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一诺在轻羽峰与亲爱的弟弟“亲人团聚”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帝都厉王府一院肃穆。厉王妃殁了???
自从厉王从轻羽峰回来就在府上昏睡了七天七夜,好不容易醒了,却将自己关在王妃曾经住的妙娘居,不见任何人,不去上朝。
也有人胆大去劝导,结果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所以就再没人赶去劝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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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朗星稀,已经是七月了,夜风吹过,原本有些闷的空气因着风,稍稍变得凉快了起来。
“王爷!”一道黑影进了妙娘居,跪在东方沐风的面前
“找到了!”东方沐风身上套着一诺的睡衣,蜷缩在床上,怀里抱着那床他们一起盖过的锦被
“我们搜遍了整个轻羽峰,没有发现王妃和轻扬的踪迹。”黑影老老实实的回答,稍稍停顿了一下,有道“但是属下觉得这轻羽峰的封顶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属下无能,无法找到突破!”黑影有些哪惭愧,更有些懊恼自己没本事不能帮助自家王爷
“暖风,你不必自责,你能感觉的哪里的不寻常已经很不错了。”东方沐风原本死寂的眼底划过一丝惊喜,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这轻羽峰当然是另有乾坤
“属下无能,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黑影知道王爷对他们的是极好的!从来都是出生入死一起,从不会轻易将他们丢弃,这也是他觉得帮不到王爷,感到愧疚的地方
“起来吧!去集结对吧!”东方沐风淡淡的说,很显然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东方沐风心底淡淡一笑,戏一定要做全,既然大家都说他是鬼魅,那么接下来他就要刷新一下大家的认识了
厉王府内仍旧一片死气沉沉,厉王在妙娘居一带就是七天,一连七天没吃没喝,厉王从妙娘居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清瘦的快没形了,但却衣袂飘飘,更加像那仙风道骨的仙人。
在阳光下,一缕银丝清晰可见,厉王居然有了一缕白发,王府的人都在叹息着自家王爷竟然对王妃用情如此之深。
紧接着厉王做了个惊人的决定---带兵横扫轻羽峰,找出轻扬道人,让他为自己的王妃“招魂”。
开玩笑,轻扬道人是什么人,那是修行得到的仙人哪,不是念经做法事的和尚,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吗?
厉王对王妃的感情至深,已经传遍大街小巷,甚至有些勾栏瓦舍将此拿来“传唱”。一时间,原本冷酷的厉王变成了痴情郎。不知有多少女子都为厉王此次的转变而憧憬着,有朝一日能踏入厉王府!
城门口一队骑兵飞驰朝着轻羽峰的方向飞去!没有任何的旗帜,但是那一身墨色铠甲众人都认得,那是力王手上的墨甲骑兵,伏西国最骁勇善战的队伍,厉王这是要将轻羽峰夷为平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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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厉王府不同的皇宫,皇帝的乾坤宫里,黑压压的跪着一片,约莫有二十多个黑影将头低低的埋着,身上不停地发抖,大气而不敢喘???这批黑衣人也是刚从轻羽峰回来的,他们没有完成使命,等待他们的是可怕的结局---作饵料!
这些黑衣人是皇帝的密卫,只听命与皇帝一人,在伏西国的皇家,有一个专为皇帝而从在的秘密集团,他们专门为皇帝训练密卫,凡是没有完成任务的,最终就只能拿来作饵料,也就是那活人喂养狮王!(这狮王可是大有来头,后续)
东方玉风心情糟糕透了,眼前贵的一片“废物”几乎要让他气结。衣袖轻轻的一挥,眼前的人消失了,是彻底的消失了
之所让这帮人去轻羽峰,是因为他觉得一诺还活着。想起这一诺的反常,他猜一诺是有意避开东方沐风的吧!是的,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保护不了的人,不想再见是正常的。
一诺的孩子,那个孩子确实不该出现,虽然自己没有动手,但东方玉风很清楚是谁做的!除了自己的母后还有谁呢,她是多么的讨厌一诺的那张脸啊!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东方玉风对那张脸的认知要从一幅画开始,很小的时候,一次在父王的书房里,他不小心看到了那幅美人图,那是一诺的母亲,当然东方玉风不知道这个人,那时候他只觉得太美了,美到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父王已经出现在它跟前了。
“她很美吧!”先皇没有骂他,只是将他手里的画捧了过去,似做珍宝。眼里是无尽的温柔,那是他从来不曾见到过的。
“美!”东方玉风只是傻傻痴痴的说了一个字,因为他觉得其他多余的词只会亵渎这画中女子的美!直到后来他看到了长大后的一诺,他一切全都明白了
先皇临终前交代了东方玉风一件事“替他找回画中女子,除掉南宫一族!”他答应了,可是他心里告诉父王,他不会杀南宫一诺,因为他也爱那画中的“女子”!
可是现在居然有人伤害了他的一诺,东方玉风想到那个人,脸顿时变得很黑,很冷???谁都没有资格伤害她的一诺,就算那个人是自己的母后,也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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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注定是很多人都无眠的,慈安宫里灯火已经熄了,一个略带苍老的影子,斜靠在美人榻上,眯着眼睛养神。这老奶奶如你所知,老太后!
一会儿一个宫人装扮人走上前在她耳边耳语两句。老太太微微的捐了捐娥眉“倒还真是不安生啊,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其实当年慧儿的事情她就知道是她做的,无奈当时自己那个没出息的儿子却那般痴迷,她忍了!而今她竟然连她的后人都不放过。后人!那也是那个人的后人,真是该死!
老太太想起那双迷离的眸子,她有些亏欠,她没有帮他保住后人。想到此,不有的笑了,咱们慢慢来,老太婆我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死,且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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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墨甲骑兵前往轻羽峰后,东方沐风也上了轻羽峰,他要亲自探一探这个神秘的轻羽峰。东方玉风听说东方沐风要扫荡轻羽峰的消息后,暗中派人跟踪墨甲骑兵。
且说东方沐风这一次只带了暖风一起,在暖风的指引下,他来到了轻羽峰顶。峰顶乍一看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有心的懂门道之人一看便知道,这里是利用了地理环境的气候作为天然屏障,在加以运用奇门遁甲,很巧妙的将几座小屋隐藏在靠近崖边的地方。
东方沐风庆幸自己运气真的很好,当然实力也是必须的!
“去告诉冷凝将拜帖递上去!”东方沐风说得很轻,说完便轻身一跃飞走了,同时留了一句“不必跟了!”
暖风知道王爷这是去寻王妃了。看看手里的拜帖,暖风无奈的摇摇头,王爷这是要告诉王妃,爷来了,你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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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沐风很快的便寻到了一诺的住处,在正对一诺窗户的地方,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坐了下来。
再说说一诺的窗户,说是窗户还不如说是落地窗呢,而且几乎是整面墙的那种,如果不是旁边的万丈悬崖,估计直接可以从窗户进来了。这也正为对面崖上的东方沐风开了方便之门,屋里的一切一览无余啊
猜猜对面的女纸在干嘛呢。想什么呢,人家一诺是在练功呢,一起的还有轻扬和一辰。自从一诺一辰认完亲,领取了紫青双剑后,轻扬便开始亲自为他们授课
对面崖上的东方沐风被崖另一边舞剑的一诺深深的吸引了,如非亲眼所见,他一辈子都不会把一诺和舞剑联系到一起。但是看对面的一诺样子,很显然她是有雄厚的内力的,而且她舞剑的姿势精准,不像是才学的啊。
“南宫一诺,你倒是挺能藏的嘛!”东方沐风抬手,手食指指腹在刀削的下巴上来回磨砂着!
轻扬授完课,便和一辰离开了一诺的房间,眼角的余光轻轻的瞟了一下对面的崖头,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当然,东方沐风并不晓得自己已经暴露了,依旧饶有兴趣的盯着对面的那抹倩影
一诺身上穿着自己设计的瑜伽练功服,柔软的材质,宽宽的穿着一诺的身上,练完剑,一诺觉得无事做便连起来瑜伽,这对刚刚小产不久的她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恢复时间,她自然要好好把握了!
对面看着屋里的一诺将自己揉来揉去,东方狐疑的笑着,这个女人还真的是能出奇招,若是在府里也这般该多好,想到此,心中说不出的不好!很明显对面的人情缘待在这个喝西北风的地方,也要逃离他,不行决不能放过她!
不知不觉也黑了,轻羽峰的夜晚与帝都完全不同。漫天的繁星将天空点亮,呼应着地上的白雪,虽未晚上,却像白昼一样明亮。多美的夜晚啊,只是冷得咬紧!
一诺收拾的洗漱了一下,坐在妆台前,将梳在脑后的马尾拆了,梳成一个大辫子。然后走到窗前,抬头看着天空。
十五了!月亮格外了圆。虽然不是每个月圆的时候都要家人团聚,但是圆月却总是能让人想起家人,一诺想家了,疼爱的林妈妈是否真的躺在病床上,林爸爸还好吗?想着想着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外下掉。
哭!一诺抬手,倔强的一把抹去自己的眼泪,想想曾经的自己是不哭的,现在却变得爱哭了!坐在圆垫上静静的打坐起来!好久好久过去了,一诺静静的走到桌前写到“今人已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一诺刻意将不见改为已见,这是她的近况,更是她的无奈。写到最后一个字时,心脏好像被人猛地捏了一把,一时不得呼吸,冷汗瞬间渗出,一口腥甜溢出喉咙,眼前变得模糊,整的人如鱼儿一般软软的滑到地上。
压对面的东方沐风见状几乎要飞过来,奈何这崖不是谁说飞就飞过来的,这也正是这个隐居地儿所选的妙处。
东方沐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一诺躺在冰冷的地上,无能为力,心里有些懊恼
过了半个多时辰,一辰端着要走进来,见状将药放在一边,抱一诺躺在床上,将被子拉起来盖好。看着姐姐这般模样,一辰的心里有些难受。虽然曾经的自己在一直以为是个孤儿,心里难过,但姐姐却在外面不知受了多少苦。
想起自己生辰那日姐姐亲自为自己做长寿面,心里暖暖的,这就是亲情的味道!现在他们终于团聚了,他一定要像个男子汉一样,保护姐姐!
从怀中取出方帕,轻柔的擦拭着一诺嘴角的鲜血,到底是什么样伤心的事,竟是姐姐险些走火入魔呢,一辰忽然想把那个伤害姐姐的人杀掉!
这一切都尽收东方沐风眼底,自己的王妃尽然被另一个男人抱起,还这般的温柔,心里泛酸,眼睛顿时发红,东方沐风的女人他人不可染指,手碰砍手,脚碰跺脚,东方沐风想杀人!
且说一诺在昏迷中,她看到了自己日夜思念的亲人,她看见徐良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妈妈,妈妈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着徐良一个劲的笑,而一旁的爸爸一脸愁容。
怎么会这样,妈妈这是怎么了?
忽然妈妈转头看向爸爸,似乎被林爸爸的愁容吓到了,哇哇的哭起来,林爸爸马上换上一副笑脸,蹲在林妈妈面前想哄小孩似得???
睡梦中的一诺失声痛哭了起来“妈妈!”
守在一旁的一辰见状一惊“长姐?长姐?”一辰拉起一诺的手紧紧的握着,似乎给安慰,让她感觉心安。显然这样管用了,一诺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时一诺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一次她看见徐良在一个类似重症监护室外面,透过玻璃窗对着里面看着。一诺有些好奇的往里面看了一眼,穆的吓傻了。里面躺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时空的自己,更加诡异的是自己躺在一座冰棺了。很明显监护室里的仪器上,各项生命指标都显示,那个人是死了的。
死了?!自己的真确确实实的死了!想到林爸爸和林妈妈的样子“一诺不孝啊”,心里千般万般的痛苦一涌而出,痛到窒息!
可是,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她还躺在哪儿呢
“诺!原谅我自私的把你留下来!”就在一诺心里痛苦万分的自责的时候,徐良慢慢的开口了,眉宇间紧紧的皱出一个川字,眼底的痛让一诺的心一惊。
“诺,相信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的,你一定要等我,知道吗!”说着,眼睛盯向冰棺上的盒子,那是一诺婚礼上,徐良给送给她,可惜她还没有机会打开就???想着一诺苦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以为年迈的长者走向了徐良“小良啊,你的执念太深了啊!逝者已去,或许都是天意啊!”老者看着徐良,以一个长辈的关怀开解道“既然墨玉佩认她,愿意护她而去,也算天意,你又何必逆天而为呢?”
墨玉佩?一诺立刻想起梨芳宫的宫令,回事一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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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辰看着一诺紧缩着眉头,似痛苦万分,像是梦魇了,想要清醒却总是无法睁开眼“长姐,快醒醒!???长姐,快醒醒啊!我是辰弟啊,姐!”一辰轻轻的拍着一诺的脸颊“姐,醒醒!姐我是辰弟啊!”
一诺像是在黑暗中迷了路,忽听到有人叫自己,仔细一听,是一辰!顺着一辰声音的方向出现一道光,一诺像是看到希望似得,向着那道光拼命的奔了过去!
“辰弟!”一诺一个惊呼,终于从梦境中醒来,一口鲜血喷于了一辰的胸前
“长姐!”一辰带着有些颤抖,又心疼的呼道“长姐?!你???”想要问什么,但看着一诺嘴角处还挂着血迹,不由得心疼了起来,就要问出口的话生生的吞了回去。在一辰的心里一诺已经成为了一切!除师父之外,一诺是他的唯一至亲之人!
掏出方帕擦去一诺嘴角的鲜血,轻轻的扶一诺躺下,提起衣袖擦拭着一诺额头上的细汗。
“长姐许是梦魇了,我去给长姐到点儿水!”一诺昏睡中喊了一句“一诺不孝啊”,一辰句句听得清清楚楚,但他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心中只是心疼自家姐姐,南宫一家惨死,血肉亲情,一辰能感觉到一诺的心情!
一诺喝了一辰递过来的水,然后又看看自己躺在床上,心里明了,是辰弟救了自己。转眼又多看了一辰一眼。
“我是来给长姐送药的,刚好看见长姐倒在地上!”一辰似有些解释的说,然后起身将药端了过来
想想自己从上轻羽峰到现在都是辰弟在照顾自己,一诺有些惭愧,怎么说也是姐姐,竟然还要弟弟来照顾自己。
一诺赶紧爬起来,准备接一辰端过来的,起的有点儿快了,脑袋一下有些晕乎,整个上身向床前栽了过来
好在一辰速度快,脚下一滑移到床前,将一诺接在了怀里,口中还紧张的喊道“长姐小心!”
一诺被接住了没事,可是药却撒了一辰一身,一诺有些抱歉的笑了笑,顺手拿起枕边的帕子帮一辰擦了一下。
这一切发生在姐弟之间在正常不过,可是看在对面崖上男人的眼里却是天大的事啊!先是献殷情抱着自己的女人上床,接着有英雄救美,赤裸裸的勾引啊!而自己的傻女人竟然还帮这个色狼撒衣服。
东方沐风再也看不下去了,像一道流星划过夜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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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轻扬看见东方沐风消失,面上依旧没有表情,但心里却清楚“是该离开了”!想当初师父百里玉缘选择这个地方就是因为清净,世人难以寻到,不易被打扰,而今看来着东方沐风到是个厉害角色了,远比传说中的更要厉害
轻扬走出房门向一诺的房间走去
“师父!”一辰和一诺看见轻易进来,齐声道。轻易这个时间到一诺这边来肯定有事,一诺和一辰想。
“我们要离开这里了!”轻易很平静的说
“离开?”一诺不解的问
“长姐方才吐血了!”一辰首先想到的是自家姐姐的身体
轻易看到一辰身上的血迹,鲜红,应该没什么大事,上前牵起一诺的玉腕“心病还须心药医啊!”轻易的脑中闪过这句话,嘴上却说“吐出来就好了!”
一辰一向对轻易的话言听计从,但是听到这样一句话却有些怀疑“啊?”对于姐姐他只想好好保护!
轻易看了一眼他“带好东西,石室见我!”很显然轻扬是认真的
但是一诺却一直疑惑,好端端的怎么忽然要离开呢?还没等她问轻扬已经离开了,于是姐弟俩也分别取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一诺麻溜的换了一身墨色衣裤,到妆台前,三两下将头发高梳于脑顶,系上墨色发带,一个俊俏的小公子,但是太白净了。太容易让人识破是女扮男装。
于是取出黛在手心揉了揉,在去一点雪花膏一起搓匀成,双手在脸上一气搓揉,再讲眉稍稍加粗再看净重小公子的小脸带了一点自然的黝黑,显现出一些阳刚之气
做完这些。目光落在了一个锦盒上,盒子里是自己上山是带的首饰,还有母亲留下来的“遗物”,示意瞬间回到刚才的那个梦,那个老者提到过的墨玉佩,心不由的发毛。顿了一下,还是捡起锦盒
一诺去出一块布做包裹,将锦盒放进去,又取了两套衣裤装放进去,以后行走江湖裤子要方便,最后从书桌后的墙壁上去下挂着的紫剑,打好包裹边朝着石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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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扬和一辰已经在石室里等一诺了,两个人心里想“果然女人出门是件麻烦的事情!”刚这么想,一诺已经走了进来。
看见一诺的一瞬间,轻扬眼中闪过了一丝痛,很快就是惊讶。而一辰更不用说了,一双有黑的深眸闪着明亮,眼前明明就是一个小哥,英气十足!
一诺被他们看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下意识的用手挠着脑袋,外头似有害羞的笑着解释“我这也是为了出名方便嘛!”
轻扬早已恢复一脸平静“嗯,走吧!”
走往哪走,怎么走,这是个石室哎!一诺眨巴着双眼看着轻扬,心里想‘大爷,您没开玩笑吧!’
轻扬就像没看见一诺的表情一样,自顾的走到上次一诺躺的冰床边,看着一诺,示意让她上冰床,接着手在冰床的下面某个部位轻轻一转,奇迹发生了
只见石室门口一块石头落下,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密室!而冰床和冰棺就像电梯一样,一起缓缓的往地下陷了下去。很明显这是个机关。轻扬轻轻的躺在了冰棺的上面,一辰则和一诺一起盘腿坐在冰床上。
就在冰棺快要没过地面的那一刻,一诺看见轻扬轻轻的闭上了双眼,一滴晶莹透体的小水珠,调皮的从轻扬的眼角划出,划过耳边,消失在发际
一诺忽然闪过一个想法“或许队轻扬而言,能同自己爱的女子一同埋入地下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不求同生但愿共死是不是就是这样呢?
对于没有真正但过恋爱的一诺还真是有点儿挑战啊,算了,那就别想了,一诺收神静心的练起功来
过来好久好久,一诺收气,冰床也着陆了,这是一个很宽敞的山洞,确切的讲应该叫岩洞。哎,一辰呢?冰棺和轻扬呢?一诺从冰床上跳下来,向着东外走去
刚到洞口,见轻扬和一辰在小溪边,背对着她而立,只听见一辰说“轻羽峰是回不去了!”语气中是不舍,带着无奈
“醒了!”轻扬没有接一辰的话,依旧背对着一诺,淡淡的开口
“啊?嗯!”一诺还在想一辰的,没想到轻扬就像背后张眼睛似得,有些猝不及防的含糊回答了。马上又问“回不去是什么意思?”
一辰看了看一诺,又看了看轻扬
“这件事她应该知道!”轻扬依旧是背对着一诺,眼睛空洞的看着远方
“他到轻羽峰了!”一辰像是得了命令似得,转头对一诺只是简单的一句就算是交代了
“他?”一诺已是没反应过来,瞬间一张线条清晰的脸出现在一诺脑海里。他?他到轻羽峰了!
“对不起!”很快一诺的将那张脸在大脑里“删除”,连带着回收站也给清理了。真心抱歉的说
“没有人责怪你!”轻扬转过头看着一诺一脸平静,心里却有些想“不错,遇事平静,孺子可教!”眼底划过一丝欣赏
“长姐无需道歉,换个环境也挺好的,再说我长这么大还没离开过轻羽峰呢,这次倒是让我得了好,这里的风景倒挺好的!”一辰也安慰着一诺
一诺听了弟弟的话,不由得心疼了起来。在这个时空里,十五岁的男子,应该考虑成家立业报销国家了吧!
一诺心里忽然萌生一个想法,带辰弟出去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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