飞鸟离开,他就会恢复他的猎人法则,亲手结束它,谁让她以为他是无害的,没跑出他的狩猎范围就开始觉得自由了呢。

嘉树咬紧了牙关,仿佛能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你威胁我?”

“怎么会。”周砚楼轻笑着,声音和缓,手臂顺着她的发丝绕到背后,覆在她的蝴蝶骨上,嘉树试图甩开他,却被他的手掌用力压向怀中,她几乎是撞到了他的身上,这种被迫的接触让她僵直了身体。

周砚楼一手环着她的背脊,一手撑在桌上,在她耳边呢喃似的轻语中悄藏着凛厉,呼吸喷薄在她的颈窝上,平静的吐出三个字:“是警告。”

如果是平时,嘉树一定会说这是屁一样的话,威胁和警告有什么区别:“周砚楼,你到底要干什么?”

“是你要做什么。”周砚楼轻声说,轻拍了拍她的背,撑着桌子的手那过指尖前的车票,拉起嘉树的手塞到她的掌心中:“那天我可以带你去送他,你也可以选择跟他离开。”周砚楼抬手想抚她的脸,被嘉树躲开,目光冰冷。

“你做梦!”嘉树嘴唇和下巴都在轻颤着,他的要求与贺家欢的明明没有什么区别,可却叫她觉得更加痛楚。

周砚楼一笑,停在半空中的手顿了顿,收回到西装裤袋中:“那好,我先走了,你好好考虑,最好不要任性。”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嘉树眼里只有面目可憎四个字。

复杂的情绪被揉碎了散在眼中,嘉树无力的抬起小臂横在胸前,手肘支在手背上扶着额头,觉得很累,很累......

这一夜,嘉树辗转反侧,看着月亮西升到漆黑的天空中,看着星星一个个渐显出光芒,看着清风从窗户微开的缝隙涌入吹动起窗帘,帘裾悠扬的飘起一角。她迷糊着倦了,闭着眼睛睡了片刻又清醒的睁开,严格的说居哲还是学生,与她这样的人往来,虽然会被诟病,但并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可即便是风言风语,积攒起来也并非无关痛痒。想想挡了他利益的何辉,她觉得周砚楼能用的手段还有更多,她不敢冒险,她怕居哲被人指点,她怕被指点的居哲恨她造成这一切,她怕那白月光般的人失去本应得到的光亮。

渐渐的,天亮了,嘉树披着浅蓝淡白北极川图案的羊毛披肩坐到窗前,目光越过高低不一暗黑色的楼层,看向未拂晓前蛰伏的群山,透着森冷的深蓝天际线上,一层渐变的灰白混着一层深蓝,几丝白色游云似得线条无序的装点着天空。晓色中,深蓝的天空慢慢变的轻浅,像被海绵一点点吸走了颜色,又提笔沾染水墨,晕开黎明熹微的霞光,那是从远古莽莽洪荒翻腾而来的峥嵘。

“算了。”她突然觉得天地广阔,她的烦忧不值一提。如果怎样选择都会遗憾,就选择遗憾少的那一个。她不走了,她这辈子大概已经注定好了,她不想再牵连任何人。

清早,居哲给她打来电话,清朗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睡醒了吗?”

“嗯,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嘉树看着窗外,眼眶红了一圈。

居哲轻笑的声音传过来:“我是担心你还有东西没收拾好,出发开始倒计时了,还有48小时!请李女士准备好需要的行李,居先生在车站等你。”

“对了,你行李多吗?我去接你吧。”居哲迅速的问道。

“不多,你在车站等我吧。”嘉树声音温和,鼻子已经被酸楚堵塞住,她张着嘴缓缓呼吸着,居哲没听出什么异样,以为她是刚刚睡醒。

“好,那你定好闹钟。”居哲嘱咐着。

嘉树笑着:“我知道了!你太唠叨了。”她抬起手指擦去脸上滑落的泪,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

挂断电话,嘉树低垂着头,脸埋在了双手掌心中,她好难过,心像是被撕扯着,灵魂已经痛的龇牙咧嘴了,肉体还要让自己看起来安然无恙。

玫姐推门进来,一身红色连衣裙,束着头发,光艳的耀目,见她一脸疲惫倦容,诧异问着:“你不会没睡吧?”

“起来的有些早。”嘉树笑了笑,“怎么一大早就找我?”

“你不是要走了吗,我来拉你去逛街啊,走之前我得给你买点礼物啊!”玫姐兴奋的说,一提逛街她就兴奋。

“我不走了。”嘉树把车票拿过,扔在了烟缸中,“我是走不了了,也不能走。”

玫姐一怔,坐在她对面的床上:“怎么回事?”

“我不能连累居哲。”嘉树淡淡一笑。“我这样的人见不得光,居哲还是学生,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怎么想这么多,汉德谁认识你啊,谁能知道?你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别人说什么能怎么样?”玫姐笑道,不是很在意。

“可已经知道了,很多学生家长都来投诉他。”嘉树声音哽咽着,“老师这个职业,不能有一点瑕疵,不然被人说师德不好,这辈子都完了。”

“怎么会这样?”玫姐皱着眉问。

“周砚楼昨晚来了。”嘉树淡淡的说,擦了擦眼睛。

“是他?”

“我走不了了。”嘉树握着手指,似乎难过的无以复加,可内心深处那个旁观者却好像松了一口气,她解脱了。

玫姐面上带着了然,低叹了一声:“早跟你说过,离他远点,他这样的人不要招惹,没有好处的,你不听。我去找他!”玫姐说着就站了起来。

嘉树赶紧拉住她:“玫姐,你别去了。反正我是走不了了,你别得罪他。”万禧城是不小,可相比之下也不是什么大生意,玫姐其实没什么深沉的心机手段,如果周砚楼想搞什么阴谋,谁也发现不了。

周砚楼没想到在嘉树心里,他已经坏到了这个地步。

玫姐拿过烟,四下找着打火机,边说:“就算不是老周,我看你也别跟居哲走。”......“你比他大四岁呢,人家是名校的高材生,你什么都没有就跟他走了,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吗?外面比你年轻貌美,门当户对的人多了去了,他现在单纯,一心扑在你身上,以后可未必。等你年老色衰了,老本也吃没了,到时候还不一定怎么样呢!”玫姐也是把最坏的结果说出来,变相的宽慰嘉树。

“我知道。”嘉树这样说着,心里知道居哲不会。

他就要走了,她仍在这里。她的世界仿佛没有变化,却已经开始拂晓。她是黑夜,他是破晓的光,他离开了,但她的世界也亮了。

嘉树觉得没什么遗憾的,她来这世上一遭,知道还有居哲这样明明如月般的存在,就觉得值得了。你是这个世界赠我最大的善意,嘉树在心中轻轻呢喃。

清晨六点的火车,居哲提着行李在车站等她,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嘴角一直上扬着,隔一会儿就傻傻的低头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牙齿,手掌紧张的交握又松开,不时地向外张望着。

嘉树轻翘着中指,指尖在唇上晕染着口红,正红的颜色,热情的不像离别。她昨晚敷了好几张眼膜,做了补水面膜,用按摩仪消着肿,现在画好了妆,看起来气色不错,但美中少了生气。她知道周砚楼在楼下等她,她也愿意坐他的车一同去,也许看到周砚楼,他会彻底失望死心,不会再对她心存希冀,那是最好的,嘉树不想因为她,对居哲的未来造成一丝一毫的危险。

宽大的深蓝色大衣包裹着她,显得愈发瘦削,转身离开的前一刻她又回去,站在桌子前,将烟灰缸里的车票拿了出来,吹干净上面的灰尘,紧紧攥在手里。

周砚楼坐在车里等着她,落下了车窗问道:“吃早餐了吗?”

嘉树停在门口,看着他,一言不发,然后绕过去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走吧。”

“嘉树。”周砚楼叫着她的名字,却被她打断。

“我离开居哲,不代表我就要跟你在一起。”嘉树看着前边的道路,冷冷的说。之后的很久,她没跟周砚楼讲过一句话。

周砚楼脸侧凸起一块,是后槽牙的位置,淡笑:“你还是不相信我。”

嘉树没有说话,她是踩着时间去的,她不想在那里停留太久。到车站的时候,已经开始检票了,人们混乱的排着长队,其实是拥挤的交错着,看不出到底是一排还是两排。居哲还在座位上等候,向外张望着,手心一层薄汗,他在想她是不是起来晚了,忘了拿东西或者其他意外。看了看时间,拿出手机拨过去。

她挂断了电话,径直朝居哲走去:“居哲!”

居哲松了一口气:“刚开始检票,还来得及!”说着就要去拉嘉树的手。

嘉树顿住脚,拉过他的手,笑了一下,将那张被揉的皱皱巴巴的车票放到他的掌心:“居哲,你走吧,我想留下,我不想离开这里。”

“你说什么?”居哲以为自己听错了,“嘉树,你在说什么,再不去检票这趟车就赶不上了!”

嘉树慢慢抽出自己的手,与居哲对视着,眼神没有一丝的躲闪:“居哲,对不起。”她低了低眼眸又看着他继续:“我不走了,我想留下。”

居哲神色恍惚,她的声音错乱的走进他的耳朵里,他又错乱的领会着,大概明白了,又觉得可能听错了,他的目光跟不上他的声音,他看到了走来的周砚楼,声音却在对嘉树说着:“嘉树,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答应跟我走的...”

“我食言了。”嘉树笑着,看不出丝毫伤感的情绪,她将散落的鬓发拂到耳后,一双晶莹的眼睛蕴着笑:“居哲,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可我们不是一种人,你太优秀也太完美了,总有一天我们会分开,所以我不想冒险,我想跟更适合我的人在一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如...你就当这是一场浪漫的艳遇吧。”

“嘉树...”居哲盯着她,仿佛要盯出一个真心话来,“这真的是你的决定吗?”

“是。”嘉树抱住他,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的耳朵是透明又温暖的颜色,她的声音就萦绕在那里:“如果我们以后会再见,不要靠近我,任何一个年轻,单纯又帅气的男孩子我都会喜欢,可我是个坏人,我爱他们,但不会跟他们在一起,因为我要的他们给不了,你明白吗?”

那一刻,居哲眼中的彩虹碎成了银河。

“我尊重你的选择。”他哽咽着说,眼圈红着抿唇一笑。他爱一个人可以不顾性命,但如果对方先放手,他也不会再纠缠,他依旧会喜欢她,但不会勉强她。

他看着嘉树对他灿然的微笑,一如初见般明媚,只是在另一个人怀中转了身。他注视着周砚楼的手臂轻缓的落在她腰间,拥着她走出候车室,他们的背影看起来那样般配,似乎那才是她该有的归宿。他不知道那天他是怎么走上的车厢,或许他站在原地没动,是别人把他拖了进去......

走出车站,嘉树像个自动换气的木偶,木讷的行走在街头,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周砚楼在她身后叫她,她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走着。她知道自己将所有责任都归咎在周砚楼身上,是在找一个藉口,从贺家欢打来电话的那一瞬,她就对还未至的未来失去了希望,她不走了,但她真的喜欢居哲,所以她要一个逼迫自己做决定的借口。她笑自己就像重症的病人,遭受着病痛的折磨又不忍自己了结,偏偏等到被迫的迎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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