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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1章 人心变化孰可料

原承天瞧见这大汉的面容,也是大喜过望,急步走进店中,那汉子将面前的黑衣修士一推,也转了过来,便将原承天伸来的双手紧紧握住,颤声道:“原大修,天可怜见,可又见到你啦。”

忽又扬声叫道:“七姑,七姑,你快来瞧瞧是谁来了。”原来这大汉正是虎隐。

那黑衣修士被虎隐一压一推,竟是半天违拗不得,身子跌跌撞撞,差点儿就要仰面朝天,怎肯心服,怒吼一声就冲了过来。

此时从店中里面冲来一人,正是曾七姑,七姑燃电般将手一伸,将那黑衣修士衣领捉住,好似老鹰捉小鸡一般拎了起来,说来也奇,这黑衣修士也算身子长大,曾七姑比他矮了不少,哪知仍是高高拎起。

这黑衣修士在曾七姑手中,竟是动弹不得了。

那七姑就拎着这名黑衣修士,冲到原承天身边,想要施礼,却不方便,随手就将此人丢了出去,这才拜伏于地,叫道:“原大修,七姑给你见礼了。”

原承天慌忙扶起,正想说话,那店铺中脚步乱响,一下子又涌过来两人,正是黑齿公与常公。

原承天笑道:“大伙儿尽在此处,今日相逢,令人好不欢喜。”

那黑衣修士已从地上爬了起来,本想与虎隐夫妇再斗,此刻见对方势大,怎敢上前,心中又是不甘,胸膛便起伏不定,在那里独自生着闷气。

黑齿公将原承天双手一握,缓缓的道:“又见大修金面,谁不欢喜,我等自别了大修后,辗转来到此处,幸好遇到了个熟人,就在此开了香铺,也算是有了立足之处。”

原承天瞧着黑齿公与常公,已是说不出话来,这二人高义,世间难寻,若不是为了自己,这二人怎能沦落至此?只是男儿之间的情谊,又何必宣之以口?唯将黑齿公枯瘦的双手握了又握,再将常公与虎隐的手掌握住,四双手便合到一处。

曾七姑只恨此身不是男儿,否则定也要将手掌伸去,感受到男儿情谊,忽觉得眼圈儿一热,那泪水就流将下来。

那黑齿公忽的转向门外黑衣修士,慢支斯理的道:“这位道友,那黑甜香虽好,却与你禀性不合,你本是水属性的体质,自该要用雪草香才是。”

原承天瞧了这黑衣修士一眼,也笑道:“这位道友有所不知,我这位朋友,那是昊天丹修宗师,此刻改售香料,那道理也是一样,这世间大半香料,岂不都是灵草所制?”

他知道慕氏势大,便是在这东土东极城,也未必就能躲过慕氏耳目,因此不肯说出黑齿公的名字来,这是原承天为人精细之处。

黑衣修士被二人一说,胸口闷气倒是消去不少,又见原承天身边有元氏知客执事亲自陪同,其地位可知,哪里还敢上前厮闹,便道:“却不知那雪草香价值几何?”

常公笑道:“今日本店大喜,谁和你讲价,只管拿去便是。”袖中取出一盒雪草香来,递到黑衣修士的手中,黑衣修士这才欢欢喜喜的去了。

诸修见黑衣修士去了,那元氏知客执事又见原承天遇着旧友,也不便打扰,便道:“本来大仙子已令我等备下静室,此刻瞧来,怕是用不上了。大修但有所求,只管来寻我等便是,元氏执事府就在仙集尽头,那个最高大的建筑,一瞧便着。”

原承天谢了知客执事,先恭送元氏元修出门,这才转回店中,与诸修于内室中说话。

到了内室中,分宾主坐定,诸修谈起别后情景,自是各自嗟叹。黑齿公等人为避慕氏追杀,这一路逃来,也是好生辛苦。至于原承天更是不必提了,此人倒像是与危机凶险结缘了一般,无论去到哪里,都要掀起滔天大浪来。

黑齿公听罢原承天说完混沌秘境中事,便道:“这处混沌秘境,在老朽看来,那是天地替自己留的种子,若是有朝一日,真的天崩地陷了,有这处混沌,仍是可从头再来,世间生灵也不知就此断绝了。那灭离二界之中的大法,想来也是世尊预备于其中,只是没想到那天一神宫为了一已之私,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引那大法出来,此事着实为天下隐忧。”

原承天道:“黑齿公此论极是了,如今这昊天大势乱如麻,总要等到仙会之后,方能瞧出头绪来。这天一神宫,实为仙会最大的变数。历届仙会向来平和,就怕此次仙会会掀起血雨腥风来。“

黑齿公叹道:“天一神宫隐忍多年,这口闷气,正要借本次仙会出了,又有那想在仙会中升位的仙族推波助澜,本次仙会着实令人担忧。“

常公笑道:“黑齿公,那仙会之事,与我等何关?我只盼原大修能在仙会中力压极道之辈,拔得头筹便是,成就大修与九珑仙子的双修之盟。那才真是众望所归。“

曾七姑拍手笑道:“常公这话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那仙会风云变幻,与我何干,唯有大修与九珑仙子有情人终成眷属才是正经。“

原承天被诸修说的面红耳赤,却又争辩不得,恨不得就将此身遁了。还是黑齿公老成,笑道:“大修此次来东极城洗魂,心境怎可胡乱动摇的,那静室可曾准备行当?香料可曾齐备?“

曾七姑道:“黑齿公,此事何消吩咐,自然是准备的妥妥当当了。“

黑齿公就领着原承天来到后院静室之中,原承天来到室中一瞧,只见此处约有十丈方圆,于静室中也算是宽阔了,室中除了一几香案,别无一物。

那香案上立有香炉一尊,炉中插着一枝半尺长的黑香,那香烟笔直如刀,冉冉上指。便是二修进了静室,带起风来,那香烟仍是纹丝不动。

原承天既为丹修大能,怎能不知香料之理,瞧了此香一眼,便道:“原来是凤髓香。“

黑齿公笑道:“大修禀性为火,正该配这凤髓香才是,这香乃是祷天所得,已得火凤许可。你瞧这香,烟气直直上指,不受世间法则约束,可不就是那火凤的桀傲之性?”

以原承天的心境修为,手段修为,哪里需要用奇香定心凝息,不过是这黑齿公等人的好意,又怎好推辞。

黑齿公道:“大修只管在这室中静修,或三五日,或七八日,想来就可使心境无波,到时我等便随着大修前往洗魂台,定要保大修周全。”

原承天也不推辞,更不称谢,只因与黑齿公等人,那是生死的交情,何必多言?

黑齿公退出之后,原承天在香炉边坐定,调息吐纳,片刻就已入定。

凤髓香虽有凤髓之名,可这世间凤凰能有几对,且在仙庭,哪里能真正得了凤髓?此香不过是以灵禽之香加以数十种珍奇灵草配成,可使人心境如水,百变不惊。

要知道在洗魂台上,需要思及过往种种,心中想到一桩,那洗魂台便洗去一桩,最终定可使心境无垢,消去全身浊气。

说来这洗魂台与天阙中的罪已殿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不同者,洗魂台能消诸般浊气,唯独消不去身上煞气,而罪已殿唯消煞气罢了。这一台一殿,皆是天下恩赐之物,亦含天地大慈之悲大忍之心。世人皆要犯错,但便是犯错,也并不是罪无可绾,天地总要给人出路的。

原承天坐在那里,刹那间就是思绪如潮。原来人在极静之时,反易心境生波,若是不知御控,极容易走火入魔。这时那凤髓香的好处就显现出来,此香香气飘来鼻端,可灭心中之火,尤其是对火属性的修士,更具神效。

但是半柱香后,原承天却是昏昏沉沉,他心中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可身子越发沉重,就算心生警惕,却已是迟了。虽然神识中尚有一丝清明,却又如何能做得了主?

就在这时,静室外传来声音道:“半柱香时刻已到,不知这室中人情形如何。”

另一人道:“黑齿公丹道无双,怎能有错?想来这室中人定然已是昏迷不醒了。”

那静室外本来设有禁制,此刻竟被人欺到室外,原承天虽是吃惊,奈何身子连指手指都动不得,一身修为神通,更是丝毫不得施展了。

他心中忖道:“难不成黑齿公却要害我?“就觉身子越发沉重,连这神识中的一点清明,也快被那凤髓香抹煞了。

这时那静室门被缓缓推开,两名修士走了进来。

原承天此刻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了,哪里能瞧清进来修士的相貌,唯有神识之中隐隐约约,觉察出两道人影罢了。

一名修士道:“任你有毁天灭地的神通,被这凤髓反魂香一熏,也是枉然。“

另名修士就笑道:“哪里有那么多废话,还不快点动手。“

原承天耳中就听到拔刀出鞘之声,也不知怎的,他此刻五识破皆丧,唯有这耳力却犹胜往昔,因此那利刃出鞘之声极其刺耳。

又听得脚步声响,想来是那修士持着利刃走了过来。一时间,耳边只听到那修士的呼吸心跳之声。紧接着,就是那利刃刺出带起的风声。原承天便觉神识忽的一黯,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虽然那修士持刀走来,塔中的魔晋南却是懵然不知,只因这是在仙集的强大禁制之中,强力法术皆不可施展,青龙塔这种空间法宝又如何运用?

在原承天走进仙集的刹那间,这青龙塔便是无用之物,这便是说,天下地下,此刻已无人能救得了原承天了。

若说以原承天的玄承丹道,认破凤髓反魂香并不困难,凤髓香与凤髓反魂香虽然系出同源,香气依稀仿佛,可只要细细辩来,又如何辩不出其中微妙的区别?

奈何原承天对黑齿公诸修又怎有一丝怀疑,而黑齿公等人,也不曾露出一丝破绽来,更重要的是,那香炉中的半尺香,其前半部分是为凤髓香,其后半部分,则为凤髓反魂香。

两种香气本就差别不大,又是混杂一处,又有谁能不着此道?而等到原承天觉得灵脉不畅,神识昏沉时,已是悔之晚矣。

不过就在原承天神识黯然的刹那间,体内别出仙枝便是一动,这仙枝就是由原先那粒别出仙芽生成,随着原承天境界提升,亦生变化,此仙枝实为原承天身上最大的迷题之一,原承天与之相伴多年,也不知其究竟有多大妙用,唯知其与自己的灵识神识系系相关。

此刻神识被那香气掩住,那别出仙枝便生异动,若是用内视术瞧去,可见那仙枝上青光乱闪,而随着这青光闪动,原承天忽的耳清目明,那神识赫然死灰复燃了。

这神识的如同一对天目,就在那静室上空俯看端详,不仅仅是静室内外,就连整座仙集,也尽在这神识的威能之中。

原承天神识虽然恢复,奈何身子仍是动弹不得,这情景就好像元魂离体一般,不过那元魂若是离体,自然性命堪忧,而神识在天,却有许多妙用。

原承天正想用神识击杀那持刀修士,不想那修士并不曾真正向自己身子刺来,而是在空中一点一划,那空中就现出一道裂缝。

这等破界之术若在老雕这等大修手中施来,倒也不奇,但是由其昊天修士用来,则是令人侧目,便是原承天自己,也非得借助手中的无界之剑,耗费极大力气,才能破界成功,又怎能如此修这般轻描淡写?

见那修士用刀破界而非杀人,原承天自然按兵不动,且看端详。只见那持刀修士是为六旬老者相貌,身穿灰袍,手中持着一柄灰色短刀,那短刀瞧来毫不起眼,可若是瞧得久了,就可见有星星点点的光芒闪耀其中。

另一名修士是位中年男子,身材魁伍,其面目与黑齿公竟有六七分相似,中年修士道:“此番若是事成,定要多多谢过金道友。“

那老者笑道:“谢我作甚,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这一刀割下去,便是百万仙币,又怎会不肯。“

中年男子笑道:“虽是如此,仍要多谢。否则在这仙集之中,若无这把逆天法宝,又如何能别开界域。“

一边说着,一边就将那老者送了出去。

原承天的神识瞧着明白,那中年男子将老者送到院外后,自有人接着,一直恭送出香铺去,而那名接迎老者的人,竟是常公。

此刻原承天冷静之极,他心中明白,黑齿公等人定是在设局了,但此局目的究竟为何,却是难知,此局又是如何设法,更令人捉摸不透。

奈何原承天虽有神识在天,可肉身被那凤髓反魂香熏来,仍是动弹不得,原承天暗道:“若是黑齿公真个儿对我不利,我这神识亦可杀人。“

想到黑齿公等人竟会暗算自己,心中怎不黯然,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怎么也不像是对自己不利。

这时那中年男子又回到静室中,对着原承天昏睡的肉身便是一揖,口中道:“原大修,真个儿对不住了,若不是用此手段,大修定然是不肯的,没奈何,我等只好出此下策。“

将原承天的肉身轻轻扶起,掌中多出一把刀来,将肉身的法袍一角轻轻割下了,再将一道灵符往那肉身的头顶一拍,那肉身大放金光,好似被一层铠甲包裹住。中年男子施符之后,再缓缓将肉身送进了那界域之中。

原承天听这中年男子的言语,越听越奇,不过瞧见自己的肉身被送进这别开界域,心中则是长舒了一口气。

那老者用割界刀割开的界域,极似自己的藏字真言,此域不过是于界力边缘,微微的开出一点空间罢了,并不会受界力影响,本来这种界域只可藏物,不可藏人,好在那中年男子事先用一道灵符将肉身护住,只要在这界域中呆的时间不长,自然不会有碍。

这边刚刚将肉身送进界域,那静室的大门又被打开,却是虎隐手中提着一名男子进来,那男子已是昏迷不醒,被虎隐丢在地上,仍是一动不动。

中年男子瞧了地上的男子一眼,点了点头道:“这么快就寻来此人,相貌身材竟有三四分相似,又同样是仙修大成境界,倒也难得。”

虎隐便道:“此事是为救原大修与黑齿公性命,谁敢惜力?我与拙荆联手,压制一名仙修大成自是手到擒来了,拙荆倒也心细,事先已打听明白,此人绝对是恶贯满盈,天地皆曰可杀。“

中年男子笑道:“来这东极城洗魂台的,自然个个是久经杀伐战阵,否则怎会有浊气污了元魂,若想于其中寻出一个恶人来,倒也不难。“

虎隐道:“我只有一事不明,此人与原大修也只是身材略似罢了,只需往这面上一瞧,便知绝非原大修了,又如何能瞒得过那人?”

中年男子笑道:“我家兄长思虑周全,怎会让人瞧出破绽来。”说罢摊开手掌,露出法袍一角来。

虎隐道:“此法子我倒是明白,这法袍上本有原大修的灵息,有了这法袍,这气息上倒是可以蒙混过去了,只是这相貌怎好糊弄?那人怎样也要瞧清了相貌才会满意的。”

中年男子哈哈笑道:“若说那三十六天罡变化,的确不易修成,可若是易容换貌,实为雕虫小技了,莫忘了我家兄长本是丹道宗师,什么样的丹药炼不成?”

就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来,打开锦盒,盒中有粒指头般的黄色丹药。

中年男子手法快极,将那丹药取在手中一拍,便成粉未,令虎隐将那男子扶住正了,用那粉未朝那男子的脸上抹去。

原承天瞧见此景,心中已明白七八成了,原来黑齿公等人分明是想用李代桃僵之计,用这陌生的男子代替自己罢了。但诸修为何如此,却着实不知。

只恨那肉身已在界域之中,这神识虽能洞察一切,偏偏却不能言,又怎好阻止二修住手,难不成用这神识击杀他二修不成?

正在为难,那中年男子已在那昏迷男子的面上揉捏起来。那男子的面部被这粉未抹来,就变得好似一块泥土,任那中年男子揉捏。

中年男子揉捏片刻,便退后半步,细细端详,又细细的修正涂抹,如之再三,才露出笑容来。

那虎隐一直紧紧的盯着昏迷男子的相貌,目光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拍手笑道:“果然是极像,像极,便是我也瞧不出两者有何异同了。不过黑齿兄,你虽是手法妙绝,若是二人并坐,我仍能辩得出来,你信也不信?”

中年男子面色一紧,道:“莫非还有破绽不成?那法袍一角稍后施法,自然会将这男子的原有气息掩住了,若是气息与相貌皆无破绽,想那人也只是与原大修有一面之缘罢了,又怎能辩得出?”

虎隐笑道:“黑齿兄莫慌,听我细细道来,想辩出二人倒也不难,只需一瞧二人的目光便可,这二人的目光好有一比,那就是星辰不可与日月争辉。”

中年男子本来面孔绷得紧紧,此刻轻吁一口气,笑道:“虎隐兄莫来吓我,我只当真的会露出了什么破绽,你需明白,那人便是来了,见到的也是原大修被凤髓反魂香迷倒的情景,又怎能瞧出目光的异同了,因此这天大的破绽,反倒不必在意。”

虎隐笑道:“此节我怎不知,不过是与你说笑罢了。也不知怎的,我总觉得此事大为不妥,那原大修若是醒来知晓此事,只怕便会雷霆大怒。”

中年男子叹道:“正是深知原大修的为人,这才不得不用这凤髓反魂香将他迷住了。否则如何逃过此劫?那人的境界修为岂是我等可抗衡的,更不用说其背后的势力了。我等在他眼中,也不过是蝼蚁罢了,若不惹下这杀孽,如何救人救已。”

虎隐道:“虽然大有苦衷,只怕原大修仍是不肯。他又怎会让别人替他去死。”说罢长吁短叹不已。

中年男子不由怒道:“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兄长常公,若是你再去乱嚼舌根,动摇了兄长与常公的心思,你我这兄弟情谊只怕就此断绝。”

虎隐忙笑道:“我也只是心中恐慌,说出来压惊罢了,在你兄长与常公面前,那是断然不敢乱说了。”

那中年男子与虎隐说话之际,已将那男子的面容改易毕,原承天的神识细细探去,也是忍不住赞叹了,瞧这男子的相貌,与自己怎有半点差别?

正在这时,那店铺外的长街上走来一人,径直就入了香铺,原承天瞧见此人身形,心中叹道:“难怪黑齿公等人出此下策,若非如此,又如何躲过这场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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