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白玉听到白晓晓的话,终于将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师父从来都不收礼!不是因为体恤这些晚辈,而是因为他们送出来的东西,他确实不喜欢。
白晓晓迎着展白玉狐疑的目光,眨了眨眼——炸他一下,看他和唐门的关系到底怎么样!
那茶确实是顶好的茶,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县令的俸禄是多少,但是看这房内的装饰还有这茶,估计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都负担不起的。
其实,白晓晓也只是随便的碰碰运气,哪晓得这县令还真的是给她炸出来一些东西。
“小的,小的只是帮唐门的英雄好汉跑跑腿,没……没……没拿银子,就拿这么一些东西!”县令双腿都哆嗦起来:“紫霄派也是头等的大派,应该……应该不会和唐门为敌的,是不是?”
“你属于唐门?”白晓晓上下打量了一下这肥头大耳的县令,一脸的诧异:“现在唐门收徒都这么的……饥不择食?”
“饥不择食是用在这里的?”趴在墙头上偷听的孟江忍不住小声的嘀咕起来:“这姑娘是不是故意的?”
赵吏白了孟江一眼,白晓晓这话自然是故意的,而且她说的也不仅仅是县令,也有在说县令身边的那个女子。
不过那个女人……赵吏伸手摸了摸下巴,看着那女人,目光流转了半天也没挪开。
“我说老赵,你不会是看上那女的了吧?”
白晓晓和展白玉都能听到赵吏和孟江的对话,毕竟两人说话的时候也没有遮遮掩掩的,不过……
白晓晓在听到孟江的话之后,就有些古怪的往赵吏和孟江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
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到县令身边的女人,白晓晓便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在桌上边有节奏的敲啊敲的,似乎在寻思着什么一样。
这姑娘,怎么看起来有点奇怪呢?
白晓晓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这姑娘的身上,看了半天也不移开目光,这就引起展白玉的注意了。
“怎么了?”展白玉连连看了白晓晓两眼,都没见她回神,顿时眼尾一扬,就有些蹙眉的看着她问着。
“这位姐姐……”白晓晓看着县令旁边的姑娘,突然甜甜一笑:“你长的好漂亮啊!”
县令身边的女子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我在怎么漂亮也比不上姑娘的年轻貌美!”
白晓晓听了这话,倒是挺认同的点了点头:“年轻自然看起来比较漂亮一些!”
女子眼底立刻闪过一丝恼怒,女人嘛,总是讨厌旁人提起自己的年纪的。
曹甸和孟江都以为白晓晓这是在寻乐子,倒是赵吏和展白玉,两个人不知道为何,想到了一些事情。
展白玉突然屈指一弹,直接对准赵吏和孟江的位置而去,而赵吏也在同一时间,伸手掐了一把孟江的胳膊。
脑门被击中,胳膊被狠狠的掐了一把孟江,哎呦的叫了一声。
不过,他虽然叫了,但是声音却比较低,听到却不一定能根据声音寻找到位置。
但是县令身边的这个女的,却在第一时间将抬头,目光准确的看向孟江的位置。
“所以说,年纪大的女人,真的是比较敏 感!”白晓晓侧目,看着展白玉啧啧了两声:“你要不要猜猜看,这位……伯母,到底有多大?”
刚刚因为孟江和赵吏的对话,白晓晓就发现这女人有问题,只是她刚刚仔细观察她的时候,不是因为想要确认她是真的有问题,而是想要确认这女的到底多大。
伯母 ?
孟江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瞪大了双眼看向一旁的赵吏:“老赵,这女的……真……真的是?”
赵吏依旧摸着下巴,仔细的看了看:“应该是上了年纪的,不过也没白晓晓说的那么夸张!”
展白玉可没白晓晓有那个闲心思去想眼前的女人到底有多大,不过是看着她刚刚在察觉到声音的那一瞬,精准无误的看向了孟江的方向可以判断出……
就在所有人都在诧异的看着这女子的时候,就见女子面目一狰,双手呈鹰爪状直直的面向县令。
曹甸忙着救县令,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往后一带,避开了女子的出手,却也让她有了逃脱的机会。
白晓晓正悠哉的坐在那边,琢磨着这女人的脸保养成这样,到底是怎么保养的时候,就见一旁的展白玉伸手就拎起她的肩膀,往外面一丢。
出于本能的足尖一点,一跃而起,空中凌越几步,身形一定,就站在了要逃跑的女子的面前。
白晓晓眨了眨眼,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的身后:“为什么是我出手?”
展白玉佩剑一收,半依靠在墙边,抬头看向白晓晓,只说了两个字:“女的!”
白晓晓嗤了一声:“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打女人!”
展白玉掀了掀眼皮子,睨了一眼那女人,又吐出一个字来:“脏!”
脏?
白晓晓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女人,又想起刚刚展白玉在屋内的时候,看到墙壁之后所受到的冲击,倒是有些理解了。
“所以……你要逃,还是要打?”
白晓晓目光一转,落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倒是挺认真的问着。
女子双目露出阴狠的目光:“丫头,别自寻死路!”
白晓晓啧了一声,看来这是要打了!
叹息了一声的白晓晓,双手上下一拂动,手腕上的镯子相互撞击之下散开,伸手重新上下结合了一下,短剑出现在手中。
这个短剑大约有白晓晓半个臂膀的长短,刚巧的能灵活运用开来。
“这位伯母,我劝您还是别对我用毒好!”白晓晓的目光落在女子细长的双手上,眼底闪过幽幽冷光:“不然,我若是中了毒,拿你那盆精心养着的落地生根撒气,到时候你可就得不偿失了!”
“丫头,你什么来历!”女子突然眯起眼打量起白晓晓:“你怎么会知道落地生根?”
“诶,你们这些人好奇怪!”白晓晓叹了口气,看着这女子就觉得特别的疑惑:“我见多识广,年幼的时候好好看书了,知道到这些,有什么奇怪的呢?干嘛非要告诉你们,我是从哪里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