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难得我也会这么想呀?”楚暮郁闷,“我又不是傻子。”
“你呀!”秦覃凑过去,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顺便偷了个香,才继续说,“你是不傻,我就那么一说,不要太当真。”
即使秦覃这么说了,楚暮也没信他的话。
见她噘着嘴,老不高兴的模样,秦覃失笑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呀!我当然知道你不傻了,只是,你从小就把人往好了想,现在能保持警惕,我很高兴,仅此而已。”
话说到这份上,楚暮总算是回过味儿来了。
自己有什么样的毛病,没有人比楚暮自己更清楚了。
不过,自己明白是一回事儿,被秦覃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楚暮脸上多少有点儿挂不住。因此,少不得要辩驳两句,“我那叫心底善良。整天防这个防那个,不嫌累啊?”
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秦覃自然不会在这种问题上跟她计较,聪明地没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正色问:“所以呢?你觉得,他是为什么会特地去找你,还要跟你合照?”
“我也不知道。”提到司离呈,楚暮又恢复了一脸疑惑的样子,“关于小呈的事情,我知道的,真的十分有限。总共也就上了那么几次课,还没聊得很深入呢!”
前面的话都很正常,可一听到最后,秦覃的脸都黑了,“还没聊得很深入?听你这口气,好像很遗憾啊?难不成,你这当家教的,还带陪聊?”
“当然不是啊!”楚暮一时没注意到秦覃黑了脸,自顾自地解释着,“你也知道,刚开始的时候,总是会比较难的,都是第一次见面,有些还是挺排斥家教的。要顺利地教下去,可不得想办法搞好关系?”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理也是这么个理。可是,秦覃还是有些吃味。“无论男女老少,都得聊?”
“对啊!”
当真是毫不犹豫啊!
秦覃的脸,更黑了,皮笑肉不笑地说:“真没看出来,你也是个健谈的。”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劲呢?
楚暮狐疑地打量了秦覃一番。也就是秦覃故意的,让楚暮轻易就看到了眼底的愠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楚暮讪笑着,靠到秦覃身上,“当然了,我一般也不太爱跟他们聊。”
“一般不爱,就是不一般就爱咯!”这口气,秦覃是不打算轻易顺过去了。以前,他还真是白担心楚暮了,整天觉得她性子闷,怕她会越来越孤僻。乍一发现私底下还有另外一面,就别提有多心塞了。
讪讪然蹭蹭他的肩,见他没反应,楚暮索性抬起他的手,自个儿坐到他腿上去了,还主动环着他的脖颈,“我就是跟人家聊得再多,那些人也不可能比你重要呀!”
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秦覃眸色深深,双手自然地扣着她的腰,嗓音暗哑,问:“我最重要?”
“当然了。”坦白说,这样坐在秦覃腿上,主动的,还是第一次,楚暮挺不好意思的。不过,只要秦覃能开心,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