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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逃离

“初夏的黄昏正是萤火虫的春天,夜色渐渐苏醒唤醒了又一群新的生命,月光朦胧,若隐若现弯弯的月牙,它走我也走。我的脚步踏过小草们的头顶,惊起一群正在专心舞蹈的小小萤火虫,它们萦绕在我的身旁,对于我的到来,它们似乎更加的欢快了,我低着头专注地望着它们。

“萤火虫,萤火虫,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在星空下舞蹈……”

谁的声音,那么的熟悉,谁的小曲,那么的特别,它在我的记忆中长存,我回首一切都在眼前。

这首属于她的旋律忽然在寂空中飘扬,在夜色中划下一个圈缓缓溜进我的耳朵,淌入我的心头。我紧紧握住胸前那块木牌,蓦然抬头泪水已充满了我的眼眶,回头她在那儿,她和它们一起舞蹈,快乐地跳跃着,转着圈圈,在这满天星空下,宁静的欢乐,没有烦恼,没有忧愁。

这是玛雅最后在她的故事上留下的一段话。她没有再提起他。那个男人像梦一般存在她的脑海里,她小心翼翼地控制住自己对他的所有情感。他有他的天空,他就像那一只在她头顶盘旋,然后最终会离去的鹰。

事无几日,却恍如隔世。玛雅带着她完成了她的梦,现在她得送她回家,那个属于她的地方。它在等她,她生命中存在的人,那只鹰,那口井,那个湖泊,那些街道,那辆老式摩托车,那曾经亲吻她的风,还有那棵椰枣树……

玛雅再次搭上飞往那里的航班,那个有她,有他,有他们,有着需要延续的梦。那个小小的神秘阿拉伯国家。

人生在放弃与选择,希望与失望中徘徊。回首发现这一切不就是一场又一场的梦吗?开始,结束,重复,开始,结束……

玛雅在这个故事开始之前无数次都想疯狂地逃离当时的生活。某一天,当她眼中的一切都已失去了颜色,犹如死海,只剩下了躯壳的存在,她失望了。是该放弃,还是重新选择,希望,失望,绝望……

玛雅合上了眼,对于过去的一切,她不想再有任何的留念。仓惶脱逃的飞机飞上天空,穿越层层大气和乌云,将要把她带到天空的另一端,处于中东地区的一个战乱中国家,这是一次生与死的选择。

在云雾延绵的天空,玛雅看见、自己坐在飞机里,接着看见一架、架飞机在上空游弋,好像是想降落,但并没有下降。随后她又看见自己站在辽阔的森林里,身边出现了几只像狗一样的生物,它们也像她一样呆呆地歪着脑袋望着天空中盘旋的飞机。突然飞机冲着她所站的方向掉了下来,玛雅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仿佛飞机是要飞入她的怀抱,她有那样十足的信心,飞机不会砸向她,因为她不想。后来她看见它们掉了下来,在她的身边。于是她的耳边就立刻响起新闻播报,和人们的议论声,“叽叽喳喳”的声音,好像是在说飞机掉下来了,上面没有一个人,只是砸死了几只像狗一样的生物。她依然站在那里,依然那样麻木。心里想着要把这件事告诉谁。这时,突然好像听见有人在对她说话,这时她开始意识到原来是在做梦,她想醒过来,试着回应对她说话的人,可是意识变得很混乱。一会儿好像已经醒过来,一会儿,又似在睡觉。她感觉不太舒服,潜意识地反抗和自我挣扎起来。这种情况以前经常发生,但一般是在感觉无助与恐惧的时候才有。就是人们常说的梦魇。这种自我意识的冲突,通常就像便秘一样让她难受!但还好这次旁边有人可以帮她,因为坐在里面座位的那位朋友应该是体内消化太通畅,在麻烦玛雅让道几次没有回应之后,急得涨红了脸,直接用手去摇动玛雅。直到这时她才被唤醒。玛雅立即起身,往座位外靠了靠,给他让出过道,顺便冲着他笑了笑。也许是想谢谢他的通畅挽救了她的“便秘”。

玛雅躺在旅馆的床上,终于醒了过来,又一次的梦魇,同样的一个梦,第一次是在来这个国家的飞机上。玛雅坐起来,半眯着眼睛,脑袋没有力气地耷拉在脖子上,一头黑发散乱地垂落着,有的甚至遮住了脸颊。玛雅想着为什么要连续做这样没头绪的梦呢?也许就连弗洛依德也没有办法解释。但几乎每次梦后都会让她回忆起小时候经常做的那个梦。梦里自己打着赤脚在拼命地逃跑,后面母亲手里拿着一根竹条一边骂着向自己追过来,可每一次到最后都会被抓住,直到恐惧到尖叫着把自己惊醒。这样的梦持续到成年,直到交了男朋友。想到这儿玛雅停了下来。她告诉自己不应该再回忆任何有关过去的一切,这是对自己决定的一种背叛。在来这个城市的途中,她对这次的重新选择还抱有一点希望与幻想,但当她踏进这个房间,只剩自己一个人之后……

她还是她,一个“牢笼”转移到另一个“牢笼”。她拉上窗帘,关了灯,切断了所有光的来源,把自己埋没在黑暗之中。窗外,这个城市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更加了解自己,充斥着痛苦,愤怒,挣扎,撕裂的嘈杂声,穿墙而过,锋利如刀,钝戳如锤,乱如麻,声声让人难受。这让她不得不想起某些类似的声音。看似不一样的国家,痛苦的人经历的悲惨各不相同。但,当你把这些排除在一边,仔细聆听她们的声音,却是大致相同的。玛雅想着,这可怜的国家,城市,和可怜的人们是多么的相像。生活在她们身上的人类如果出现了矛盾,相互斗争,她们就会变得不得安宁,而我们呢,当思想出现分歧,我们就会为此痛苦,困惑不堪。但我们的这所有的一切终究会随着生命的结束而消亡。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这是让人颓废的声音。这一刻会有多少人想要时间停止。“轰隆!”又一声爆炸!类似状况从凌晨一点到现在上午十点多,已是所能知晓的第四次了!接下来的哭喊声向大家宣告着死神又再一次临幸了谁。不知为何?让玛雅有点烦躁不安,她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着,忍不住想要去事发点看看。虽然她还没有决心要走出这个房间,但外面发生的一切就像某种神秘的牵引,让她非去不可!她一旦想到要去这样做,就会感到心里充实起来,像是要去完成某件神圣的事情!她穿上那双墨绿色的军靴,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靴子“叩叩”地响着,穿过幽暗的,没有窗户的,狭长的走廊。

外面,天空是灰色的,大街上稀稀拉拉的人,几乎个个都佝偻着背,匆匆忙忙又小心翼翼。那种状态就像惊恐之鸟。只有被风吹起来的破烂塑料袋子最为潇洒,它是那么轻,就算它曾经受过不能承受的重量,可它还是不会明白沉重是什么。它无欲无求,一阵清风就可以让它翩翩起舞。玛雅追随着它,心里被感动着。前面就是发生事件的地方,已变成了一堆结果。一排低矮的房子,已被炸空。爆炸后的烟雾和火苗继续向四周蔓延着,只留下那些可怜的人在嚎啕着,四周散落着几节残肢断臂。现在敢在这条街上荡着的,除了她之外,就是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和一些手里拿着枪的人,有的穿着制服,有的没有。玛雅把视线移向不远处的那些流浪汉和乞丐,但是一旦碰上他们的目光她又刻意避开,她于心不忍。他们大多身体残缺相貌可怕,生活似乎想把世界所有的痛苦和悲伤挤堆在这一张张本是无辜的脸上!

“那是一张张怎样的脸?绝望无奈之中似乎还对生活乞求着希望,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一些人摧残着另一些人的命运。他们如蝼蚁般生命被践踏肆虐,我们那些所谓的绝望在此显得多么渺小和可笑?”玛雅想着,内心同时被强大的怜悯和羞愧所充斥着,她仿佛看见自己像一个小丑,穿着好看的戏服,在台上无病呻吟着,而台下却没有一个人。而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和他们一样,都是被这个世界所抛弃了的人,那些让人渴望的爱,都已远离而去。她想过去轻轻安抚那些伤口,就像安抚自己一样,让自己的眼泪滴在上面,可以像神药一样使那些苦痛的伤口愈合。她可以想象自己是一个慈祥而又伟大的母亲,一双手可以抚慰任何伤口!世界只剩下救赎!想到这里,她抬起了头,挺起胸膛,把眼睛里装满了慈祥和爱怜望向每一个可怜的人。救赎的音符在她的体内奏响了!也许是上天给了她力量!她即将发动一场战争!具体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曾经有一次她也有过这样的心情。在这种感情下让她突然想起了那一次。逃跑?对,逃跑在她的生命中曾经占据多么重要的位置,逃离家庭,逃离最亲的人,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要想致命的伤害自己。想到这里,她感觉脖子好像又被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他又出现了,玛雅仿佛又成了泄气的皮球,变得软弱无力。刹那间又如回到了那个时候,她不忍再去回忆那段。可她的思绪毫无办法地赤裸裸地让她又一次历经撕裂的疼痛。那双黝黑的粗糙大手,爆着青筋,应该是她极其爱的一双手。可为什么?无数次让她胆颤心寒?想到自己,又让她想到电视节目里看见的那一头可怜的野牛,在被一群凶猛残忍的狮子撕咬着屁股的无助,那是多么难以想象的痛苦,活生生!活生生地被吃掉,是从后面!后面啊!畜生!那是没有防备的脆弱的后面!我宁愿你一口咬断我的喉咙!玛雅那段肮脏极其悲惨的回忆像狰狞的魔鬼,张牙着舞爪地又突袭而来,搅得她心神混乱不堪。憎恨,恐惧的情绪一点一点地迅速地积累。“砰!”一声像火山爆发一样,爆破了!把刚刚筑起的坚强神圣的慈母般的高墙推倒一地!她被这东西拽回到自己的黑暗世界里,完全忘了,刚刚还在疼惜的孩子,外界悲惨的世界已被自我沉溺所遗忘!她又回到了那个绝望、迷茫、不知所措的自己。她麻木地站在那儿,似乎连挪动脚步的力气都已失去了。她仿佛看见那个无耻之徒,扭曲着嘴脸嘲笑着她的无力和软弱!这个魔鬼就算天涯海角都无法摆脱。这时她又想起了死亡,或许只有这死亡才能让她摆脱这水蛭般的缠绕。无法摆脱的过去总是随心所欲地循环放映着:

“白天一丝不挂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而自己却像一种带有生命的玩具,被命令着该怎样,站着还是坐着。是否允许穿衣。就连他上网工作的时候,好像更需要她这样一位玩物。他是赌博公司的头目,每到星期几就需要坐在电脑前关心输赢的数字。”

也许有很多东西不关乎智慧的问题,玛雅宁愿相信命运的造化。暴力对于她来说,是这一辈子都无法逃脱的!她想起了那位有时候很友善的曾经漂亮过的母亲,还有沉默寡言沉溺赌博的父亲。这并不像一家人的家人。如果被相框围起来,那是多么的可笑!母亲微笑着,满脸慈祥,手狠狠掐在女儿的身上,父亲满脸愁容,也许在思索着接下来又该去哪里弄点钱赌博。而自己,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表情,也许应该有很多个自己吧,有的可以逆来顺受,毫无知觉,有的歇斯底里,奋身抵抗,有的也许是邪恶的想要杀人的小魔鬼……

直到今天,她可以恨,恨他们俩。可是她从未真正恨过!就算她那善变捉摸不定的母亲,时常变着法来虐待她。把她绑起来、吊起来,脚不着地,用满是尖刺的藤条来抽打她;或者用她那长长的指甲撕扯着她稚嫩的脸。这一切的一切,也许当时她是咬牙切齿的。可过后,当她看见母亲那一张因为发泄而扭曲的脸,她便又可怜起她来,就像可怜自己一样。可命运还是让她遗传了母亲悲惨的影子,嫁了一个像父亲一样的混蛋!有时候命运就像养在你体内的毒蛇,死死地扼住你不放。

此时的玛雅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像中邪一般,站在大街正中,一动也不动。街边屋顶上的乌鸦不知从何时开始,一直在不安地嚎叫着,街上稀稀拉拉的人刹那间几乎也都消失了,就只剩下一长串紧张的氛围。紧接着传来由远到近的嘈杂声,期间夹杂着零星的枪声,渐渐清晰起来。叫骂声像汹涌的波浪,一起又一起的。听不懂具体在说什么。一群穿着土黄色军装的士兵,拖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年轻人,朝这边走来。后面紧跟着一辆卡车,车上也挤满了士兵,有些人不时地举着枪向着天空“嘟嘟嘟”地扫射。那枪声似乎也把笼罩在空中的乌云吓跑了。阳光直射下来,照着那辆卡车挡风玻璃上,发出刺眼的光芒,玛雅怔怔地望着,她仿佛看见前面有一扇门,发着白色的光。她想着也许穿过那扇门,一切都会得以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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