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吏不明白,解毒还分门派?
展白玉却明白了白晓晓的意思:“十五作为解药,原理跟唐门的裂心掌差不多,唐门裂心掌是要根据唐门独特的带毒的内息来练的!而十五……”
顿了顿,展白玉看了一眼有些不太自在的白晓晓,唇角扬起似有似无的笑意:“是根据紫霄派的内力炼制出来的!所以如果中毒的人不是紫霄派的人,那么解毒也就……”
换句话说,这初一十五,其实也能算作是紫霄派一门独特的救命药,不是吗?
赵吏心底失望的同时,忍不住看着展白玉问道:“展兄和白姑娘一起长大?”
展白玉应了一声,却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反倒是指着那还在昏睡的姚万龙:“他,你打算怎么办?”
“展兄对他……有意见?”
赵吏注意到展白玉的目光在看向姚万龙的时候,眸底闪过杀意,挑了挑眉,这人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没什么,只是想要问问!”展白玉收回目光,看了一眼一旁已经要打瞌睡的白晓晓,顿了顿,看着赵吏就问道:“所以这县衙,现如今是你接手了?”
赵吏眼皮子微跳:“算是吧!”
展白玉点了点头,看着曹甸已经和暗卫一起将聂书换了一个地方,开始给他准备热水泡澡。
而白晓晓,听到赵吏的话之后,一跃立于枝叶之上,指着西边一处屋子就道:“我要住那里!”
展白玉却是没等赵吏回答,直接抬脚的就往西边走去。
孟江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直到在这黑夜之中消失了,才摸着下巴有些猥琐的笑了笑:“江湖儿女,可真的是不拘小节呐!”
赵吏睨了一眼孟江:“你敢让她一个住一个院子?”
孟江仔细想了想之后,赶紧的摇了摇脑袋。还是不要了,这姑娘,比十个男人都厉害。如果让她单独住一个院子,他倒不会担心这姑娘的安全,反倒是关心起和她一起住的人的安全。
“将姚万龙这两年的资料全部调查出来给我!另外,在他手上处理起的人命案子,包括那些正常死亡的,只要动用到那个仵作的,都给我点上来!”赵吏眸光变冷,看向一旁的姚万龙,抬头便对着孟江森冷一笑:“一个姚万龙,如果我们再看不住的话,是不是有些太无能了?”
孟江笑了笑,只是眸底无温,虽说白晓晓这姑娘确实挺厉害的,但是……他们也不是那么无能,是不是?
手微抬的孟江,身边立刻落下数十位的暗卫,就见这位孟大将军伸手卷起袖口,咧嘴,笑的森冷:“今儿个我们几个就专门伺候县太爷了!”
正往西院走去的白晓晓,走到一半本来想要回来提醒曹甸一些小事情的,不过听到赵吏和孟江说话的时候,就躲了起来。
这会听到孟江说几个人一起伺候县太爷,立刻猥琐的啧啧了两声,伸手戳了戳被她拽过来的展白玉,小声的嘀咕着:“这猛将的口味,太挺重的啊!”
展白玉眼角跳了跳,伸手拽着白晓晓的手腕就往回走:“明天早上还要不要按时用早膳了?”
白晓晓撇了撇嘴角:“你家紫霄派的小徒弟都那样了,你也不过去关心一下?”
凑到展白玉的面前,白晓晓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才啧了一声:“怪不得我一出来,就听到有人对你的评价是冷血无情,估计这评价就是从你们紫霄派出来的!”
展白玉眉尖挑了挑:“所以呢?”
这跟他们要休息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白晓晓秀气的打了个哈欠:“你在紫霄派那种很混乱的地方,还是小心点好!别到最后被人背后捅一刀,就惨了!”
展白玉有些无奈的看着白晓晓,江湖上都说紫霄派是名门正派,还是大派,里面应该是一片祥和的地方!也就只有她觉得,那里是混乱的地方!
找出了聂书,找出了县衙里面的唐门的人,一夜好眠的白晓晓翌日起来的时候,先是闻到了很浓的香气。
“什么味道,这么甜?”白晓晓寻着味儿找到展白玉的时候,这门口正蹲着一个哭丧着脸的孟江。
足尖一点,一跃从孟江的上方滑过的白晓晓,压根就不打算搭理孟江。
一大早的搭理哭丧着脸的男人,今儿个一天都会没食欲的。
“煮了什么?”白晓晓没进厨房,只是扒拉在门口,脑袋往里面探了探:“这么香甜?”
“奶酥糕!”展白玉看着白晓晓吞口水的样子,下颚微抬,示意她看一旁的蒸屉:“这里面留的!”
白晓晓眼神一亮,上前掀开那蒸屉,果然奶香味更了一些,笑眯眯的捧着奶酥糕吧嗒吧嗒吃着的她,默默的看了一眼门口正哀怨的看着她的孟江,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抬脚将门一踢,直接厨房的门给关起来。
展白玉睨了一眼白晓晓,就见她抱着奶酥糕心满意足的吃着。
唇角微弯的展白玉,将面条捞出来然后,直接将熬好的牛肉汤倒入进去,撒上葱花。
“你早上起来的很早?”这牛肉汤看起来要熬上好几个时辰!
展白玉瞥了一眼已经拿起筷子做准备的白晓晓,好笑道:“这里是县衙!”
所以这厨房里面的东西还算是挺齐全的!至少,比客栈里面单独留出来做小厨房用的东西好。
白晓晓想着那县令的肥头大耳,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迅速的解决了早膳问题的白晓晓,不忘将自己吃不下的奶酥糕丢给展白玉。
“我不吃甜的!”
白晓晓看着展白玉嫌弃的样子,直接拿起奶酥糕塞入到他嘴里。
这个不吃那个不吃,那不就是要修道成仙?
塞进去的同时,白晓晓还不忘伸手摸了摸展白玉的腰,有些羡慕又嫉妒的看了一眼:“你又吃不胖,干嘛这么挑?你师父知道不?”
展白玉默默的看了一眼白晓晓,白晓晓伸手一拍脑门,对了,她倒是忘记了,他家师父是一个比他还挑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