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此弱智的威胁,倒和你的气质十分般配。”
穆祁?笑着摇了摇头。
“我们走吧!我有些累了。”说完穆祁?顺势牵起杜琳菲的小手,就要离开。
感受到温暖大手的包裹,杜琳菲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带种的别跑!老子马上叫人!”
相恒礼可不愿意就这么被人“不明不白”的打一顿,还让对方平安离开。
然而穆祁?却仿佛没有听见,自顾自的牵着杜琳菲往外走。
“这位客人!我觉得您还是不要就这么离开比较好!现在道歉也许还……”
经理又一次出来刷存在感。
“呵呵!你也想吃两个?”
“不!”
经理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脸,退到一旁。
“混蛋!别想跑!”
相恒礼不依不饶,想要上前阻止他们离开。但是不知道哪里突然滚出来一个水杯,正好在他脚下。下一秒相恒礼就势摔了下去,鼻子正好亲上了桌角,顿时血流不止。
“啊!啊!断啦!我的鼻子!”
在场的人内心一紧,想想都感到可怕。
“相少爷!”
经理赶紧靠近查看,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相恒礼在他这里出了问题,就算事情与他无关他也难辞其咎。
“叫人!快叫人!”
相恒礼鼻血如泉涌,血淋淋的手从怀里摸出手机递给经理。
经理哪还有什么想法,现在只希望能够尽力的满足相恒礼的要求,至少在事情解决后不要太为难他。
相恒礼的手机并没有上锁,像他这样的人根本不用在意自己的信息会不会泄露。经理颤颤巍巍的打开手机,从通讯录里胡乱按了一个号码。
很快电话那边就接通了,经理立刻和对面解释现在发生的情况。对面明显被经理的话惊住了,紧接着立马挂断电话。
做完这些经理又迅速的摸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老板的电话,告知情况。没有人敢去拦住要离开的穆祁?,有的人甚至怕引火烧身已经急冲冲的逃离了餐厅。
由于经理的动作很快,所以穆祁?和杜琳菲并没有离开太远,此刻他们也不过才走到马路旁,等待出租车,仿佛穆祁?一点儿也不担心会被相恒礼报复。
杜琳菲跟在穆祁?身后,时不时的会回头去看看餐厅里此刻仍旧混乱的场面。她想不明白穆祁?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相家的效率确实不错,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马路旁的穆祁?就看到一辆辆黝黑的小轿车犹如长龙般抵达了餐厅门口。随后一群黑衣人干练的开门下车,为首的黑衣人为第一辆车打开门,主角才正式登场。
由于来不及过多交流,所以白相家的人并不知道是谁打了相恒礼,迎面而过穆祁?和杜琳菲就这么被对方给忽视了。
“还不是时候!”
穆祁?自顾自的笑着,随后牵起杜琳菲的小手。
“走吧!”
在穆祁?他们离开后,黑衣人很快包围了餐厅,确保万无一失后白相家的人这才走进餐厅。看着躺在地上挣扎的相恒礼,白相家的人若无其事的走到他身边。
“死的了吗?我亲爱的弟弟!”
白相家的人厌恶的从怀里摸出一张洁白的手帕捂住口鼻,仿佛哪怕一丁点儿血腥味都会污染他的呼吸。
“相路铭!怎么是你?”
相恒礼虽然很痛苦但还是倔强的爬了起来,哪怕是死他也不愿意被相路铭看到自己落魄的样子。
“听说我亲爱的弟弟居然被人打了,我这个当大哥的自然要第一时间赶过来替你撑腰啊!”
相路铭的话仿佛是亲情的提现,但是他的眼神却藏不住的对相恒礼的厌恶。
“我看你是巴不得第一个看到我死在外面吧!”
相恒礼内心同样对相路铭充满了厌恶,甚至是仇恨。
“弟弟,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你母亲走得早,你难道忘了她临终前是怎么交代你的吗?”
相路铭并不因为相恒礼的厌恶而生气,反而满眼笑意的提起过往。
“闭嘴!你根本不配提我母亲!带上你的人滚!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由于嘶吼,好不容易止住的鲜血又流了出来,相恒礼捂住鼻子在女伴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餐厅。
眼见着相恒礼离开,整个餐厅陷入了沉默,相路铭笑盈盈的丢掉手中的丝帕,转而又皱起眉头来,满心厌恶。
“扔了!”
相路铭说着脱掉身上的西装,原来是刚才相恒礼的鼻血喷溅了一滴在上面。
“经理!”
相路铭笑眯眯的转头看向餐厅经理。
“相大少爷!您吩咐!”
经理自认是个识时务的人。
“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我不希望回到家还听到!”
相路铭人畜无害的笑着,可是这样的笑容落在经理眼中,却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小人明白!我们餐厅今天就没见过相少,更不知道在相少身上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善于为人处世,经理也不会坐上今天的位置。
“很好!今天所有人的消费,我请了!”
相路铭说完让手下丢给经理一张储蓄卡,随后带着人离开了餐厅。
“大少爷!需不需要派人去调查一下?”
相路铭的黑衣人亲随问道。
“不用了,像这样的人要么就是真不知道我们相家的白丁,要么就是我们相家也要忌惮三分的存在,既然他已经和相恒礼结下了梁子,我又何必插上一脚呢?结果总归是好的,不是吗?”
相路铭笑容满面。
餐厅的老板并没有相家的手段,所以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一切尘埃落定,他只能从经理口中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得知相家不会追究他也就放心了,也不在纠结这件事,但是敢对相家出手的人让他起了兴趣。
虽然餐厅里的事情并没有被传出来,但是相恒礼住院的消息却很快传回了白相家。不过长辈们虽然很紧张,但相恒礼在外面经常鬼混,出事是难免的,再加上相路铭出面保证相恒礼并无大碍,所以也就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恒礼哥,你这样不累吗?”
妖艳女子眼睛通红的望着相恒礼,她和相恒礼已经认识很多年了,只有她最清楚相恒礼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也正因为如此,她想不明白相恒礼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明明家里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他,可是他却偏偏要把整个家族当做敌人,同时给外人一种一事无成的感觉。
“源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这些年你跟着我,受苦了!”
相恒礼此刻头上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露出的一双眼睛充满柔情。
“不恒礼哥!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这些年一点忙都没有帮上,反而让你受了许多委屈。对不起!”
源源声音哽咽,只有她知道相恒礼这些年过得有多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