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辆无牌轿车围住了掬云画,车窗摇下,露出了男人戴着面具的黑脸。
掬云画本想跑,可是下一秒就被人从后面捂住嘴巴和鼻子,瞬间昏迷。
“豹哥,这怎么解决?”
“听指示做事,先绑架在岭山边的小屋。”豹哥目光十分锐利,在他心里没有任何情感,残暴是他的标志。
“是。”
三辆轿车扬长而去。
来到山边,因为道路崎岖和四周很多沙子,所以掬云画在颠簸中醒了过来。
此时的她,被绑了双脚和双手,眼睛也被黑布遮住,想说话却说不出,嘴巴被布塞住,整个人完全没有任何能动弹的地方。
车尾箱非常的闷热,她觉得无法呼吸了,难闻的气息让她想窒息。
“唔唔……”她微弱地发出呼叫。
直到车子停了,车尾箱打开,才让她顺畅呼吸,清爽的竹林里,空气都特别的清新,她忍不住深呼吸几次。
“这妞身材不错啊。”这个人说完,粗糙的大手贪婪地触碰着掬云画的大腿,手下的细腻让他心痒。
“老鼠,别乱来。”豹哥厉声道。
昵称为老鼠的流氓撇撇嘴,十分不舍得地放手。
掬云画只是觉得内心一阵恶心,但是没有挣扎,非常平静,就像还在昏迷。
“把她关进去,我出去一趟。”豹哥说完,便上车启动引擎,扬长而去。
老鼠吩咐其他的小弟将掬云画关在里面的小屋子,然后守在门口。
当一切归于平静,掬云画灵敏的听觉感受到自己独处的时候,身子微微一动。
可是,眼睛被蒙着,嘴巴被塞着,身子被绑着,这一切都是让她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她无法逃离。
谁能救救她?
谁?
她全身细胞都在颤抖,因为她知道自己肯定死定了,要么被玷污,要么失去性命,没有人会来救她。
无助、紧张、绝望充斥在她的大脑,泪水沾上黑布,如同她的心一样,没有落在地上。
“吱吱吱”木门发出危险的声音,掬云画立刻停止动弹。
有人进来了。
老鼠看到如此青春靓丽的掬云画,心里真的太狂躁,欲念致使他没有理智。
裙下修长光滑的大腿、纤细的小蛮腰、一字肩上衣露出的性感锁骨...
小小残旧的房子也让他感觉更加暧昧,炙热的气息紊乱喷洒,呼吸声很大。
“小妞,让哥哥好好爱你!”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触碰,粗糙黝黑的大手十分贪恋这种触感。
掬云画不出声也不动弹,因为心已经绝望了。
当老鼠慢慢伸手挑起她的裙摆,掬云画身子不由得颤抖。
理智彻底崩溃。
突然……
“砰”的一声,残旧的木门彻底被踢倒,这一声让老鼠迅速回头,随即彻底崩溃,但这一声却是一缕阳光,照进掬云画灰暗的心。
“你们…你…”老鼠看着八个黑衣人伫立着,头领穿着一袭黑衣,身高起码有一米九,目光仿佛令人感到身陷冰冷的地狱,毫无温度,冷傲的气场让小屋子里瞬间空气稀薄。
“扔出去,哪只手摸过就砍哪只手。”冷少胤受到好友的钦点,要保护掬云画,如果让她被陷害,那怎能对得起自己的兄弟。
“你们……你们知道、我的兄弟是谁吗?你们这堆不知好歹的,惹得起吗?”老鼠被黑衣人拎起,仍然口不遮拦。
“把他的嘴巴缝上。”冷少胤一个眼神都不给他,直接对自己的兄弟吩咐。
“好的。”
“你们……你们……”老鼠被拎出去之前,还嚷嚷着。
当一切归于平静,冷少胤上前解开绑着掬云画身体的绳子。
重获自由的掬云画瞬间坐起身,扯下遮住眼睛的黑布,还有塞进嘴里的布。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掬云画十分平静,声音如平静的湖面,毫无波澜。
“果然……”冷少胤一脸欣赏地看着掬云画,她的平静和淡定让他仿佛看到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不得不承认,能够在这样的场景、差点受到侮辱的情形下保持如此淡定,真的不简单。
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早就哭得疯狂了。
“什么?”掬云画听不清楚。
“走。”冷少胤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起身。
“你能拉一拉我吗?”掬云画的手脚都麻了,被绑着血液循环不通畅。
冷少胤回头,看着掬云画紧皱的小脸,顿时破天荒地升腾怜惜感,昂藏的身子弯下,一把将她抱起。
“啊……”掬云画有些不自然,不习惯这样,但看到他冷峻的侧脸,也不再出声。
回帝皇酒店的路上,掬云画没有说过话,冷少胤并没有载她回到酒店,而是叫了出租车。
这个男人如此神秘,而且在完全不认识的情况下救了她两次,太不对劲了。
衣服都脏了,等会回到酒店要洗干净。
一想到那种肮脏的触碰,她就想吐。
……
608房。
落地窗被窗帘遮挡着阳光,昏暗的房间因被开的奢华吊灯而明亮。
虽然是双人床的房间,但是地方还是很宽敞,有个小客厅。
丁诺诺正在沙发上躺着,拿着手机刷微博,因为文依甜的手机只能用来通电话,没有其他功能,所以只能眼巴巴看着丁诺诺的奢华新款手机,虽然羡慕,但是不妒忌。
开门声响起,丁诺诺和文依甜倏然抬头。
掬云画一打开门……
“你回来啦?”
丁诺诺爽朗的叫喊让她有些暖心。
她关上门之后,立刻来到沙发边,紧紧抱住丁诺诺,身子忍不住颤抖着,刚刚经历的事,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你怎么了?怎么脸上那么脏。”丁诺诺看清楚之后,立刻紧张地问道。
对于丁诺诺来说,掬云画比亲姐姐还要亲,所以非常紧张。
“没事,刚刚摔了一跤,我先去洗澡了。”说完,掬云画放开了丁诺诺,去行李箱拿了一条裙子就进浴室了。
“依甜,云画怎么了?”丁诺诺明显感到不对劲,可是掬云画这么一说,也不好问下去。
“我也不知道,昨晚她没回来睡觉呢。”文依甜一边整理书籍,一边说道。
“啊?”丁诺诺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