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没有再说，喝完那杯水就上楼了。
刚躺下，就听到车子的声音。
她笑了一下，也可能没笑吧，然后她闭上眼睛睡觉。
车子停在酒吧对面，北辰并没有急着下车。
接到南天漠的电话不奇怪，奇怪的是约见的地方不是‘t’，而是酒吧，还是一间他算得上熟悉的。
不过既然被约了，那他就来，却在出门看到铁门外的身影……
如果没有接到南天漠的电话，这么晚了，他是不会出来的，那她也许会在那儿过一夜也不一定。
讨厌她吗？
被她问起时，竟然答不了，或许是不想回答吧，因为连他自已也无法肯定这个答案。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夜里十一点半了。
推开车门，他下车。
进了酒吧，感觉似乎没变，还是以前的样子。
第一次来这里还是被少云和永浩拉来的，那时小幽就在这里上班……
抽回思绪，他没有让自已继续回忆。
寻了一下，在角落里看到南天漠。
他一个人坐在那，淹没在黑暗里，不过也许本身过于耀眼，还是很容易让人注意到。
北辰走了过去。
“我记得我是十点多给你打电话的。”南天漠说。
“有事耽搁了。”北辰简单的说，而后又问，职业式的问询：“不知南总裁约我来有什么事。”
“喝酒。”南天漠也简单的答。
“我不记得与南先生熟到如此了。”北辰回道，礼貌的口吻却疏离得很。
南天漠也不介意。
“我以为跟你应该算熟了。”他说着，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令人看不出含义。“不过这么晚了，让一个小女生陪我呆在这里似乎不太好。”
北辰一顿，他当然知道南天漠所指的小女生是谁。
“看来今晚我是没那么容易走了。”
“我向来不强迫人。”南天漠说。
“我也不喜欢被强迫。”北辰说着，坐了下来。
“哦？”南天漠看着他坐下，扬扬眉。
“南先生这么看得起我，我很荣幸。”北辰说，解释自已此刻并没有任何不愿。
“干。”南天漠拿起桌上的啤酒，与一旁的瓶子轻碰了一下。
北辰看着，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仍是不喜欢这味道，也许是不习惯的缘故。
“说起来，有个问题想问你。”南天漠开口。
“南先生请问。”北辰说。
“你这称呼能改一下吗？辰？”南天漠盯着北辰，最后一个字说得有些刻意的低柔。
北辰不着痕迹的微微蹙眉，语气却是不变：
“你要喜欢南总裁这个称呼，我下次会记得。”
南天漠一笑，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以我所知，你跟苏少云是很要好的兄弟。”
“但这并不代表我要进顾氏。”北辰接下去。
“但也不应该进冷氏。”南天漠说下去。
是这样没错。
北辰不否认。
沉默了一下，他看向南天漠，不算是探试的话，只是在说：“南总裁似乎对冷氏和顾氏都有兴趣。”
“我不否认。”南天漠并没有打算隐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