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15500000003

第3章 文学自徐国开始:从传说和民歌透视古淮安(2)

少康灭了寒浞,可是夷族和夏朝之间的斗争还没完。夷族人中有很多出名的射手,他们的弓箭很厉害。夏朝士兵的盾,只能防住正面的来箭,却难防背后和侧面的来箭,所以夏朝军队并不能最后战胜夷族。到了少康的儿子帝杼即位,他发明了一种可以避箭的护身衣,叫做“甲”,这才最终抵挡住了夷族的进攻。

§§§第三节 千金之剑挂丘墓的民歌

徐国国君代代仁义之名声,传遍了大江南北,也传到南方的吴王诸樊的弟弟季札子的耳朵中,于是就有了“季札子宝剑挂丘墓”的真实故事和民歌。

司马迁《史记·吴太伯世家》记载,季札有三让王位的高风亮节。景王元年(公元前544年),吴国公子想娶徐国国君的公主,便派吴公子季札来下聘礼。吴公子季札随身带着一把吴国的宝剑,徐国国君把玩一番后十分赞叹。当时吴公子季札还要继续出使鲁、齐、郑、卫、晋等国,剑为身份的象征,不便立即以剑相赠,但心里已决定待出使回来再路过徐国时一定将宝剑相赠徐国国君。待到季札出使回来再到徐国时,徐国国君已去世。季札便要将宝剑赠给继位的太子。

侍从们说,这可是我吴国的宝物,为什么要赠给徐国国君呢?季札说,徐国为仁义之国。上次来时,徐国国君对此剑十分喜欢,我已有心赠之。但当时不便相赠。现在,徐君虽死,因他死了就不实践自己心里所许下的诺言,那是欺心。“爱剑而欺心,廉者不为也。”说着,他就把剑赠给了新国君。

但新继位的徐国国君却不肯收。他说,父亲没有交待过有这件事,我收你的剑,便违了孝道,没有父命就要你的东西,是我不讲诚信了。

见徐国新君如此讲诚信,季札就将宝剑挂在了徐国先君墓边的树上。侍从们说:“徐君已死,其子又不肯收,你把宝剑挂在这里做什么呢?”季札说:“心里允诺也是承诺,我不可以因为先君死了就违背我的心愿。”他挂剑于墓前而去。

因为这件事,在徐国不久就流行起一首民歌:“延陵季子兮,不忘故。脱千金之剑兮,挂丘墓。”徐国最早见于文字的民歌就这样由诚信而起。

§§§第四节 相关文学之一:华夏的老祖母——大禹的夫人涂山氏的传说

中华又称华夏,随着甲骨文的发现和研究,夏朝已是中华第一个有文字可考的朝代。

夏朝的第一个君王便是治水的大禹。大禹的儿子为启,大禹本想把帝位禅让给助他治水有功的淮夷首领伯益,是启废了禅让制,“抢班夺权”自封为夏朝的第二代帝王。

启,夺去了夏朝本应属于淮夷人的帝位,但启的母亲——美丽的涂山氏,却正是一位淮夷人,启的身体里有一半淮夷的血。

战国末年,由秦国丞相吕不韦主编的一部百科全书似的巨著《吕氏春秋通诠·审分览·君守》载:“夏鲧,即鲧,传说为尧舜时代的部落首领,夏禹之父,由四岳推举,奉尧命治水,九年未成,被殛于羽山。相传他始作城郭。”这是大禹的父亲的最早传说,说的是鲧从尧帝时受四个大臣推荐,开始治水,结果九年不成功,被舜帝诛杀于羽山(今山东郯城附近)。《山海经·海内经》则说:“帝令祝融杀鲧于羽郊。”

《山海经·海内经》接着有段文字生动地讲述了禹的神话般的出生:

尧帝时洪水泛滥,他命鲧去治水。鲧偷了天帝的息壤,采用“堵”的办法治水,劳而无功。愤怒的天帝将他杀死在羽山。鲧的遗体三年不腐。天帝气极,派了个名叫“吴刀”的神下界来碎鲧之尸。当吴刀剖开鲧的肚腹时,突然从里边跳出一条虬龙,它就是鲧的儿子——禹。禹出生的传说还有不少,但说禹生于羌氐人聚居的岷江上游的汶川为多,属四川人。

鲧禹治水神话在《尚书·洪范》、《尚书·尧典》、《史记·帝王世纪》都有记载:夏禹30岁时,到了淮河边治水,涂山人民把自己最美丽的姑娘涂山氏给他为妻。涂山何在?今有多种说法。但《清一统志》说是在今天安徽省的怀远县。淮安市洪泽县博物馆的考证说,涂山氏洪泽县老子山的龟山人,当年大禹的治淮“指挥部”就设于龟山,在那里与涂山氏相识。另据《尚书》、《左传》、《越绝书》等古籍和大量地方文献记载,大禹与涂山氏女娇结婚四天之后,闻江浙大水,大禹就离开涂山,继续去治水,且三过家门而不入。《吕氏春秋·音初》记载,为禹生下儿子启的涂山氏,因想念丈夫,在涂山南作了情诗《候人兮猗》并高声吟唱,但直到积劳成疾,卒于浙江会稽,禹也没有再回来,而涂山氏也化作了望夫石。《吕氏春秋·音初篇》记载,《候人兮猗》这首歌虽然只有一句,却是我们今天所能见到的比较可信的夏代诗歌的遗文,是我国文学史上第一首情歌。由此可说,淮夷也是中国情歌的首创者了。

关于涂山氏的死和启的出生,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据《淮南子》记载,大禹在河南嵩山治理洪水,决定在轩辕山打开一条疏洪泻流的通道。涂山氏,也随大禹来到嵩山,每天给大禹缝衣做饭。一天,大禹在上工前对涂山氏说:你听见我的击鼓声,才可以来送饭。这天,大禹变成了一只大熊,在山间来来往往,开山凿石,一不小心,把一块石头踢落崖下,恰好击在鼓上。涂山氏听到鼓声,急忙把准备好的饭食送到轩辕山下。可她找不见丈夫的踪影,却见一只大熊在山间跳跃治水。她心中一惊,羞惭之下便向山下跑去,很快化成了一座巨石。大禹见此情景大呼:“还我孩子!”只听一声巨响,石破北方,一个男孩出生了。这个男孩就是夏朝第二代君主启。

涂山,也叫当涂山,俗称东山,位于安徽蚌埠市怀远县的东南部,淮河东岸,与荆山夹淮并峙。高峰海拔338.7米,山脚周长23千米,当时是淮夷的主要活动地之一。据史载,涂山东峰原有无数佛殿,久已倒塌。西峰有禹庙,又叫禹王宫,始建于汉代。宫内有两棵数千年杏树。传说这是大禹与爱妻涂山氏女娇结为夫妻时亲手种植。这些古迹为传说增添着迷人的色彩,为淮夷的历史作着生动的注释。

§§§第五节 相关文学之二:大禹治水与无支祈的故事

《尚书》关于大禹治水一节中,有伯益“奏庶鲜食”(带来刚杀的鲜肉)的记载。《史记·夏本纪》则记载:“禹乃遂与益、后稷奉帝命,命诸侯百姓兴人徒以傅土,行山表,定高山大川。”意思是说,接受了舜帝的命令,禹就与益、后稷一起到任,命令诸侯百官组织被罚劳役的罪人开始治理水利。他树立起木桩为标志,勘定要治理的高山大川的走势。

伯益,前文已说,是当时淮夷的首领,同时又是舜之辅臣。他名益,姓嬴。伯为他的爵称。舜帝让大禹治水,又派伯益辅佐。当年大禹治的水为“四渎”,即“江淮河济”四条江河,也就是现在的长江、淮河、黄河和济水。此四水全与海通,所以称为“渎”,其中治理淮水是“治水”的重要工程,淮夷在治水中的作用不讲自明,所以舜帝派伯益为大禹的重要助手。

古《岳渎经》(古时的一本地理书,早已失传)的一个记载也能为大禹治水时得到淮夷的鼎力支持作个旁证。相传大禹为治理淮河,三次上了淮河的发源地——河南西边的桐柏山,与木、石、风、雷等各路妖魔不断斗争,最后再沿淮水一路走来,在淮水边进行了关键性的战役——与淮涡水怪无支祈(又称无支邪)大战。他最终将这个大青猴一样的怪物“锁镇于淮阴龟山之足”。

龟山,在今淮安市(原名淮阴市)境内的洪泽湖边。唐代李肇在《唐国史补》中还说了一个故事:唐武德年间,洪泽湖一渔民在洪泽湖边的龟山钓鱼,钓钩下湖后却拉不动了。他潜入水中,发现鱼钩正钩在一个铁索上。于是报告给了楚州(今淮安)刺史李汤。李刺史来到现场,让当地几十个精壮小伙跳入水中拉此铁索,仍拉不动。他再命牵来百头牛拉,最终拉起一个青面獠牙、目光如闪电,七孔流水如瀑布的猴子来。众人皆吓跑了,刺史也惊呆了。后来他就看着猴子自己再沉入了水中(在宋人所编的五百卷的《太平广记》一书中也有同样的记载)。在淮安,这个传说出水怪的地方还遗有百牛潭、支祈井等遗迹。鲁迅先生考证说,吴承恩当年在淮安写《西游记》时,书中孙悟空的形象就源之于无支祈的传说。

打败各路妖怪,治好水患,将中国大地划成九州,大禹功莫大焉。舜帝当然大为赞赏,暗暗定下传位给大禹的决心。

§§§第六节 相关文学之三:《诗经》中的淮安诗

《尚书》是中国古代最早的一部历史文献汇编。最早它被称为《书》,到了汉代被叫做《尚书》,意思是“上古之书”。汉代以后,《尚书》成为儒家的重要经典之一,所以又叫做《书经》。这部书的写作和编辑年代、作者已很难确定,但在汉代以前就有定本已得到证实。

《诗经·大雅》有一首诗《江汉》,写宣王命召虎领兵讨伐淮夷,得胜班师后,宣王册命召虎,赏赐他土地、圭瓚(古代的一种玉制酒器,形状如勺,以圭为柄)、秬鬯(一种酒)等,召虎便铸了一个簋,刻记了这事。

周宣王为周朝第十一位王,在位时间为公元前827—公元前781年。姬姓,名静(一作靖),是周厉王之子。周厉王暴虐,贪财好利,搞得民怨鼎沸。但他不愿察听民声,杀人止谤,从而留下了“防民之口,胜于防川”的典故。公元前841年,他的暴行导致了国人暴动。国人包围了王宫,厉王仓皇而逃。时为太子的姬静藏在大臣召穆公虎家中,也被国人包围。召公以自己儿子代替太子,才救下太子。

厉王出逃后,召穆公虎、周公(周定公)管理朝政,号为共和。也就是自共和元年(公元前841年)起,中国历史有了明确纪年。周共和十四年(公元前828年),厉王死,太子静继位。他励精图治,史称宣王中兴。文中召虎,即召穆公。

《江汉》全文如下:

江汉浮浮,武夫滔滔,匪安匪游,淮夷来求。

既出我车,既设我旟,匪安匪舒,淮夷来铺。

江汉汤汤,武夫洸洸,经营四方,告成于王。

四方既平,王国庶定,时靡有争,王心载宁。

王命召虎,来旬来宣,文武受命,召公维翰。

无曰予小子,召公是似,肇敏戎公,用锡尔祉。

釐尔圭瓒,秬鬯一卣,告于文人,锡山土田。

于周受命,自召祖命,虎拜稽首,天子万年。

虎拜稽首,对扬王休,作召公考,天子万寿。

明明天子,令闻不已,矢其文德,洽此四国。

江汉之浒,王命召虎,式辟四方,彻我疆土。

匪疚匪棘,王国来极,于疆于理,至于南海。

百度中收了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先秦诗鉴赏辞典》对此诗的译文,也附在下面:

【译文】

长江汉水波涛滚滚,出征将士意气风发。不为安逸不为游乐,要对淮夷进行讨伐。前路已经出动兵车,树起彩旗迎风如画。不为安逸不为舒适,镇抚淮夷到此驻扎。

长江汉水浩浩荡荡,出征将士威武雄壮。将士奔波平定四方,战事成功上告我王。四方叛国均已平定,但愿周朝安定盛昌。从此没有纷争战斗,我王之心宁静安详。

长江汉水二水之滨,王向召虎颁布命令:“开辟新的四方国土,料理划定疆土地境。不是扰民不是过急,要以王朝政教为准。经营边疆料理天下,领土直至南海之滨。”

我王册命下臣召虎,巡视南方政令宣诵:“文王武王受命天下,你祖召公实为梁栋。莫说为了我的缘故,你要继承召公传统。全力尽心建立大功,因此赐你福禄无穷。

“赐你圭瓒以玉为柄,黑黍香酒再赐一卣。秉告文德昭著先祖,还要赐你山川田畴。去到岐周进行册封,援例康公仪式如旧”。下臣召虎叩头伏地:“大周天子万年长寿!”

下臣召虎叩头伏地,报答颂扬天子美意。作成纪念康公铜簋,“敬颂天子万寿无期!”勤勤勉勉大周天子,美名流播永无止息。施行文治广被德政,和洽当今四周之地。

《诗经·大雅》中还有《常武》一首,写宣王命大将南仲征伐徐国。如果说《江汉》是从周王的赏赐来讲自己的功勋,《常武》则集中笔墨描写王师的威猛。全诗如下:

赫赫明明。王命卿士,南仲大祖,大师皇父。

整我六师,以脩我戎。既敬既戒,惠此南国。

王谓尹氏,命程伯休父,左右陈行。

戒我师旅,率彼淮浦,省此徐土。不留不处,三事就绪。

赫赫业业,有严天子。王舒保作,匪绍匪游。

徐方绎骚,震惊徐方。如雷如霆,徐方震惊。

王奋厥武,如震如怒。进厥虎臣,阚如虓虎。

铺敦淮濆,仍执丑虏。截彼淮浦,王师之所。

王旅啴啴,如飞如翰。如江如汉,如山之苞。

如川之流,绵绵翼翼。不测不克,濯征徐国。

王犹允塞,徐方既来。徐方既同,天子之功。

四方既平,徐方来庭。徐方不回,王曰还归。

百度上也有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先秦诗鉴赏辞典》对此诗的译文,也附在下面。

【译文】:

多么威严多严明,王对卿士下命令。太祖庙堂召南仲,太师皇父在其中:“速速整顿我六军,备战习武任务重。布防警戒切莫松,救助南方惩元凶。”

王诏尹氏传下令,告谕程伯休父依令行,士卒左右列成队,告诫全军申军令。沿那淮岸急行军,巡视徐国察隐情。诛其祸首安人民,三司就职工作勤。

多么威严多伟大,神圣天子亲出征,从容镇定向前进。不快不慢按兵法,徐方慌张乱阵营。王师神威震徐方,雷霆万钧压头顶,徐方骚动大震惊。

周王奋威用武力,如天动怒雷声起。前锋部队如猛虎,虎怒吼声震大地。大军屯聚淮水边,擒获顽敌向前逼。切断淮水沿岸路,王师驻此扫顽敌。

王师强大兵马众,迅捷如鸟掠长空,势如江汉水汹涌。如山之基难动摇,如川之流滚滔滔。军营绵绵排列齐,战无不胜难知底,大力征讨定淮夷。

王的谋略无不中,徐国投降来归从。徐国臣服成一统,胜利应是天子功。四方叛逆已平定,徐国入觐来王庭。徐国改邪已归正,王命班师返京城。

同类推荐
  • 缪斯情结

    缪斯情结

    本书收《当代小说的人生意识》、《社会形象与典型精神》、《诗自妖娆趣自高》等40余篇文学评论。
  • 中国古代诗学十五讲

    中国古代诗学十五讲

    《中国古代诗学十五讲》力求使读者对我们民族的文学思想传统有个初步印象,认识到那里面有许多生动活泼、含蓄隽永的言论,可以启迪智慧、陶冶情操。同时作者希望通过对古代诗学的研究,能够使读者感受到本土文论的无穷兴味,体味到古代很多文论著述有助于我们对一切文学的欣赏,有益于心理的纯净和精神升华。
  • 2017中国年度作品·诗歌

    2017中国年度作品·诗歌

    本书由中国诗歌界选家从全国近百种文学刊物中精心编选,视域广阔,旨在全景呈现2016年诗歌创作的实绩,力求公正客观地推选出有代表性、有影响力的作品。
  • 别了,夹边沟

    别了,夹边沟

    1958年8月28日,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的小雨还在不停地下着。上午8点多,押解我的公安战士来到我家催我上火车站。王静正坐月子,还没满月。老岳母匆匆为我整理了行装。我刚刚迈出院门,“哇——”,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我回头一看,刚满两岁的三儿子杨澍淌着满院子的泥水跑了过来,他紧紧拉住我的手不放,哭着说:“爸爸,我也要去哩!”我说:“爸爸有事,不能带你去呀!”他哭着喊着不让我走。我抱起孩子亲了亲,泪水滴在孩子的小脸蛋上。他边哭边喊:“我跟爸爸上街哩。”
  • 本质:诗十四首

    本质:诗十四首

    本书收录的作品主要包括:空气、皮肤和水、渡光阴的人、樱桃树下、本质、词,内心、词,房子、词,刀锋、纯粹的人、吕布之香、诗人无饭、一生、月落等。
热门推荐
  • 白墨书

    白墨书

    错综杂乱的故事,或长或短,活美或差,只是平淡的,朦胧的生活故事
  • 相宗八要解

    相宗八要解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有目光看久

    有目光看久

    欧阳黔森,中国作家协会七届全委,贵州省文联副主席,贵州省作家协会主席,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第十一届全国青年常委,贵州省青联副主席。先后在中国中文核心朔刊《当代》、《十月》、《收获》、《人民文学》、《中国作家》、《新华文摘》等发表长、中、短篇小说四百余万字。出版有长篇小说《雄关漫道》、《非爱时间》、《绝地逢生》等。中篇小说集《白多黑少》、《水晶山谷》,短篇小说集《味道》等十部。根据其小说改编的电视连续剧《雄关漫道》、《绝地逢生》、《风雨梵净山》、《王阳明》,电影《云下的日子》、《幸存日》、《旷继勋篷遂起义》等十一部作品中,任编剧兼总制片人。曾获全国“五个一工程奖”,中国电视“金鹰奖”,全军电视“金星奖”及贵州省政府文学奖一等奖等奖项三十余次。国家一级作家,国务院津贴专家,中宣部“全国四个一人才”,中宣部、中国文联“全国德艺双馨文艺工作者”。
  • 我有秘籍神无敌

    我有秘籍神无敌

    意外契约祖传秘籍,开启修炼模式?法术修炼模式?净化模式?秘籍空隙商城?收妖伏鬼哪家强?当然是萧夜这家强!与鬼妖斗,乃其乐融融!‘叮,契约者装逼斗妖辛苦,可购买一包卫龙辣条来提升能量...’
  • 恋恋与某神器的异世之旅

    恋恋与某神器的异世之旅

    漫步于境界线上的少女,徘徊于狭间的空无女神。沉迷于生死之境(俗称作死)的某宅,刀枪不入的神器(脸皮)。某宅:括号里是什么鬼!(╯‵□′)╯︵┴─┴
  • 快穿:宿主变渣之路

    快穿:宿主变渣之路

    【女强,无男主。记得以纯洁心态看!】我可是个无忧无虑的人,不过就是无意间进了快穿。从此成了渣女,处处留情,没想到全都追过来了。“叹…这谁想到啊!”看着面前一群美男和手中没有解开的绳索。嗯……怎么逃好呢?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漠村

    漠村

    在一个偏远山村少女小南,在经历家人离世后留下疯癫的母亲和她,同村的男子林奇自幼有着悲伤的家庭关系和一位买来的女子知秋互相伤害,小南的自私与傻子奈生默默的爱,随着知秋的意外来到揭开山村多年前的故事,四人各自背后的故事也互相不同
  • 沙门日用

    沙门日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都市修真风水师

    都市修真风水师

    渡劫修士唐风穿越到了一具惨死的躯体中,在他的帮助下重新焕发生机,当他从手术室中走出来的那一刻,唐风的人生彻底改变。偶然间发现地球上竟然有着匪夷所思的修真理念,并且与修真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针万鬼灭亡,开天门闭鬼路,留人门寒鬼路,穿鬼心破鬼肚,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百邪颠狂所为病,针有十三穴须认,凡针之体先鬼宫,次针鬼信无不应。我且问你,服不服!本书书友群:10166859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