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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惊觉真相

太医院的一间房间里。

“安御医,你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

一个年轻的医士正在帮安晨换药,拆开白布后,他惊喜地说道。

“多亏了公主殿下体恤,特意让内务府拨了些冰块来,否则这么热的天,伤口难愈合不说,还有溃烂的危险呢!”

那医士眉开眼笑的,仿佛得了公主厚待的是他自己一般。

现在整个太医院都知道公主对这位安御医另眼相看,现在安晨在太医院的地位比太医令还超然。

安晨淡淡扫了一眼那还在丝丝往外冒冷气的冰块,再看看自己已经有些结痂的伤口,没有吭声。

体恤吗?别以为他困在这里就不知道,宁月昭即将和蒋年大婚了。

他除了得到一盘冷冰冰的冰块外,甚至连她的一次探望都没有。

那医士小心地替安晨上好了药,缠上白布,叮嘱道:“药换好了,新愈合的伤口可能会有些痒,您一定要忍住。”

安晨依旧神色淡漠,依旧不言不语。

那医士已经习惯了他这般冷漠的模样,自己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告辞了。

待到人走远后,安晨从床上坐起,拆开了刚刚缠好的白布。

他拔下自己头上的檀木簪,狠狠地向才结痂的伤口刺去,挑掉了血痂后,伤口又变得血腥模糊。

整个过程,安晨面不改色,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手臂一样。

处理完了伤口,安晨直接捡起之前的白布,仔细缠好。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声——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晨回身看向来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站在门外的女子红衣如火,梳着望仙髻。

正是宁月昭,她的眼中缺是浓浓的失望。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由别人转述给我的话,我定会以为是有人在恶意构陷你。”

宁月昭一边说话一边朝他走来,她看了一眼安晨被白布缠裹的伤口,方才那猩红刺目的血肉模糊还深深印在她脑海里。

安晨抿唇不语,倔强地不开口。

宁月昭痛心疾首地看着他,从袖中摸出那本折子,丢给他,“本来这上面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可是现在……”

安晨捡起砸到自己身上的折子,翻看了一下,他随手把折子扔到一边。

“你都认定了我的罪了,还说什么,直接叫人把我抓去定罪吧!”安晨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些赌气的意味。

宁月昭也说不出现在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弯腰捡起那本折子,道:“我不想叫大理寺的人来审你,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要自己说,还是我叫人来让你说?”

安晨紧抿的唇缓缓松开,淡淡道:“我自己说。典藏阁的事是我做的,和这折子上说的差不多吧。但是并蒂莲的事与我无关,我不过是个小御医,哪里有能栽赃兵部侍郎的本事。”

“你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了吗?”宁月昭的声音有些抖,她突然觉得眼前一脸淡漠的人好陌生。

安晨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单纯善良,温柔到有些羸弱,让她总是生出保护他的欲望。

可是现在他承认了,典藏阁的火是他放的。甚至他一手策划陷害了两个无辜的人。

刚才她又亲眼目睹了他自残,若不是她及时出现,不知道他又会搞出什么事来。

“你把自己愈合的伤口又弄伤,是想做什么?”宁月昭冷冷地看着他,既是痛心,又是失望。

安晨轻轻摸了摸自己被白布缠裹的胳膊,上面已经渗出了殷红的血迹,无所谓地笑了笑,“没什么,好玩。”

宁月昭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这是能玩的事情吗?你难道想废了这条胳膊吗?”

安晨满不在乎地道:“废就废了吧,反正也没什么用了。”

宁月昭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肩膀,摇了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什么叫没有用了?”

安晨倔强地抬起头,对上她焦急的双眼,淡然道:“我的命是一个人救的,我曾经发过誓,这一生,我要守护她平安康泰,所以我拼了命去学医。但是现在,她就要是别人的妻子了,我的存在只会成为她的困扰,既然如此,不如就这么废了吧,反正以后再也不能为她把脉了。”

“你什么意思?”宁月昭手一松,就要滑下他的肩头。

安晨按住她的手,目光灼灼,“我说,我做这么多,就是因为我思念你成狂,我想你来见我!”

他的力道之大,让宁月昭想抽回自己的手也不能。

“你糊涂啊!”宁月昭连连摇头,“你可知道被你陷害的,也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那被烧掉的典藏阁里的书籍和札记,又是多少代医者的心血结晶,重修药典一事关乎百姓民生,你怎能为了一己私欲,如此妄为!”

安晨松开了她的手,眼中带着几分癫狂,“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人,我哪里管的了这么多!”

宁月昭抽回自己的手,后退一步,“你错得离谱!”

安晨低下头,声音低沉,“我现在知道了。”

宁月昭转过身,留给他一个背影。

这件事影响太过恶劣了,她一时间没想好要怎么惩处安晨。

出了房间的门,一个在窗下鬼祟地身影躲闪不及,被宁月昭撞见了个正着。

这人正是林州,方才就是他引着宁月昭到这边来的。

今日,宁月昭是独自一人来的。

林州虽然没有见过公主,但从那气场和装扮,他也隐约猜到了她身份。

本来他就和安晨不对头,蒋年那边又没什么动作,林州心中可谓各种不满。

或许是老天在帮他,居然让他带着公主看到了安晨自残。

当时他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又想陷害谁啊!”

宁月昭马上就飞了他一记眼刀,他很怂地缩了缩脖子。

然后公主就一人进去了,他壮着胆子躲在窗棂下偷听,公主不动声色的出来,他就被抓了个现行了。

“我什么都没听见!”林州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宁月昭厌嫌得瞪了他一眼。

林州这才马上改为捂住耳朵。

宁月昭觉得自己脑仁发疼,心口跟堵了什么似的,实在是没工夫跟这个蠢货计较,甩了甩袖子就离开了。

“怎么就这么走了!她果然还是偏心的!”

林州愤愤不平地看了一眼屋里,只见安晨已经从床上起来了,坐到桌子前,提笔不知道在写什么。

明明安晨都已经亲口认罪了,公主居然什么发落都没有。

想当初自己还宁死不屈呢,却被关在禁军都督府的大牢里足足两日。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林州还是有些忌惮安晨的,也不敢进去看安晨在写什么。

最后,他决定先去蒋府找蒋年,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宁月昭出了太医院后,没有回锦绣宫,而是吩咐人到禁军都督府传她懿旨,将安晨看管起来。

然后她命人准备了马车,亲自去了蒋府。

宁月昭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只对门房道:“我要见蒋年。”

门房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把她当成了爱慕自家二少爷的女子,不耐烦地道:“去去去,我家二少爷马上就要当驸马了,你们就死心了吧!”

宁月昭沉着脸没有吭声。

护送她来的禁军侍卫已经刷得拔出了剑,架在那门房的脖子上,“混账东西,敢对公主殿下无礼!”

在大兴王朝,能被称为公主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当今皇太女。

门房当即腿就软了,不住地磕头,“公主殿下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宁月昭不耐烦地道:“行了,别磕了,快去通传!”

“是!”那门房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去通传。

很快,蒋家上下都知道了公主来访的事,蒋齐奚当即吩咐道:“公主微服来访,不可声张。”

蒋齐奚命人郑重地开了府中正门,亲自到门口迎接。

宁月昭扶住了他要跪下的身子,淡淡道:“蒋阁老,本宫不想惊动其他人。”

“是。”蒋齐奚赶忙将人迎了进府。

蒋年早就在二道门处等他,蒋家的人跪了一地。

宁月昭此刻心中烦得很,只对蒋年道,“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有话要跟你说。”

蒋年看出她神色不对,他站了起来,道:“去我院里说吧,那里清静。”

于是,那华丽丽的跪了一地的人,就这样被忽略了。

蒋夫人抬头看了一眼蒋齐奚,无奈地唤了一声,“老爷。”

蒋齐奚看了一眼偕行而去的两人,对她道:“起来吧。”

跪着的人都松了一口气,陆陆续续站了起来。

蒋齐奚环视了一眼众人,厉声道:“今日,公主没有来过,记住了吗?”

“是。”众人自然不敢有异议。

再说那厢,蒋年和宁月昭在书房相对而坐。

蒋年命人取来茶具,亲自为宁月昭沏了一杯六安瓜片。

宁月昭接过盖碗,却放在了茶几上没有喝。

“发生什么事了?”蒋年也给自己沏了一杯茶,轻轻问道。

宁月昭拿出那本一直被她握在袖中的折子,递给蒋年,“他都承认了。”

蒋年一头雾水地接过折子,翻看了一下,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想到,安晨竟然会这么痛快地承认了,这似乎不合常理。但是看宁月昭现在失魂落魄的样子,想来这个过程不太愉快,他压下了心头的疑惑,没有问。

宁月昭抬眼看他,眼中如盛秋水,波光盈盈,“你说,这事该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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