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最后一天番外。
对,有可能。
话说同期的书太监了不少啊,有点慌。
…………
这里似乎是个教室。
奇怪的教室。
笼罩在黑暗之中。
四面墙壁似乎年久失修,砖石的缝隙中露出某些植物黑色的根系。
墙上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
木质的门,门缝中也没有光亮,好像门的里外同样漆黑。
房间的中央,一名老师一样的中年的妇女,和几名五六岁的孩童。
不论妇女还是孩童们,都身穿着斗篷一样的服饰,将身体的所有部位包括头发,都笼罩在内,只留下一张脸外面。
也都用左手端着一个烛台一样的东西,里面放着的却不是蜡烛,而是一小块燃烧着的木炭。
唯一的差别是,那名妇女似乎因为端的太久,她的整只左手都变得畸形,却又完好的贴合了烛台的形状。
而孩童们则没有。
妇女面前是一块一人高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的刻了上千个诡异的符号。
每个符号各不相同,有的像自然界的景观,有的像一些几何图形,剩下的干脆就是些没有条理的线条。
奇特的是。这些符号又在风格上严格统一。
此时中年妇女正指着其中的一个符号,对着孩童们微微张嘴,发出了一个极其微小的音节。
声若蚊蝇。
似乎有什么理由,让她不敢放大音量。
而那些听到妇女声音的孩童们,竟然也跟着微微张嘴,吐出一个个音节。
声音同样微小。
课程便在这样诡异的氛围中进行着,但不论老师还是学生似乎都习以为常。
过了一段时间,木质的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有人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
而屋内的老师和学生便暂时停下了学习。
在老师的带领下,从门离开,只是左手的烛台也一直端着,行动时的脚步依旧放轻。
门外是一道狭长的走廊,同样破损的墙壁,同样生长的植物根系,同样没有光亮……
顺着走廊向一个方向走去,一路上,走廊两边联通的房间有很多,只是大部分都用砖石封了起来。
有几条走廊在前面交汇后,走廊便宽了一些。
然后再交汇,再变宽,再交汇,再变宽……
直到。
来到一个很大的圆形大厅。
这里有很多人聚集。
这里的人们依旧保持安静,少有交流。
却明显感到‘热闹’了一些。
似乎在这个时间,分开在每条走廊的人们都汇聚在这里,进食那种水和淀粉混合出的糊状食物。
直到一个孩童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左手端着烛台,来到那名老师的身边。
轻轻吐出几个音节后。
那名妇女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同样站起身,离开自己的座位,左手端着那盏与手掌融为一体的烛台,来到了对面的几个男人身边,同样突出了几个音节。
男人们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有几人站了起来,向着妇女和孩童们来时的那条通道走了过去。
一直来到那间‘教室’。
推开门,便看到一名幼童倒在地上,左手还攥着铁制的烛台,只是烛台内的木炭,滚落到孩童前方的地面上,已经熄灭很久了。
因为是面朝下倒在地上,黑色的斗篷刚好遮住了孩童的身体。
唯独裸露的左手腕上,有一根根须一样的东西。
在被人们手中光亮照到的时候,骤然缩了回去。
一天之后。
这条幽深的走廊里……
又多了一扇被砖石封锁的门。