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眼里充满对美好的向往,一天被夸两次,我的心里也是有些暖洋洋的:“多谢夸奖,要是你们喜欢,可以常来店里。”
接下来便是我为她们测量,定制。她们走之前,还要了我的联系方式。
“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服装,我决定了,以后我的衣服都由你来设计。”
“我的荣幸。”
小女孩在镜子面前照了许久,很是满意,发现时间已经不早,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真没想到,你这么招孩子喜欢。”
等她们走后,朗朗悠悠地从我身后走来:“我也真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孩子。”
“快去工作。”
等到下班,我才有时间拿起手机,邮件信息从我眼前一闪而过,这时候,心不禁紧张起来。
我打开邮件,第一眼就认出这是刘1铮给我发来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击一通,视频播放起来。
视频里只有两个人,辛念和凌泽益!果然没错,是他们搞的鬼。
“你疯啦,泄露这些出去,爷爷他不会放过你的!”
辛念的声音有些激烈,但音量极其小声,从面色上来看,她是不赞成这件事的。
“那又怎么样,只要得到那个人的帮助,就算是老爷子想灭我,也不可能。”
反观凌泽益,倒是一脸的不以为然,在电脑上迅速敲击,最后按下回车键:“搞定!”
“你……确定吗?”
辛念依旧是不敢相信,抿着嘴,头上的冷汗清晰可见:“要是被爷爷发现,你可能就会被凌家赶出去的。”
“不会的。”凌泽益挑眉:“这儿就我们两个人,监控我也让一个朋友黑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相对于凌泽益来说,辛念做事比较稳妥,这也是她能在凌家扎根的原因。
但辛念实在是过于狡猾,我一直都没抓到她的把柄,竟然没想到,她也会成为背叛凌家的那一个……
“可信吗?”
凌泽益眸色深黑如夜,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点头:“可信,没多大背景,我这份文件也是他黑出来的,要不是他,我也不知道凌泽宇居然还有这么大的秘密。”
“你说什么……你这是对他不利!”辛念拉长了声音,显然是已经反对这件事。
“你别急。我这也是在帮你啊,到时候若是凌泽宇落魄,你向他伸出援助之手,他也许就会对你心怀感激,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凌泽益说话一套一套的,才一会的功夫,就把辛念说得团团转。
“也是……既然如此,事成之后,你要兑现你的承诺!”
视频到这儿,也就结束了,有了这个视频,足以证明这一切都是辛念和凌泽益搞的鬼,只是辛念也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和凌泽益狼狈为奸。
我暗暗冷笑,并没有马上把视频传到凌泽宇的邮件里,而是自己先保存下来,留着以后再用。
做好一切工作后,我才拨出一个电话给郭俊。
“视频看了吗?”郭俊温柔嗓音溢出,这大概是此时对我最大的安慰。
“看了。”我淡淡回复,面上过多的表情。
“什么感想?”
我抚了抚鬓角,双眼空寡:“没什么感想,只是觉得好笑,没想到他们愚蠢到这种地步。”
“你接下来要怎么做,把视频传给凌泽宇?”
“当然不。”我反驳着,嘴角微勾:“这件事过段时间再说吧,刘1铮那边,我先把钱给你打过去,你代我打给刘1铮吧。”
“好。”郭俊应下。
最近这段时间我过的很舒服,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听音乐,一个人做所有的事情,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不用听任何人的话,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人会烦我,不得不说在德国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时间转瞬即逝,我也到了要去孕检的时候了,本来孕初期这些东西我一个人可以的,那只打车朗朗听了极其的不同意,拿起大道理来教育我:“晴雨,你是孕妇,哪能一个人去产检,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是想笑,我是怎么了,不过是去孕检,又不是去刀山火海,至于这样子紧张吗!我是怀孕,又不是得了绝症需要被特殊保护,真是无奈。
“车朗朗,你不用这样子神经质的,我一个人可以的,再说你在这里还有事情,不必所有精力都在我身上的。”说完我就笑了,这个车朗朗真的是。
“不行,我绝对得陪你去,人家产检都是爸爸陪着妈妈去的,你这样子一个人去,肚子里的宝宝也会有意见的。”
听到车朗朗这孩子气的话,我忍不住笑了,这是哪门子的逻辑,学生物的又不是不知道孩子在三个月之前是不会有听力的,哪里能够知道父亲有没有陪伴啊!
我实在是拗不过车朗朗,无奈的只能由着他陪我去了。
由车朗朗驱车我们很快就到了医院,德国的医院很注意对于孕妇的保护,根本车朗朗口中说的那样恐怖,我们没有费多长时间就做完了前面的检查,剩下的只有一项唐筛了。
这个检查其实做不做都是无所谓的,因为我和凌泽宇都在盛年,身体的底子都是不错的,可是,我回忆起那晚总是会有一种害怕,所以就想做一个唐筛。
我刚刚走进医生的办公室,车朗朗就被挡在了门外,护士带着口罩,用德语道:“这位先生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显然车朗朗不了解唐筛的规则,按照原则唐氏筛查只能由母亲一个人进去的,可是看着车朗朗这架势是不陪我进去,是不会罢休的。
我无奈的扶着额头,对着护士小姐一笑:“对不起,我先生不懂唐氏筛查的规矩,我来和他说明一下,对不起啊!”
护士看到我这样说,也就没再说些什么,转身就进到里面了。
我简单的安抚了车朗朗一下,就进去做了唐筛,一切检查下来显示孩子都好,一切都是我多虑了。
从医院回来,车朗朗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在车上看了他几眼,最终问出口:“你有什么想问说出来就是了。”
突然听到我说这句话,车朗朗一愣,而后开口:“晴雨,你不恨凌泽宇吗?”
“恨啊!”这算什么问题,我难道表现得还不明显吗!逃离祖国,提出离婚。
“那你为什么要留下来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