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默默地交代好了遗言之后,童婳悲壮地开口道:“我叫童婳。”
童话?这什么破名字?
帝墨琛皱了皱眉头,嫌弃道:“你叫童话?你怎么不叫寓言呢?”
童婳愣了愣,什么,寓言?童婳心中一阵无语,开口解释道:“那个,我叫童婳,一个女一个画画的画。”
一个女一个画画的画?婳?这个名字……她父亲应该很爱她母亲吧!
不过……哼,名字好听有什么用?长得还不是那么“不忍直视”。唉,只是可怜了她的父母,满怀期待的等着这个孩子出生,却不成想,生出来了一个“丑八怪”来,唉……真是可怜人啊!
帝墨琛在心里小小地同情了一下童婳父母后,又继续说道:“童婳,你,刚才撞到了我,做为补偿,你要给我做一年的保姆,懂?”
童婳原本在安静的等待着最后的“审判”,顺便为自己悲了个大催的命运默哀三分钟。
突然听见这句话,童婳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童婳猛然抬起头,看着帝墨琛,下意识地说道:
“真的吗?你难道不是想把我大卸八块五马分尸粉身碎骨扒皮抽筋然后再扔进野兽遍布的原始大森林里被它们分而食之吗?”
什么鬼?帝墨琛挑了挑眉头,他像是那么残忍的人吗?不过……“你希望我这样做?”说完,还十分认真的想了想。
童婳一惊,脱口而出:“不是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先生,您是最善良的人了,怎么可能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呢?我就知道,您最好了,像您这种有钱有颜还有善心的男人,那真是几万,不,几亿年都难得一见的绝世好男人啊!”说着,脸上还配着谄媚又讨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