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来历,据《太平寰宇记》记载,是借用西周建都的历史经过,取周王迁岐,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而得名蜀都。蜀语成都二字的读音就是蜀都。成者毕也、终也,成都的含义就是蜀国终了的都邑,或者说最后的都邑。
最早“成都”二字大约在公元前5世纪中叶(前367年)的古蜀国开明王朝九世时将都城从广都樊乡(华阳)迁往成都,构筑城池。
东周慎王四年(前316年),秦国兼并蜀国,并设置蜀郡于成都。秦张仪、司马错筑太城(府南城),次年,张仪在太城以西筑少城(府西城)。
秦昭襄王五十一年(前256年),蜀郡太守李冰,吸取前人的治水经验,率领该地人民,主持修建了沿用至今著名的都江堰水利工程,并造石人作测量都江堰水则,是中国最早水尺。秦末汉初,成都取代关中而称“天府”。
西汉元封五年(前106年),汉武帝分天下为十三州,置益州。王莽改益州为庸部,蜀郡为导江,治临邛。新朝地皇五年(24年),公孙述称帝,定成都为“成家”。又改益州为司隶,蜀郡为成都尹。
东汉时仍为蜀郡。东汉末年,刘焉做“益州牧”,从原广汉郡雒县移治于成都,用成都作为州、郡、县治地。现在成都城由刘璋作为自己的政治中心。
刘冯带着大军已在城外等候城内消息,此时他望着这座城池心里感慨万千,他知道只要拿下此城就不惧天下诸侯围攻。
法正早已经和张松取得联系,但是到现在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他怕刘璋拖时间等大军回援。到那时候别说攻打成都城,逃跑都没有任何机会。
虽然他对张松有信心,但是他不敢再等,同时也知道不费一兵一卒攻下成都城好处多多。但是他不敢再让刘冯等,因为他知道刘冯就是复兴大汉唯一的希望,他绝不会拿自己对张松的信任而赌上自己的主公和复兴大汉的希望。
“孝直!不要着急,孤相信皇叔公会开城门迎接我们的。”刘冯自信的说道
“可是太子殿下您是大汉储君更是复兴大汉唯一的希望,臣和各位将士宁愿不要这样的机会。请太子殿下下令攻城!”法正跪倒在地的说道
还未等刘冯说话,赵云也跟着跪倒在地说道“请太子殿下下令攻城!末将愿为大汉尽忠!”然后刘冯只看见众将士全部跪倒在地大喊“请太子殿下攻城!臣愿为大汉尽忠!”
一万多将士的呐喊声传入成都刘璋府衙使得刘璋和帐下之臣停下了议论。刘璋本来就是胆小懦弱,此时的声音更是让他想早点献城归顺,于是急切的说道“都不要再议论了,孤毕竟是汉室宗亲,怎可阻挡太子殿下王师进城。诸位快随寡人迎接太子殿下入城。”
“主公且慢!容臣问子乔,我等归降以后,太子殿下如何安置我等主公?”众人听了黄权的话也都等着张松的回答。他们都是世家豪族,此时都想知道刘冯这个皇太子是什么想法!
张松听了黄权的话会心一笑,他知道归降之后张家势必压过所有成都城内的世家豪族。
“公衡此言差矣!主公乃是当今陛下皇叔也是太子殿下皇叔公,堂堂正正高祖之后,更是从未高举反旗,何来归降之说!”
刘璋众人听了张松的话眼前一亮,对呀!我们益州从未反叛,连归顺都算不上,只是替朝廷看管益州。何来归降之说。
在古代讲究的就是名正言顺,所以刘冯才迟迟没有下令攻城也是这个原因。他在等刘璋反应,如果刘璋敢聚城而守,以后不管何人攻打益州都有借口。这是刘冯身份的优势,也是曹操死死抓住刘协不放的原因。
“至于太子殿下如何安置诸位,在下不敢妄下定论,但是治理益州除了我们,何人可以比肩乎?”
众人听了张松的话心里更是高兴异常。
刘璋看见众人不在反对,立刻率领众人出城迎驾。
等到成都城门大开的时候,刘冯放在佩剑上的手松开了。他知道他的计划成功了,他赌赢了。
“臣刘璋率益州百官恭迎太子殿下!”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
而此时刘冯表演的时候到了,只见他偷偷用手掐大腿一下大声说道
“皇叔公!皇叔公!皇叔公!曹贼把控朝廷,囚困父皇母后!幸得忠臣义士相助,孤才脱离许都。不想曹贼不肯放过于孤,率兵而追。孤特来投奔皇叔公,望皇叔公收留于孤,起兵讨伐曹贼,救出父皇母后。还天下太平!”刘冯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刘璋根本不懂刘冯这是什么意思被搞得一脸懵逼,不知所措。
就在此时黄权看准机会也是用手偷偷掐一下大腿嚎嚎大哭说道“天佑大汉呀!天佑大汉呀!天佑大汉呀!使得太子殿下龙归益州再创大汉高祖基业。”
这时候刘璋众人才反应过来,也都开始表演演技。
刘冯一边哭一边看着黄权这个明白人。
张松心里暗骂黄权无耻,也后悔自己慢了一步。还未等他出声,黄权又出声说道“启禀太子殿下!刘使君虽然是汉室宗亲,然讨伐曹贼乃名不言顺,任然需要太子殿下座高堂,领群臣义士讨伐曹贼救困陛下皇后才能上乎天意,下乎黎民!”
众人听了黄权的话也跟张松一样暗骂黄权无耻,刚刚投降就出卖自己的主公。
而黄权看到众人鄙视的目光毫不在意。心里想到“你们懂个屁!”
“启禀太子殿下!臣成都从事王累赞成黄主薄之言。”
“启禀太子殿下!末将是成都中郎将吴懿也赞成黄主薄之言。”
“………………………………”
“………………………………”
刘璋看着自己属下一个个向刘冯表忠心,他心里一万匹马??在狂奔。
刘冯看到他们上道比较心满意足,然后用目光望着刘璋。意思像是再说“皇叔公,该你表态了。百姓还在看着呢!”
“启禀太子殿下!黄主薄言之有理,不可让天下之人觉得臣有不臣之心。还望太子殿下坐镇西南统领益州文武讨伐曹贼救困陛下与皇后。”刘璋这时候不在小看只有七岁的刘冯。
“黄叔公万万不可!孤还年幼,怎可担当如此大任?”
刘璋此时心中十几万马在奔腾,心中想到“你不愿意早不说,非要等到群臣都表态,你才拒绝。你骗鬼呢!”
众人也是被刘冯手段惊到不要不要的,不费吹灰之力掌控全局,帝王之术用的是炉火纯青,而且还是七岁稚子。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推脱。此乃大义,难道太子殿下要陷刘皇叔于不义乎?”张松赶紧说道。
然后众人又开始表演演技,那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最后刘冯在众人的苦苦哀求之下答应统领益州。
而此时的宛城韩家聚集着各各世家豪族和阎象文官。
“各位同僚和各位家主!如今太子殿下攻打益州消息已经传遍宛城,不管消息是真是假,本官都希望各位此时拿出诚意支持太子殿下。如果太子殿下成功,那么我们在座各位就是有功之臣,即使太子殿下失败,你们也可以待价而沽。对各位同僚和各位家主没有任何损失,何乐不为乎?”
众人听到阎象的话,点头认同的时候感觉脸上尴尬异常。
“阎大人说的在理,此刻我等身为人臣得太子殿下信任,守护一方。不应该有其他想法。而使全城人心浮动。”
“对!理因如此。”
………………
………………
阎象看到自己已经说服众人,顿时放下心来。他当时听到这个消息震惊的时候又心慌不已,震惊的是太子殿下胆子已经大到没边,敢在四面楚歌的时候还抽掉主力攻打益州。心慌的是消息泄露,万一因此而使得太子殿下失败!或者丢掉宛城,他阎象自己必定遗臭万年。
“既然各位都没有什么意见!那么防止消息走漏,各位家主应当配合霍将军控制全城。”
“诺!”
然后众人离开开始行动起来。
“韩指挥使!”
“下官在!”
“本官问你,太子殿下待你如何?”
韩浩听了以后双手抱拳向着西南方向说道“太子殿下待我和母亲恩重如山!”
阎象点头以后朝韩林拱手说道“韩老,不知韩浩身份您调查清楚没有。”
“呵呵!阎大人客气了!浩儿乃是韩家嫡长孙,完全可以代表韩家和宛城各个世家豪族态度。”
韩林作为家主几十年,如果连这个话都听不明白,韩家也不可能在他手里做到宛城第一世家。
韩家众人听到自己家主亲口承认韩浩嫡长孙身份那是震惊不已呀!
而韩浩此时也明白阎象利用他的身份使得韩家立刻表态,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为了太子殿下大业也就没有说话。
阎象听到韩林的话非常满意,他知道世家豪族喜欢做墙头草的把戏,所以他拿出韩浩让韩林表态。只要太子殿下没有兵败死亡的消息,韩家就能稳住宛城其他世家豪族。
“那就有劳韩老了,下官还有公务,下次再来拜访韩老!”
“阎总理太客气了,老夫知道阎总理公务繁忙,也就不再挽留!下次来我韩府,老夫定当亲自出门迎接。请”
然后韩林领着韩家众人亲自把阎象众人送出韩府。
韩林望着远去的阎象等文官走后思考了一会然后说道“韩生通知下去一炷香后所有韩家族人到祠堂集合!谁敢不到,逐出韩家。文儿和浩儿随我先到书房。”
“诺!”
到了书房以后韩林看着韩浩也不说话,一直望着他。韩浩毕竟在官场混过,养气功夫也非常了得。就这样十分钟以后韩林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不骄不躁,是个好苗子。浩儿说说你知道的情况吧!”
韩浩想了想,就从他知道阴平小道那天开始讲起。
韩林更加满意韩浩的表现,他只让韩浩说说情况,并没有说是他母亲的情况,还是皇太子刘冯的情况。
“嗯!浩儿你做事情比你父亲还出色。爷爷知道你心中对你父亲对韩家有怨恨,但是浩儿你知道爷爷是什么出身吗?”
韩浩听到后心里奇怪,所以并未出声。
“爷爷我也是私生子,而爷爷的母亲更是一个清倌。你觉得爷爷作为一个韩家家主会看不起你母亲商贾出身吗?”
韩浩听到这句话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还未等韩浩说话。
“至于你父亲辜负你母亲更是无稽之谈,浩儿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你父亲为何这些年浑浑噩噩。还有浩儿你不要忘记你父亲他可是韩家嫡长子。”
韩浩听到这里有点接受不了,他以前觉得韩家和他父亲辜负他的母亲,没有想到此刻全部被推翻。他感觉自己蠢的像头猪,此刻他跪在地上嚎嚎大哭。
韩文想去安慰韩浩,却被韩林用眼神阻止了。他要让自己的孙子快速成长起来,因为现在是乱世,如果太子殿下顺利拿下益州,太子殿下就是光武皇帝再生,已经可以全力支持。那么现在韩浩就是韩家的未来,韩林觉得韩家绝不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一会韩浩起身理了理衣服和着装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说道“不孝子孙韩浩拜见爷爷和父亲!”韩林满意的点点头,韩文激动的留下眼泪。
“好!不亏是我韩家子孙,浩儿,爷爷对你非常满意,等一会认祖归宗你将是韩家嫡长孙,望你以家族传承为先。切莫辜负爷爷!”
“韩浩谨记家主训话!”
“哈哈!哈哈!好!好!好呀!走随我进祠堂!”
“诺!”
然后韩文韩浩父子二人掺着韩林往祠堂而去。
而韩周氏带着自己女儿韩芸也来到了祠堂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