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这边有九个傻子，快安排人过来善后吧。”
唐靖带头，九个人一个劲地朝张小凡磕头，以至于后来张小凡都控制不住场面了，连忙打电话给老余。
“等着，看紧了，这个唐靖身上背负的可是死罪！”老余阴沉着脸，挂了电话。张小凡是脱险了，不过……这线索估计也就断了。
老余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有公安、特警前来清场。
咦？这几个就是倒卖、走私国家文物的？怎么一个个眼神跟傻逼一样？
“先带回去再说！”
张小凡可不想出这个风头，早就开着车回到市里，颜瑶和卢佳还在那里等着呢，顺道把禄山金还给了老贾。
“准备一下，我们走吧！”张小凡道。
“姐夫，那劫匪有枪吗？”卢佳睁大眼睛看着张小凡，刚才她也听后来的司机在议论。
张小凡随口吓唬吓唬她，道：“有啊！不但有枪，还有同伙，九个人个个手里拿着枪。”
“九个？”颜瑶也吓得一跳，紧紧抓住张小凡的手，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没事！”张小凡朝颜瑶一笑，在她耳边细语道，“骗她的，没枪。”
“没枪也危险。”颜瑶都快哭了。
“姐夫，你是怎么做到的？是你把他们打倒的吗？”卢佳此刻看着张小凡的眼睛都放着光。
“怎么可能？你当我是超人啊！”张小凡道，“我就去吓唬吓唬了他们，说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如果现在还识相的话就放下武器，警方也许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念你们无知坦白从宽，如果你们继续顽抗、冥顽不灵，那么你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卢佳：“就……就这样？”
张小凡继续吹：“然后那九个歹徒就被镇住了，瞬间认怂了，去我车上拿了一大瓶水，以水代酒向我自罚三杯，我岂能这么轻轻松松地就原谅他们，就让他们道歉，然后他们九个就向我下跪磕头了。”
卢佳：“吹吧你！”
颜瑶则是一路上听得咯咯发笑，笑着笑着就泪水出来了。
“小凡，答应我，以后没把握的事不要去做。”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黑夜里，张小凡慢慢放慢了速度，一是他实在不想听卢佳那杀猪一样的声音了，二是经过这次与歹徒的交手，更让张小凡知道自己的弱小，如果没有乖乖针，没有孟婆汤，自己根本不是唐靖的对手，甚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老余的人直接将九个走私文物的歹徒带回了特工组织直接审讯。
不过，老余现在所面对的已经不是九个歹徒了，而是九个傻逼，九个连爹娘都忘得干干净净的傻逼，起初老余还觉得他们是假装的，马上联系了精神科医生，结果精神科的医生也崩溃了，他们的表现并不属于精神病范畴，又有点类似于精神病，区别就是他并没有攻击性的行为，也没有情绪波动过激的行为。
反而更像是弱智！
“弱智？”老余感觉到头皮发麻，显然从他们口中是不可能问出什么问题来了，“吴峰，你去检测一下，他们几次喝的东西有哪些成分？”
“是！”吴峰马上去检测残余的孟婆汤。
大约半小时后，检测结果出来，吴峰一脸震惊因为里面所含的成分都不属于人间，于是吴峰第一时间找到了老余。
老余看着检测结果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是阴物！”
“阴物？”吴峰大吃一惊，道，“那……那要不要让那边的认来帮帮忙？”
“蠢货，哪有让人来调查我们自己人的！”老余瞥了吴峰一眼，吴峰瞬间不敢说话了。
“这样！把现场证据销毁，至于这九个傻子就直接丢给公安，让他们想办法，至于他们的上家，可惜了就可惜了吧。”老余道。
“这样，你通知张小凡，务必保持高度警惕，我们不能排除他已经被唐靖背后的人盯上的可能。”
“是！”
与此同时，也在积极地多方打探消息，因为张小凡自救的方式太反常了，哪有歹徒一杯酒下肚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还对张小凡下跪磕头的？
如果真这样，这道上他们早就没法混了，警察只需要蹲着酒吧门口捞人就可以了。
吴云空将视频反反复复看了几遍，最终觉得问题还是出在了茶身上，然后立马打电话给精神鉴定科。
“褚科长，情报局那边应该请你过去给恐怖分子做过精神鉴定了吧？”
“吴局长，你别为难我，老余交待了，这事得跟任何人保密。”
吴云空也知道会是这个结局，就道：“行了！行了！没让你违反保密协议，具体的我不想知道，我就好奇那六个是不是真傻了，居然向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子磕头，之前还真没听说过。”
“吴局长，那六个没有任何精神问题，只是出现了智力退化。”
“智力退化？退化到什么程度？”
“智障？”
吴云空眉头紧锁，半晌才道：“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褚科长！”
于是，吴云空立马给自己的徒弟诸葛静打了一通电话。
“师父。”
“你之前认识的张小凡是不是这个人？照片我发你微信了，你现在马上看一下。”
诸葛静哦了一句，一看还真是自己认识的张小凡，道：“师父，就是他！怎么了？”
“静儿，师父想交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
“把他弄到咱们这来，告诉他，只要他答应，什么条件都随便他开，至于他身上的阴魂金，我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什么？师父，他身上有阴魂金？”
“不仅仅是有块阴魂金，还有一只鬼，我也是从视频中发现的，并看不出他所携带的鬼是何方妖孽，也看不出实力如何。”
当时九个歹徒变成傻逼之后，李元霸那叫一个激动，立马强行激发阴魂金，试图冲破封印，可是他力量还是太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